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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与痛 (第1/1页)

    陈孝平同其他大佬不一样。

    其他人钟爱千坪大别墅,带私家花园和车道,开门能看到海,再养几房姨太,玩一出金屋藏娇。而陈孝平虽然也有类似的房产,但都闲置着,大多时候他都一个人住在本岛山顶的公寓里,一住就是二十几年。

    维港辉煌的灯火在落地窗外一览无遗,这里似乎是王座,将整个香港踩在脚下。

    韩江雪小时候就很喜欢抱着枕头呆在窗边看香港夜景,那时候的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厌恶和恐惧于踏进这个他一度看作是家的地方。

    跳蛋贴在大腿内侧,贴在jiba上,贴在胸前,每个都在以不停的频率震动着,仿佛他在被好几个人围着玩弄身体。快感和瘙痒混杂在一切,很难分清哪个是哪个,只觉得呻吟挠着喉咙,想要脱口而出。韩江雪本能地想把身体蜷缩起来,然而他一动,缠绕着他的绳子便骤然勒紧,狠狠摩擦皮rou,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带着血点的红痕。

    五毫米的针强行撑开了顶端的孔,刺痛伴随着深入而蔓延,尿道被强行撑开。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钢针的支撑,韩江雪的性器颤颤地立了起来。

    尖锐的痛和火辣的痛几乎要击溃理智,他想要发誓,日后定要将本埠卖情趣用品的铺头统统烧光。

    屁股的洞在来这里之前才被cao开过,留在里面的jingye在走动和xue口的收缩中已经流出来不少,沾在腿根,沾在股间,形成一片片干燥的痕迹。而后xue因为欲望无法从前面疏解,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张合。

    “这么欲求不满,阿鬼一个人的jingye不够喂饱你啊?还是说,你实在太yin荡呢?”陈孝平的声音在不近不远处响起。

    双眼被布条蒙着,剥夺视线的情况下他的其它感官被放大,他清晰地感觉到有一束目光钉在自己两腿之间。

    那种强烈地被注视的感觉让身体兴奋起来,但是仅存的理智让他不愿意承认这个可耻的事实,韩江雪咬咬牙,没说话,只是喘息不可避免地从唇齿间逃逸。

    “我叫你想办法搞定14K同和胜和,没叫你把14K拱手送给和胜和。”陈孝平用一种冷静至极的语气说着一些歪曲的话,用臆想创造罪名,“你果然跟你妈一样,对你再好都会跟人跑。”

    韩江雪清楚陈孝平的性格,知道此刻任何的抵抗和反驳都是无用的,于是他放软了声音道歉:“S……sorry,大佬。我会,会解决。”跳蛋的振动让他的说话声四分五裂。

    “你叫错了。”陈孝平说道。

    韩江雪咬着嘴唇,像是在隐忍快感,也像是在隐忍那个称呼带来的冲击,半晌,他终于松开牙关,开口称道:“Daddy,我知错了。”

    二十七年前,韩江雪的母亲在生下韩江雪后的短短一个月内便撒手人寰。

    韩江雪当时还太小,对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毫无印象,留在他模糊记忆里的只有窗户前用细绳绑成一串千纸鹤,每当窗户打开时,那些纸鹤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扇动着翅膀欲要振翅高飞。

    陈孝平是他母亲的旧情人,母亲死后,他收养了韩江雪,将他养大成人。

    韩江雪喊陈孝平Daddy喊到十岁,而那人在吃穿上从没亏待过他,可逐渐长大的韩江雪心思也更灵敏,他发现陈孝平或许并不没有那么喜欢他,至少那人的爱和其表现的溺爱行为是不匹配的。

    “Daddy,为什么我不跟你姓?”某天,韩江雪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好奇已久的问题。

    陈孝平闻言,低头用一种接近冷漠的表情盯着他看,看得十岁的韩江雪心底发毛。就在他已经准备开口道歉的时候,那人忽地笑起来,说:“你阿妈同你取的名字,我也不清楚。”

    再后来,韩江雪从别处得知自己并不是陈孝平亲生的,是后者不忍看旧情人一岁都不到的儿子受苦早夭,才把他收养。

    “杀你母亲的是14K话事人,你要报仇,就该向他索命。”陈孝平那样告诉他。

    由那天起,韩江雪便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为了报答陈孝平的养育之恩,也为了给母亲报仇,他最终成了新义安的二哥,成了他人眼中一条听话的狗。

    但真相又是什么呢?

    “你这半张脸,”陈孝平的指尖轻柔地抚过韩江雪的鼻尖和嘴唇,一路到下巴,“同你妈咪长得真是一模一样。”

    韩江雪不知道母亲长什么模样,那个女人死得太早太仓促,连一张照片都没留给他,只是依靠陈孝平看向自己时越来越复杂和诡异的眼神去猜测,韩江雪觉得自己应该和mama是像的,至少有一部分很像。

    可惜,他宁愿自己不那么像。

    道上传言,陈孝平至今没有娶妻成家,甚至不近女色,都是因为忘不掉放不下韩江雪的母亲这个旧情人,只有韩江雪心里明白,陈孝平对母亲的爱大概率没有那么深,终其原因不过是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像陈孝平这种偏执到极点的人,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比杀了他还难受。

    但那也是说来话长了,不过还有另一件事韩江雪可以肯定,并且普天之下大概只有他知道——陈孝平不举。

    陈孝平为了爬上来,为了当话事人,积了多少杀孽已不可数,反正人人都知道他杀人不眨眼,像恶鬼,无半点同理心。早年他趁夜杀人家一家五口,手起刀落,不带一点犹豫。男主人拼死反抗,死前一刀砍在陈孝平腿间。

    因果报应,灭人全家,自己也要断子绝孙。

    这就是真相的一部分,因为不堪,所以被掩埋在一层又一层的谎言之下。

    脑子俨然已经被射精的欲望完全占据,为了高潮,韩江雪大概能抛弃尊严和面子去做任何事情。

    堵着尿道的那根针硬是被他挤出来了一点,陈孝平见状,干脆捏着钢针的顶部,用这根玩意儿cao韩江雪的尿道。

    那儿本就狭窄,被强行撑开已经是痛了,何况这么反反复复地被开拓,韩江雪顿时痛得浑身绷紧,腰不自觉地弓起来。

    他很少会因为和男人zuoai而高潮射精,哪怕屁股被cao,前面的性器也不会完全勃起。他觉得做同性恋也要天赋,特别是在下面那个,不然怎么会有人能忍受一根棍在屁眼里捅来捅去,还能叫得比女人更浪荡色情,仿佛就要登临极乐。

    相反,疼痛带给他的快感要比光被jibacao明显多了。

    所以他和阿鬼做的时候,总是故意挑衅激怒对方,那人有一流的眼色,知道他的目的,便扬手给他一巴掌,打在脸上,打在胸上,打在屁股上,这样韩江雪才能把屁股里的jiba绞得更紧,把jingye榨出来。

    “扮乜?你勃起了。”陈孝平看着那根被虐待玩弄的性器变得肿胀,顶端泛红,不断地流着水,毫不留情地讽刺道,“果然跟你妈一样下贱。”

    然而这些辱骂的话语韩江雪都已统统听不见,他的脑子昏昏沉沉,每一个感官都在追逐痛感,把那些疼痛抽丝剥茧一样分解,然后疼痛变成痕痒,蔓延全身,至神经末梢。

    陈孝平见状,将长针缓缓抽出。

    被欲望支配的脑子天真地以为要得到解放,欢欣的同时又不知为何犯贱地生出一丝不满,像是疼痛未够,也像是快感未够。

    尿道针在期待中几乎要完全拔出去,韩江雪的性器猛地弹动,已然快要射精,可就差临门一脚,陈孝平恶劣地将手里的针再次插回去。

    这一下比之前都要深,针尖强硬地捅开了尿道,带着刺痛滑进深处,韩江雪仰头发出一声哀鸣,只觉得针的末端触到了身体深处某个yingying的地方。

    夹在剧痛中狂风骤雨般袭来的是他以前从未体验过的陌生快感,和射精那短暂的极乐不同,这波快感像是潮水般绵延地冲刷着rou体和神经,渗入他的骨头里,让身体由最深处开始为之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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