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大师兄发觉自己是替身后_路人在攻眼前抹布凌N大师兄险被轮母狗姿势N丨RT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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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在攻眼前抹布凌N大师兄险被轮母狗姿势N丨RTX (第2/2页)

安座下首徒。

    仍是陆清夷。

    熟悉的白发男人端坐在八棱海棠树下,手执一杯松醪酒,昭雪横在身前,泛着淡淡幽光。

    “清夷。”段泊安开口,竟让陆清夷一个寒战,他平静道,“此去九嶷山千难万险,我无法护你,你拿着此剑,如有我助。”

    陆清夷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上前,脑中则在疑惑,这只是我做的一个噩梦吗?

    松醪酒浓香蔓延,八棱海棠在夜色中簌簌作响,白发仙人执起酒杯,沉默着饮下一盏又一盏。

    而春药带来的梦境之外,陆清夷赤裸的身体肆意展现在几个男人眼前。

    “哎嘿,你们快看!”陆清夷被这汉子拎起来仰坐在他身前,双腿被两只大掌掰开,大张着露出幽深处鲜嫩的软rou,他咽咽口水,冲那几个凑在陆清夷身下的黑乎乎脑袋骂道,“给老子也说说!这美人儿下头什么样儿?”

    “啊……”凑在最前头的汉子眯了眯眼,压根没听进去他的话,他两只眼睛恨不得粘在陆清夷藏在两瓣雪臀中的嫩xue上,那里像刚撬开壳的蚌rou,湿淋淋得软嫩可口,连每一处褶皱都漂亮干净。

    这汉子喉头激动得直颤,他身份低微,在此之前从未接触过这般上等货色,急哄哄地拱低身子,如饥似渴地用舌头舔舐陆清夷腿根软rou,大手来回搓揉着两瓣雪臀,绵软肥腴的臀rou被他尽数握进掌中揉捏。

    陆清夷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目紧闭,两弯清秀的眉紧紧蹙着,一副完全任人宰割的模样。他身上短衫松垮挂着,敞露出的肩颈柔美白皙,莹润如玉的胸膛似露非露,阴影里隐约透出两粒红艳艳的rutou。

    这汉子眼里看着,不禁口中干渴,将头一低钻进陆清夷衣摆内,伏在他胸前不管不顾舔了起来,圆嫩乳尖在他口中被来回拨弄,瞬时便硬挺地颤颤立了起来,晶亮燥热的涎水顺着玉白胸膛流下,看着湿漉漉的yin靡下流。

    他用犬齿使劲一咬,陆清夷吃痛,鼻腔内逸出一声压抑闷哼。

    梦境中的他还坐在段泊安手旁,险险拿不稳酒杯,白发仙人听闻异响,沉静的眼眸望了过来。

    “……师父。”陆清夷紧咬下唇,努力忍耐想要夺口而出的呻吟,心里又疑惑又担忧,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燥热难耐又痛又痒,更害怕在段泊安面前失态丢脸,心里怦怦作响,撒谎道,“师父,这酒好烈……”

    他眼睛黑湛湛得仿佛汪着一潭搅碎的秋水,让段泊安看了许久,八棱海棠随风微动,他的话有点像撒娇,掺着风声传入段泊安耳中。

    “清夷。”鬼使神差地,段泊安开口,“我真喜欢你。”

    陆清夷浑身一震。

    ——“我真喜欢你。”

    这句话如同一根淬毒银针,扎破了他欲语还休的一场旧梦,而春梦之外,再没有八棱海棠,也再没有段泊安。

    四个汉子不甚怜惜地将他摆弄成趴跪姿势,双膝跪地,数不清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粗糙掌心粘腻地滑过胸膛,肚腹,腰侧,双臀,又顺着饱满雪白的臀丘来到大腿根儿,掐了掐他那处细嫩的软rou。

    “哎哟,真是滑不溜手,跟条银鱼儿似的。”

    又个汉子钻在陆清夷身下,抱着他窄窄一段的细腰碾磨撕咬,闻言yin笑道:“他妈的,这婊子是鱼儿,哥儿几个就是老猫,非把这条细皮嫩rou的小鱼儿给吃干抹净喽。”

    他拱身上前,却不期然看到了一双清醒的双眼。

    男人微一愣,这条砧板“银鱼”冲他扯扯嘴角。下一瞬,便骤然汇聚起全身力气收紧左臂,一支陈旧的白玉萧直冲其命门暴泄而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温热鲜血如柱般喷射而出,洒了陆清夷满脸,男人顷刻间没了性命。

    陆清夷猛地挣脱开三人桎梏,翻身下床撑着自己连退数步,赤脚踩在冰凉潮湿的石地上,他浑身上下只余一件短衫,拿萧的手横至胸前,竟是颤得止也止不住。

    变故陡生,令其余三人俱是一愣,面面相觑道:“怎么回事儿?你不是给他吃了浸梦?这春药怎么还会让他中途清醒?”

    是浸梦啊。

    陆清夷听闻过此媚药的鼎鼎大名,不由笑出了声。

    师父,你的冷漠寡情关键时刻居然还能救我性命,若不是那句“我真喜欢你”,我便当真会沉浸在那场旧梦中,幻想着我仍是你的徒弟。

    只可惜那句话,和你的人一样。

    ——都是假的。

    陆清夷闭闭眼,强迫自己恢复神智,指尖注入灵气在大腿刻下一道血痕,殷红血迹顺着白皙的皮rou淌落下来。

    就在这时,一阵悠远的苍茫之声从远处传来,夜风霎时变得猛烈数倍,宛如有人扇动着巨大羽翼。

    面前三人立刻变了脸色,陆清夷脑中又响起铮鸣烈音,手中玉箫遽然坠地,可这三人已无暇顾他,扬手解了障眼结界,将陆清夷横抱起来扔了进去。

    “我警告你小鬼!”荐雪瑶手忙脚乱接住陆清夷,下一瞬便被人死死捏住下颚,“在结界内,你给我安分点,别忘了你全家老小的性命还在我手里!”

    话音刚落,结界骤成,洞外狂风渐歇。

    一个清瘦挺拔的背影突然出现在洞内,他转过身,是一张英俊温润的面庞。

    怜越身着一身青色锦袍,面色平和,出口话语却令人胆战心惊:“你们动作太慢了。”

    他轻摇折扇,慢慢踱步至石床旁,地下几滩白色体液交杂着腥膻气味闯入他鼻端,他微微皱眉,一挥手除去了所有污迹。

    “少主。”三人齐刷刷跪了一地,“我们已焚尽彩竺玉鸟几大聚集栖息之所,将他们全数驱至此处杨木林之上,如今彩竺玉境已开,这是我等寻到的幻实灵锁。”

    一枚银色的小巧物什被他捧至手心,递与怜越面前。

    怜越却看也不看,单手支颐,眸中倒映着外面熊熊烈火。

    “我要的……不是这个。”他轻轻开口,一侧手臂瞬时变为一张硕大无比的黑色羽翼,随意一扇,洞外狂风便又烈了几分,吹乱了他的黑发。

    青衣男子面如冠玉,在飞沙走石中动也不动,直到离得近了,才能看到他眼中穷途末路般的疯狂执拗。

    “少主,”来人吞吞唾沫,“咱们若把事情闹太大,到时仙界怪罪下来……”

    怜越仿若没有听见,只喃喃道:“烧得再大点,把彩竺玉鸟都给我逼出来,我要、我要他们的羽毛……”

    他死死盯着火光,脚下不知踢到了什么,一管破萧骨碌碌滚了几滚,停住时投进他眼中的,赫然是——

    一管他再熟悉不过的白玉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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