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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俄/美/南瓷】嘶哑的鸟鸣 (第3/4页)
花生米」。 平心而论,我的脸顶多有几分姿色,还是偏向清秀类,我就搞不懂了,他怎么就看上我? 他说带我回家。 我心中嗤笑一声,哪还有家呢?我的家在三年前就毁了。 苏和俄早就销毁了我的身份证与其他我存在的痕迹,我现在一穷二白,在社会上就是个「死人」。 不会有人记得我。 屋内开着暖气,不用披被单,一件单衣就可以。 1 美摩挲着下巴,动了动喉结。 我猜他在吞涎水。 因为他看我看了好久才吐出一句: 「身材不错。」 12 美给我安了个新的身份。 我问他想要什么报酬。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日后再还呗,反正你现在什么都没有。」 「再说了,我这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助人为乐。」 1 「……」 他不要脸的技术真是炉火纯青,扯谎不带喘气。 没有利益的目的,不像他这种恶心资本家做出来的。 许是为了安定我,隔了好久才说: 「……那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的植物人弟弟?」 「原来你还有家人。」 「?」 他皱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13 说是照顾植物人,但职责只是每天抽时间和他弟聊聊天,其他的活保姆干。 拿着一月一百万的钱,现在已经八个月了,总觉内心过不去…… 就怪了。 美的弟弟叫加,不是双生子,似乎是同父异母。 他们俩极了,眉眼处、身高、体型简直一模一样,从一个模子雕刻出来一般。 他说加在一年前干活出了差错,伤到神经,下辈子很大概率就躺着不动。 他随口便说出来,无所谓的样子。 「干活?」 他说到此处我觉得不对劲。 逃出来前我听到苏和俄的交谈,兴许不会让我挣脱他们的控制,去掉铁锁后除了大事很少对我设防。 俄说一年前杀掉的人又复活了。 2 苏问他在哪里见到了。 「地科噻区。」 回忆至此,我连忙问美这片地是哪。 他莫名其妙看我一眼。 「自然是的地科噻,你喝药把脑子喝丢了?」 「再不治疗你会死。」 得到想要的答案,我自然无心旁听,随便应付几句就过去了。 他见我敷衍,气愤的说了几句。 「不识好人心,狗咬吕洞宾。」 「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2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忘了,我就是天,你现在求我帮你治病还来得及。」 很好,这小子和我待久了起码会用歇后语,就是用的不当,语序也不对。 14 我有预感。 不出一个月苏和俄就会找来。 我在这住了将满一年,如今我已二十有四。 我尽量放轻动作,收拾包裹,趁着月黑风高跑走。 寂静的心脏毫无预兆的加速跳动起来,莹莹蓝光忽明忽暗。 破风声从背后极速飞过,凭着肌rou记忆堪堪躲掉。 转身扭头,美的双眸在夜中发着光。 2 他慢条斯理的收回手,然后又一拳抡来。 我的体力在巅峰时期还能与他一较高下,但苏和俄摧残我的身体三年,再加上频繁喝药得了病——尽管我不认为那是病,我现在的情况很快便落入下风。 他捆着我的手压在墙上。 「亲爱的,我似乎没有告诉你,我的眼睛是义眼,能看清黑夜中的所有哦。」 难怪他一直带着墨镜。 他不等我反应,自顾自说: 「你现在要走了?就这样打算不辞而别?」 「我可看见了,你没有留一封信件。」 「我记得你还欠我一条承诺。」 靠,这小子胡编乱造,我从来都是当场还人情。 2 我正要出声反驳,他抬起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 我试图咬他,结果手也是义肢,根本咬不动,还硌的牙疼。 他这一年隐藏的挺好,起码我没发现他身上大部分肌肤变成机械。 不,不是变成的,而是本来即存在。 「飘雪了。」 他控制住我后掐着我的脸对着窗外。 「明天是圣诞节,需要我准备一份礼物吗?」 「如果是你的头就更好了。」 他掐着我,我说的含糊不清。 我发誓,他绝对听懂了。 2 他轻轻瞟我眼,笑的深不见底。 15 其实我很想骂他说中国人不过洋节。 但好像很毁气氛,所以我硬生生憋回去了。 16 苏和俄果然找来了,准确来说是苏。 美送我的「圣诞礼物」便是苏的头颅包装在一个精美的礼品盒中。 血液还在一滴滴的下流,内衬白色的礼盒沾染血的痕迹。 美在旁边托腮乐嘻嘻的笑着。 我轻轻的放下礼盒,平静的起身,一拳砸向美。 2 17 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笑着在我对面坐下,伸手递来一个酷似包装钻戒的盒子。 我淡淡地喝药。 他富有耐心的盯着我,如虎狼豺豹般的眼神凝视着我的咽喉。 他不语,我也没心情问他是什么。 随手打开是只平常会送的钻戒。 「我能感受到,honey。」 「邀请。」 「送我奔赴地狱的邀请函。」 那夜之后,美经常不顾我的意愿开始索求。 2 他的义眼似乎略微破损,「瞳孔」愈发的深,下巴长出短须,扎的我脖子疼,本就比较炸毛的金发更加乱糟。 「啪!」 我实在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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