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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亵玩 (第1/1页)
是夜,沐浴更衣后的林阙重新回到了花梨木大床上。 靠近床头的圆木几上,闵无依照例摆了两副碗筷、两只酒杯,和他亲手烹饪的三道菜肴。 “师父,该吃饭了。” 闵无依将第一筷子菜添到了对面的碗里,然后才自斟自饮起来。 他犹记得师父曾说“食不言寝不语”,因此餐桌上的闵无依显得格外安静,除了偶尔往师父碗里添一筷子菜,只顾着埋头吃饭。 用罢饭菜,闵无依咽了一小口酒,就着满口酒香,俯身吻了吻床上的玉人。 “徒儿觉得今晚的酒格外香醇,师父觉得呢?” 闵无依又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撂了酒杯,解了外袍,便翻身上了床。 “师父,该疗伤了。” 只见闵无依将软绵绵的林阙抱坐在自己怀中,右手扳住对方的肩膀固定身子,左掌抵住对方的右掌开始运功。 刚劲中正的内力被拆分成一丝一缕,缓缓地通过掌心渡到林阙体内。 林阙原本有些凉意的躯体,在真气的驱动下,渐渐有了暖意,略显惨白的肤色也渐渐有了生气。 九年了。 九年前命悬一线的“活死人”林阙,就是靠着闵无依数年如一日精心伺候,才将一口气吊到了今天。 运功疗伤持续了一柱香左右,闵无依感到林阙的血流已经恢复到了正常人的速度,才封住了左掌心的要xue。 双手环住身前的人,缓缓卧倒在床榻上。 得亏闵无依内功深厚,若是换做他人,每日这样渡送真气,定然折损阳寿。 “师父,徒儿有点累了。” 闵无依声音慵懒,将额头上细碎的汗蹭在了林阙的后颈上,又将怀里的人翻转过来,面朝自己。 “师父要怎么补偿徒儿?” 闵无依一手下探,抽开才系好没多久的衣带。另一手斜斜插进对方衣襟,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可爱的小米粒,用指尖揉弄起来。 柔软上乘的衣料,闵无依不费吹灰之力便尽数褪去,汉白玉一样细腻紧致的肌肤瞬时暴露在闵无依眼前。 哪怕欣赏了千百遍、爱抚了千百遍,这具身体还是能够霎时点燃闵无依的yuhuo,胯间的东西立即暴涨,颤颤巍巍地点着头。 但闵无依何等耐心,他既然能九年如一日地伺候一个活死人、等着这个活死人有朝一日奇迹般苏醒,就足以见得他的定力绝对比北山上的溪水还要绵长。 闵无依将自己的衣服也退了去,又将被子披在肩上,趴上林阙的身子,让紧致的胸肌贴上瘦削的肋骨。 生怕一不小心将对方压折了,闵无依只是虚虚地与对方肌肤相贴,并不舍得将自己的体重分给对方一丝一毫。 “师父……”闵无依低唤一声,将温热的唇覆了上去。 这一次,他没有过度留恋林阙的嘴唇,而是渐渐吻过面颊,落在耳根。 用牙轻轻地咬了咬柔软的耳垂,又一路轻舔着来到脖子、越过锁骨,最终停留在他最喜欢的、粉色rutou上。 “唔……香的。”他忍不住叹道。 他知道林阙听不见,但他乐于想象林阙对他每句轻薄言语的反应,一定特别羞涩、特别有趣。 舌尖在乳晕上绕了一圈,柔软的乳晕便立即像含羞草一样皱巴起来,粉色的尖头突兀地挺立着,诱惑着闵无依轻轻含住它。 仅仅在上头做些亵玩的事情显然是远远不够的,闵无依一边用舌头玩弄着乳尖,一边摩挲着瘦削硌手的肋骨,一路下滑,轻车熟路地来到腹股沟。 这一处肌肤明显比其他地方来得温热一些,闵无依十分迷恋这种温热的感觉。他用指腹连带着掌心,在那处细腻之境来回抚摸,连带着心跳都变快了一些。 “师父……你真是太坏了……睡着了还这样诱惑我。” 闵无依呢喃着,手指便缠住了师父绵软的龙根,他轻轻地、缓缓地揉弄起来。闵无依着实非常沉迷于玩弄师父这根乖巧的龙根,手感柔软又极富弹性,色泽浅淡一看就未涉情事。 更主要的是,随着闵无依手指的taonong,这根乖顺的家伙会渐渐挺立起来,肿胀,变硬,有节律地摇摆点头。 可爱又听话,让人着迷。 这一切,都与那个狠心抛弃自己的林阙截然不同——尽管九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林阙,会用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住闵无依,但少年闵无依却无法从那眸子里感受到一点缱绻疼爱。 只有嫌恶,只有鄙夷,只有恨不得立刻把少年人当敝屣一样丢弃的狠绝。 那眼神,无论何时何地回忆起来,都让闵无依感到灭顶般的无助——哪怕是如今,已经强大到罕逢敌手的闵无依,依然会在梦中因那个眼神而窒息。 两颗小小的乳粒乃至乳晕都被吮吻得泛红了,原本沉睡的龙根也被taonong得硬挺起来,闵无依露出jianian计得逞似的微笑,一手继续taonong着,另一手撑起脑袋,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欣赏这具爱不释手的身体。 像今晚夜里这样的事情,打从闵无依少年时第一次梦遗之后,他就无数次地幻想,只不过从前他视林阙为高高在上的师父,只敢幻想,从不敢付诸实践。 后来他在悬崖下捡到了重伤不醒的师父,遍访名医都被告知“此人无药可医了”,他却不死心,不惜自损功法也要用自己的真气吊住师父最后一口气。 再后来,为了躲避林阙的仇家,他带着师父住进了深山老林,又无意间从一个药农那里习得了以药浴秘方。 几年后,被众医确诊为“无药可医”的林阙,不但活了下来,还日渐有了康复的迹象,无论是身体外伤,还是脏腑内伤,都得以康复。 唯一的问题是——分明处处都与健康人无异,但就是长眠不醒。 为此,闵无依又一次遍访名医,大夫们都说:此人脉象平稳,呼吸平顺,不论是肤色、内腑还是肢体,都显示此人一切如常,并无病症。 那为什么不醒呢?没有人知道。闵无依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到林阙自己苏醒的那一天。 等就等,闵无依非但不气馁,还乐呵呵地把“活死人”扛回了家。 无非就是贪睡了点嘛,贪睡就让他睡个够好了,人事不知、无法自理,只能依靠我日夜贴身伺候了。闵无依心道。 师父,你终于只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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