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 GB)霁辰_先生好大,以及江霁辰捉J现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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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好大,以及江霁辰捉J现场 (第2/3页)

琴案旁边走开去开门,让他们几人快速的摆好了菜又栓上了。

    梦生坐到桌子边,回头看见他正弯腰把琴上那枚玉佩拿起来放在高处,她举着筷子,没有先吃东西,问:“难道先生其实不爱琴?还是因为要把玉佩还我才怕它摔碎的呢。”

    梦生自己习武,所以爱刀,自然愿意帮琴师保护他的琴。她以为人都应该下意识护着自己重视的东西,对刚刚折眉只顾着叼起玉佩护在嘴里的举动耿耿于怀。

    她真是天真又热烈,横冲直撞得理所当然,折眉感觉到胸口那颗心被烧的guntang,快要难以承受这种稚嫩少女的真诚善意,解释说:“那个不重要的。它就算摔坏了,洞天也会给我置办新的——我的琴是他们买的,琴技是他们教的,只有刚刚那个玉佩,摔坏了就没有了。”

    原来那个琴是陶氏给他配的,公费置办——梦生了然,坐端正了开始吃饭。

    折眉坐在身侧,深色宽袖垂到腿上,坐着的时候,头发也是及地的,发梢落在地上铺的绒毯上。

    她悄悄又看了眼,他的衣襟拢的很严实,只能看见锁骨。

    见到她偷看,他也装没看见,倾身给她夹菜,梦生伸着碗来接,折眉托起宽袖放入碗内,转而给她倒酒。

    梦生连忙拒绝——她现在已经知道自己一杯倒了,或者说也不是一杯倒,可能蛟族不能喝酒,沾到就醉。

    她在陶氏洞天吃的晚饭,江霁辰在家里,也在跟江夫人一块吃晚饭。

    江霁辰几番拒绝,说这边没有江夫人药膳的食材,又说她口味清淡会吃不惯,江夫人全不往耳中去,硬是留在这里等着吃饭。

    埋头用餐时,她提到她有个中意的小姐,让江霁辰什么时候回家去,也能找个由头亲自看她一眼。

    她对和江霁辰住在一块的这个女孩绝口不提,不提及,表现得全不知情的模样,其实也就是不在意,只以命令口吻让他回家看看那个她中意的小姐。

    江霁辰吃不下去了。

    站在旁边伺候的嬷嬷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压抑沉默,江夫人转头看着他,见他舀了一勺粥半晌也没张嘴,最后勺子往碗里一放,沉入水中。

    他说:“其实我有喜欢的人了。”

    “那不是好事吗,”江夫人细眉一挑,慢条斯理地说,“为何不带回家给我们看看。只有亲眼看到人了,娘才能放心,也就不会再在后院替你cao心这些了。”

    “我会带她回去的。”

    他说完,又低声重复道,“我会带她去的。”

    梦生还没回来。

    江夫人已经走了,江霁辰坐在书房把一本诗书翻到卷边,什么都看不进去,心口堵的发慌,干脆穿了衣裳出门来找她。

    虽然不知道梦生具体去了何处,但是既然和章佑在一起,章佑那个人极度外向爱说话,跟书院大多数人都能勾肩搭背的,问问同学总有人知道他们现在在哪。

    江霁辰先回到内院,天已经黑透了,里头还有两个学生下学时从先生那里借了书在看,点灯苦读,正在说笑。

    他在外面听到一句“李大人节俭,李慕也不知道有没有带够银钱,应当不会丢人丢到勾栏院去吧”,心里不知为何突然沉了沉。推开门,天光黯淡,屋子里两个学生点的灯也模糊,看不清江霁辰的脸,只觉得气势压人。

    那两人不由得站了起来。

    江霁辰进来问他们知不知道章佑在哪。

    这是他第一次跟他们说话,两个人有点受宠若惊,把章佑老底全扒出来,你一言我一语,说道:“他哪里是斗蛐蛐去了——他老早不爱这个了,近两年更学坏了,没事偷偷去赌场,带着蛐蛐不过是装装样子骗别人的。玩蛐蛐的小子多的是嘛,有个小错处让他爹娘抓着,看的就不那么紧。”

    “赌场?”江霁辰攥紧双手,咬住了牙。

    那两人赶忙解释:“他也不敢常去呀,万一被他爹娘亲自逮到免不了一顿竹笋炒rou,我听李慕他们那个意思,今天好像是去陶氏了。陶氏新来了一个美人,今晚拍她的初夜,李慕不知道哪来的消息,和几个朋友凑热闹去了……不过我猜他们拍不上,李慕穷的扣扣搜搜那样……”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才扣搜的呢哈哈哈哈哈……”

    这边话音未落,江霁辰黑着脸转身就走。

    走到书院门口,他终于想起了“陶氏”这个名字,京都里低调的老牌妓院,江霁辰虽没进去过,但也知道里面有个很有名气的琴师,是安王府里守寡王妃的蓝颜解语花。

    王爷过世后,老王妃在王府日渐放纵,起初还只是去陶氏跟那个琴师共度春宵一夜,后面干脆常常命琴师上门陪她喝茶,因此江霁辰曾听到过王府里传来的琴声。当时夜色轻临,湖上盛开的白荷花高低错落,纷纷叫月色蒙了一层白纱,江霁辰和江太傅从湖边过,琴声幽深微冷,穿风渡水而来,他转头掠过花叶看向湖心亭,也看见了亭子里端坐的男人背影,高山之巅白雪皑皑,有种叫人屏息的不能冒犯感。

    不过,他想着王妃年岁已高,衰老身体恐怕不适合交欢作乐,也享受不起琴师年轻强健的身体了,他二人在王府,恐怕还真的是喝茶抚琴的多。

    那声不再年轻的“先生”偶然入了江霁辰耳中,听见即见美人迟暮。

    那是他唯一一次见到那个琴师,听说开价极高昂,也就老王妃能长年累月享受得起。

    江霁辰对这个人并无反感或好感,但是此时此刻,他难以遏制的对这个人、对陶氏这个地方,都生出了极大的恶感。

    陶氏大门口低调得让人不敢认,连一个暗示生意的招牌都没有,满是欺人耳目的寂寞荒凉,那扇半掩的朱漆大门被江霁辰一脚踹开,被迫大敞着,进了里面,渐渐才闻丝竹歌乐、调情作乐之声。

    鸨娘起初不愿意把客人去向说出来,后来见这少年通身贵气、又像是气的狠了,怕他带人一门一门去找,只好给他指了个方向。

    江霁辰直奔折眉先生屋里去,冷着脸疾步走在陶氏狭窄的过道上,走步间衣袂翻飞,他们家下人跟在后面想拉着他的,差点跟不上。

    见他冷若冰霜沉沉的神色也不敢拉,拽两下意思意思算了。这种家属找上门的见得多了去,只要客人钱付了,后续他们是不管的。

    因此只拉拉扯扯到半路,过道里就只剩江霁辰一个人气势汹汹。

    屋里此刻正一片狼藉,男人呻吟声低哑又媚,叫断了一把动人的嗓音,千回百转。

    “哈、啊……啊啊……真不行了……求求你,让先生歇歇……噫啊啊啊……要cao烂了、啊……嗯……”

    折眉伏在地上,腰身上半部分软踏踏的几乎紧贴着地上绒毯,两腿跪支,一道窄瘦腰身弯到了极致,趴着把臀部举起来,被撞的白rou乱摇晃出了残影,yin水在大开大合抽插时丝丝飞溅在半空,整个人玉碎花残般软在地上直抖,只有高高撅起的臀部正在受狂风暴雨摧折。

    这次是“喜欢求你”,还是真的不要了?

    梦生伸出手抬起他的脸,把凌乱发丝拨了开,露出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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