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品回收员产子 (第2/3页)

实惠就给他方便，果然，一轮喊话下来，道路两边的房子全都窗户死闭。

    “疼，你要出来了吗？可是才收了两家…”

    陆舟脑门冒汗，他在第一家挑了半天才选出个金珠子，又在第二家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搬下来个死沉的铁皮柜子，车斗里还空着大把的地方，但是靠下方的那个孩子已经迫不及待要出来了。

    腿间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胀得无比难受，耻骨应当是被撑开了，因为他跨坐在三角凳面的屁股越来越难以坐稳，踩着脚蹬的腿也逐渐分开…

    “呃啊…别这么快…”

    陆舟眼底闪过恐慌，宫缩来势汹汹，让他定在原地，双脚还想继续用力，却不是将三轮车继续往前蹬，而是撑起了整个身体，他脑袋一片空白，扔下喇叭，抓着车把手，抬起了臀部。

    “啊、啊——”

    嘶哑的叫喊声从他嘴里爆发出来，羊水沿着裤管淅淅沥沥落落一地，青筋自手背和颈侧一根一根迅速暴起，紧身的牛仔裤吸饱了羊水，本是完美贴合他的臀部，此时却有一小块凸起自股间出现，将布料撑起。

    “出、出来了…怎么这么快…好孩子，你等不及了吗…嗯呃…”

    陆舟不敢再停留在三轮车上，忍着股间强烈的异物感，他小心翼翼将一只脚平放到地面上，手隔着布料捂住腿间不容忽视的硬物，另一只脚也收拢回来，从跨坐在车上变为扶着车站立的姿势。

    “我这儿有东西，你快上来。”

    陆舟还在犹豫是否要现在将第一个孩子生出来，头顶就突然传来久违的呼唤声。

    大概是出于尹澜的指示，那人迅速冒了头，生怕陆舟注意不到似的，还挥舞着手臂，手上拿着一块红布。

    陆舟放在裤腰处准备脱裤子的手无奈放下，重新捂住了股间那不大不小的鼓包，他眼中又是爱怜又是心痛，腹痛阵阵，坠痛连连，但最终他还是又跨坐上三轮车，用硬质的椅面抵住鼓包，狠狠坐了下去。

    “啊——”

    泪水夺眶而出，新冒出的冷汗将脸迅速洗刷了一遍，陆舟不敢松劲，抓着把手，将三角椅前面的尖端死死卡进臀缝，直将半露的胎头完全压回产道。

    娇嫩的产道哪里容得下这般粗暴的逆产，陆舟“嘶”了一声，觉得下面火辣辣的疼，重新鼓起的小腹更是胀得不行，原本因为一个胎儿进入产道而得到更多空间的另一个胎儿也被惊动，左踢右踹，让他疼得仿佛五脏六腑都挪移了位。

    “呼、呼…等一会就将你生出来，不要怕啊。”

    腿间黏腻一片，陆舟不敢去摸，怕见到血色后没了毅力，胎头卡在产道，如石头嵌在血rou之中，他慢吞吞地从三轮车上下来，撑着沾满液体的凳面恢复体力，他既是对腹中的胎儿说，又是在给自己打劲。

    再坚持一下，收完这家就可以生了。

    虽然强行阻断了产程，但再一次的爬楼却是不小的考验。

    双脚如同踩在刀刃上，每走一步几乎能听到骨头在咔咔作响，陆舟眼前半明半暗，汗水从额头滑进眼眶，刺痛难当，这一回比先前更加难熬，抬腿上楼时股间的胎头就在那儿进进出出，快将产xue捣烂，汁水还在不断外溢，但陆舟脸上浮现的坨红却昭显着那液体不再单单只是羊水。

    太羞耻了…

    听着逼仄楼道里回荡着自己的呻吟，陆舟托在腹底的手迅速碰了碰胀得发疼的玉柱，憋在产道里的胎儿数次碾过他的敏感点，他那两颗囊袋此时都积蓄满了jingye，性器的前端更是湿润无比，只要他一松劲，就能喷薄而出，把他本就泥泞不堪的牛仔裤弄得更加污糟。

    “呃…唔…又出来了、哈、哈呃——”

    陆舟两条腿一上一下地跨在不同阶梯上，熟悉的鼓包顶着偏硬的布料再次出现，周围瞬间晕开一片更深的水痕，强烈的宫缩如潮水涌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催促他发力推挤，陆舟双眼发直，手指按住胎头，试图往里推，但前方却骤然失守，一大波浓稠而温烫的液体落了满满一裤裆，甚至还沿着腿一直往下流…

    难堪的情绪在心里蔓延，陆舟僵住，手劲一松，胎头顺势滑出更多，让原本还能隐在褶皱中的鼓包变得无法忽视，双腿无法合拢，但他总不能在楼梯上生孩子。

    看了一眼近在迟尺的终点，陆舟忍着钻心的疼痛，双手趁着扶手借力将身体向上抬，艰难地迈上一个台阶。

    “呃啊——别、别动了，求你…”

    胎儿并不能体会他的处境，宫缩一来就卯足劲往下冲，被裤子挡住后不满地踢动起来，小脚一下下踹在宫壁上，陆舟腾不出手来捂肚子，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团圆隆被弄得不断变形。

    这次叫住他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站在房门口居高临下地目视着他的丑态，丝毫没有帮一把的打算。

    “你快些上来，时间不等人，楼梯清洁起来很麻烦的。”

    见陆舟赤红着脸停在楼梯中央，腿间的水沿着一节节阶梯一路往下，年轻男人冷漠地开口催促。

    陆舟羞窘不已，他松开扶手，身体重心下移，四肢并用地开始往上爬，沉坠的肚子擦过尖锐的棱角，肚皮一阵刺痛，好像下一秒就要破掉，然后两个胎儿连着他的内脏稀里哗啦洒落一地。

    “呼、呃…什、什么东…呃嗯——”

    终于爬到门口，陆舟站不起身，就着趴跪的姿势狠狠开始推挤，肚皮很硬，产口绷得很紧，他像一只丑陋的癞蛤蟆一样，努力排出体内的卵。

    年轻男人依旧站在原地，哪怕从陆舟额发滴落的汗水距他的脚尖不过一两厘米的距离，他用公式化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家有个铁箱子装着旧物，但是钥匙太多了，找不到是哪把了，你能帮帮我吗？”

    他手上拎着一串钥匙，微微低身，在陆舟眼前晃荡。

    “好、呃…等、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陆舟接过钥匙串放在地上，抖着双手开始脱裤子，湿透的裤子贴得很紧，他每动作一下就牵扯得腹部一阵坠痛，但是胎头保持着冠的状态已经太久了，他不敢再拖延。

    必须在此刻，在这个男人面前，把孩子生出来。

    他脑门凝挂着数滴汗珠，眼睛酸涩得快要睁不开，刚将牛仔裤褪至膝盖处，贯穿全身的剧痛就卷土重来。

    “呃、呃嗯——”

    湿成一块烂布的内裤被半露的胎头顶起，内层黏糊糊地聚着羊水、肠液和jingye的混合物，陆舟咬紧牙关，手摸到后方将那一层布揭下，完全暴露出将臀丘撑得变形的黝黑胎头。

    “快、快出来了，好孩子呃啊——”

    后xue满满当当，边缘几要迸裂，陆舟疼得想哭，却丝毫也不肯松懈地将肚皮往坚硬的地面压去，试图借助外力帮助胎儿尽快娩出。

    然而方才还火急火燎往外冲的胎儿到门口却踩了刹车，陆舟惨叫着不顾撕裂的风险推挤了数回，胎头依旧是露出一小半，甚至还没能到头围最大处。

    年轻男人也不知从耳麦里接收到了什么命令，转身进了屋，半晌后拿来一块巧克力和一瓶红牛，连着那一箱沉重的铁箱子扔在了陆舟面前。

    “谢谢呃、呃嗯…”

    陆舟用牙齿咬开包装袋，狼吞虎咽般迅速补充着体力，轰鸣的胃部得到安抚，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