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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2/2页)
使是这样温柔的北方在他眼里仍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因为他足够乖巧顺服,所以他的主人才可以不需要用威严来树立主人的权威。 北方接过项圈,拿在手里摆弄了一阵,往前坐了点,弯下腰去帮廖穆戴上。 廖穆一低头,就看到有着候鸟图案的搭扣上多了一个银白sE的素圈。 54. 「乔木,」北方叫他。北方几乎不会这样直接叫他的名字,并且总在情景之外,廖穆有点拿不准他是否该继续跪着,但又觉得这是最适合的状态,犹豫过後还是没动,北方也没有要下什麽指令的样子,只是继续道:「虽然圈子里很流行签契约,更早的时候还有特别的仪式,但我不太喜欢让别人见证自己的感情,也不认为两张没有法律效力的纸张能约束什麽。」 北方低头看着廖穆:「我只问你几个问题。」 廖穆点点头,北方便继续开口。 「你是谁?」 「我是您的奴隶,主人。」 「你有什麽权力?」 「我没有权力,奴隶的一切权力都来自主人的给予。」 「你存在的意义是什麽?」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讨您欢心。」 北方沉默了几秒才接着道:「你一直是一个很好的奴隶,没有什麽经验,但是很乖,我知道你一直很努力的去学习当一个好的sub。」 「从上一次你对我示Ai,到现在已经一段时间过去了,我不知道你是否还对我抱着相同的感觉,或是对我这个主人已经感到厌烦。」廖穆张嘴想争辩,北方制止了他,「从现在开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将与你建立全日制的主奴关系,没有情景之分,不再是游戏或是娱乐活动,而是生活。你的一切都将由我掌握,我有权支配你的人生,我保证不会伤害你,在有限的程度下尊重你的个人意见,但所有的一切都将以我为中心。」 「你愿意吗?」 廖穆好像又回到当初的车里,北方对他的未来指了一个方向,前方是一团迷雾,廖穆不知道往那里走将会发生什麽,北方也拒绝做出任何实质X的承诺,仅是向他保证,他会在。 像是信任游戏,在往後倒的那一霎那放弃了自主权,只是单纯的相信背後那个人会把你接住。 他再一次站在了一个分水岭,背後是普通的「正常」的生活,前方是未知的世界,一旦往前走就再也不能回头,没办法後悔。过了那条界线,他不再拥有自己的自主权,他的身T、灵魂、财富都将属於北方,永远的臣服并且奉献出全部的自己。 说不害怕绝对是骗人的,廖穆想,但那个人是北方啊。他相信北方知道他所有的忧虑,也相信北方能给他所有他想要的。 廖穆说:「我愿意。」 55. 北方摊开手,掌心躺着和廖穆脖子上那个一模一样的素圈,用一条黑sE的细绳拴着。 他弯下腰让廖穆用细绳绕过他的脖子,在颈後打结。廖穆打了个活结,调整了一下长度,戒指恰好落在锁骨中央的凹陷处,温驯的躺着,反S柔和的银光。 廖穆打好结,北方却没有退开,而是用一个稍嫌别扭的姿势搂着廖穆,郑重道:「我承诺,会用合理的方式支配你,奴役你,给你我认为足够的私人空间,成为你唯一的主人,不lAn用权力,在拥有你的同时也保护你。而相对的,我也给你相对应的权力,你会成为我唯一的奴隶,」 北方顿了一下,「和唯一的伴侣,直到永远。你没有权力拒绝,也没有权力喊停。」 北方看着怔愣的廖穆,忍不住笑了,说:「现在奴隶可以亲吻主人了。」 廖穆偏过头hAnzHU他的嘴唇,两个人都不急着更进一步,只是唇贴着唇,感受对方的温度,不断反覆轻柔的亲吻一直到两个人都笑了出来。 北方在廖穆的嘴角咬了一口,道:「上来睡吧,男朋友。」 56. 北方毕业典礼那天廖穆去了。 医学系那种毕业即分别的气氛并不浓重,毕竟大多数人在往後两年的Intern时期还是会常常碰面,再加上暑假二阶国考在即,多数人都沉浸在备考的情绪里,只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稍微放松。 确定关系後廖穆和北方仍然很少g涉各自的生活,他们的生活圈交集不大,没什麽共同的朋友,也不会特地去公开彼此的关系。几次廖穆送北方到学校,或是有事去找他,人前向同学介绍时,都说两人是表亲。 毕业典礼当天北方穿着学士服随大流的和同学在校园内各个角落拍照,廖穆就任劳任怨地抱着背包跟水跟在後面,最後连北方拿不下的花束都要塞到他怀里。 其他同学的家长都没有跟得这麽勤的,六月天热得要Si,大多数人没有毕业生那麽激动,大太yAn下走几分钟就满身是汗,早早的躲到有冷气的休息室,只有廖穆还是亦步亦趋跟着北方,给他递水递面纸,偶尔还身兼摄影师给他们拍照。 廖穆的同学打趣他:「你哥对你也太好了吧,根本就是把你当少爷啊!」 那时照片已经拍得差不多,大家都有点累了,北方眯着眼看了下站在树荫里等他的廖穆,招手要他过来,边笑着道:「我就是少爷啊,还有更少爷的你要看看吗?」 廖穆把包包什麽的放在树荫下的桌椅上,刚靠近北方就听到他同学说了声「好啊」,还没Ga0清楚情况,北方就对他眨了下眼,按着他的肩把他原地转了180度,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跳到廖穆的背上。 廖穆险些被北方这一跳给弄得往後倒在地上,晃了两下才站稳,g着北方的膝弯往上托了托好背得更稳些,才转头无奈的看着北方。 北方冲他笑:「背我回去吧,走了一天太累了。」 廖穆无语,看着木桌上的背包和花束:「那东西怎麽办?」 北方理所当然道:「你等一下再回来拿啊。」 廖穆:「……行吧。」 围观了对话的同学不可思议道:「这是哪来的哥哥啊,要是我哥还不把我过肩摔到地上……你是把你哥当仆人使唤吗?」 「对啊,」北方居然还说对,很自然地拍拍廖穆肩膀对同学说:「这是我的奴隶,对吧?」最後的「对吧」两字他是挨着廖穆的耳朵说的,嘴唇险些就贴到廖穆的耳廓上。 廖穆转头看着北方,北方笑得很开心,也很甜,藏在领口里的戒指滑了出来闪着银光,他差一点就要这麽不管不顾的亲了下去。 最後他才回答,语调无奈又认真:「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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