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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s湖、拾参 (第3/4页)



    原崇豫略感诧异,不觉看向段甯,段甯却看也不看他,彷佛要装作不认识,他有点不高兴,但仍应付场面向韶英回礼说:「在下与师弟久居雪雁峰,对外界的事了解不深,没想到能和仙君转生者见上一面。」

    韶英还礼笑应:「这也是缘份。可惜我再世已非天水门之人,没拜过祖师爷,若无掌门邀请也回不去。」

    「会有机会的。」原掌门客气微笑:「再说天水门和从前也不同了。不过在下好奇韶英姑娘还记得前生种种?」

    韶英略点头笑应:「一些记忆还算深刻的,多少都记得。也还记得当初誓愿,为了不让妖魔乱世,所以才有今日的韶英。」

    原崇豫听完却感慨淡笑:「仙君转生就是不同,志向远大,意志坚定。我只是一介凡夫,实在难想像这样的事。若真有轮回投胎这事,倒是希望每一世都能重来,带着累世志愿很辛劳吧?」

    韶英听惯了夸赞吹捧的说辞,少有人提到她的转生有何风险或辛劳,更没人会用有些怜悯的语气对她这麽说话,因此她有些愣怔,刹那间想起了深埋在记忆中某人的样子,莞尔回应:「我不怕这些。只要我还能往前行,总会有一些收获。」

    「原掌门不必太替她担忧,她可是许多妖魔鬼怪的克星呢。」樊凊戈对这种场面话特别不耐烦,挥手说:「都坐下喝酒吧。喔对了,韶英你是不饮酒的,所以我准备了千星凼最好的灵泉水给你。诸位喝的酒也是取此泉所酿。」

    原崇豫端起酒杯嗅了嗅,小声跟师弟讲:「闻这气味有GU花香,应该是好酒。」

    越齐明已经乾杯,感想是:「大白天喝这麽好的酒,还拿来宴客,大门派就是不一样。」

    「这样就能让你认定是大门派,你可以再争气点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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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师兄你说大门派该怎样?」

    「要弟子众多?」

    越齐明思考:「我一个可以抵好几人。」

    「还有掌门要厉害?」

    「喔,那我们绝不是大门派了。」

    原崇豫眯眼睨人,这才想起其他人大概都听得见他们耳语闲聊,只是装没听见在喝酒,这下内心窘迫,心想自己还是闭嘴好了。

    姜怀瑜为娱宾表演做了一番介绍,接着就让人出场献艺,内容虽是法术变化或展现部分妖修独有技艺,但已经让原崇豫他们三个凡人叹为观止。轮到墨妖将字画提出纸面来做各种幻术时,原崇豫瞥见桌角爬上一只小东西,正是先前Ai扑他脸的小鸟人,那东西果然一见他就欢喜得高举双翼飞扑过来,他登时双手一拍将小家伙拢在掌心,却引来其他人注目。

    原崇豫笑了下,将鸟人滑进袖子里鼓掌道:「嗳呀,真JiNg彩,太好看啦。呵呵呵。」等其他人收回注视後,他低头忙着把鸟人从袖子里揪出来,可是那家伙在他衣服里乱钻,惹得他想笑。

    表演者都退场,樊凊戈心想又到了要讲些垃圾客套话的时候,她想早早结束应酬韶英跟段家人,没想到段清璋已经起身准备告辞?

    段清璋说:「今日和内人来此还有一件事想找樊楼主一同为我儿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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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是要走啊?樊凊戈有些失望,但仍挂着不失礼的笑容问:「段将军不必客气,请讲。」

    段清璋看向段甯说:「我想让钧和返家一趟,为他挑选道侣。」

    原崇豫当即看段甯的反应,段甯依然平静,他再看向楼主,樊凊戈露出看好戏的表情微笑问:「道侣?」

    柳唯元笑得有些无奈,她说:「清璋认为早些定下此事对钧和将来的道途也好,虽然我认为此事不急。」

    段清璋回望柳唯元浅笑道:「正因为你们都不C心,所以我来C这个心。」

    原崇豫单手撑颊啃着水果跟师弟笑聊:「是个AiC心的爹。」

    「师兄,嘘。」

    段清璋问:「段甯,你怎麽想的?」他看儿子睐向原崇豫,挑眉疑道:「是想请教原掌门的意见?」

    原崇豫笑容微僵,心虚得不得了。段甯眼眸似是染上笑意回话道:「嗯,不知原掌门有何高见?」

    原崇豫说:「这是你的私事,我不晓得,你自己作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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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甯说:「虽然道侣意义不同於人间结亲,但一同修道却要走得b人间夫妻更长久,将来离散也将有碍於道途,所以要b娶妻更加慎重。」

    韶英认同道:「确实如此,所以对修士而言结成道侣b结亲更重大,往往也会因为寻到相Ai之人就决定道途相伴。可是一旦情Ai逝去,就会造成莫大阻碍。此事是应当谨慎,但也不必太强求。」

    樊凊戈附和她说:「我也认为不必强求,你们看韶英一人不也可挡万千妖魔?怕什麽。」

    柳唯元被樊楼主逗得发出轻笑:「楼主说得是,不过韶英不同於一般人啊。」

    段清璋听到这儿又转向儿子,说:「为父不是想催促你,只是多认识一些道友,也许哪天就相中了谁。」

    段甯说:「请父亲不必担心,我心中已有人选,只是还不便说出来,我不想太惊扰他。」

    「哦?那你私下告诉我。」段清璋严肃的脸像冰雪消融般温和。

    「不,等他答应我再说吧。」

    姜怀瑜发现原崇豫样子不对劲,又悄悄以神识试探,正心虚烦乱的原崇豫把揪出的鸟人盖到碗里,被他一碰就惊得左右张望。他有所联想,扬起一抹坏笑提问:「段师兄你相中的人不会是原掌门吧?」

    此话一出,宴会上一切声音都静下来,安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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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真对这种场合本就不习惯,在这情况下她怯怯拉着越齐明袖摆小声问:「我们能不能先走?」

    原崇豫仰首嗤声,撇清说:「怎麽可能?姜兄弟你这玩笑开得太过份了。」

    姜怀瑜笑回:「不可能麽?」

    越齐明的错愕和冲击不亚於段父,他想起今早师兄问的事,恍然大悟看着师兄。

    段甯冷冷瞪了眼姜怀瑜,暗恼他搅和,又担心原崇豫因此承受压力,原是想反驳,却听母亲发话道:「若只是玩笑,对原掌门也有些失礼。不过要真的是这样,那也……」

    段父截了妻子的话,否决说:「我不赞同。实话说吧,原掌门看来修为和犬子相差悬殊,非丹药秘法所能弥补,若成道侣对两者都不是好事。与其如此倒不如犬子孤独一世。」

    「唉。」柳唯元扯了扯段清璋的袖子,对原崇豫歉然一笑道:「他是着急儿子,口不择言,您莫怪……」

    原崇豫用鼻音连连哼了三声笑,起身回说:「没事,段将军讲得不错,换作我是阿甯他爹或许也着急。不过我想的和你不同,与其让一个凡人被绑在修士身旁吃苦还要受尽冷遇白眼,倒宁可一世独身。我说你们修士真了不起啊。」他鼓掌几下,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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