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父亲和大儿子被二儿子掰弯_父亲被儿子捆绑lay强制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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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被儿子捆绑lay强制1 (第2/2页)

着当初父亲读的院校,连专业都是同一个。

    到目前为止,不论是炮友还是同期生,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身材有父亲这般健美的。

    自己的古铜色肌肤是照着父亲的法子晒出来的,还在高中时期——也就是还没出柜的时候就憧憬着父亲健壮的身姿,到了大学,终于能卸下考试重担。而自己恰好也被健身相关专业录取。加把劲地按着父亲的模子成为更好的自己……

    是啊,其实从一开始,自己就敬仰着父亲,虽然父亲一向很严格,但一直都很用心对待家庭。虽然比较严苛这点很可能也是逼走母亲的原因,当然不是想为出轨的母亲洗白什么。但即使是夹在母亲出轨后,自己出柜之前的这段时间,父子关系也都挺好,不过说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是不可能的,父亲多少都有因为母亲的离开而变得易怒,可当时的自己觉得一切都没关系。直到不经意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变成现在这样。可能因为母亲的出轨也是出柜。导致有一层浓重的阴影在父亲心里挥之不去——接踵而至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是同性恋。这之后,父亲不仅变得很暴躁,还逐渐变得风流,一有压力就去嫖,到现在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回过神来,儿子发现父亲还是滔滔不绝地劈头盖脸输出。还是那般怒目圆睁。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就那么不值得被理解吗?我可是你的儿子啊……我就那么让你恶心?”儿子这样想到。

    “你这是什么表情……?”父亲对儿子一副心酸苦楚的神情有些诧异。

    儿子从父亲的身上下来了,父亲缓缓起身后搓了搓手。

    忽然。

    父亲被一股巨力扭过身子,并且面朝沙发地砰然倒下,还没等身体回弹完,接踵而至的是儿子整一个身体的重压。

    儿子熟稔地将父亲的手腕握住,并单手解开皮带,随着数声针扣的乒叮作响,父亲的手被绑了一个九曲回环,之后,儿子俯下身靠近父亲的头。

    “你妈的!畜……!”

    父亲话未绝,就被抓起了头发,头被扭到了侧向儿子面庞。

    父亲甚至不敢想,接下来出现的场景。

    自己儿子,将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唇齿之间。

    有血流了出来,从儿子的嘴唇。

    “变态……!”

    “对,我就是变态!”儿子说着,舔了舔嘴边的血。

    接下来,儿子尽可能的将父亲的头拔高,直到父亲的颈皮被拉展得紧绷——连锁反应是,父亲的嘴巴被迫自然张开而难以轻易闭上。

    儿子又发动攻势了,他的舌头和父亲的舌头交缠着,可父亲仍然显而易见地不配合,不断挣扎,呼吸节奏混乱。

    于是乎,儿子腾出另一只手死死捂住父亲的鼻子。

    父亲不得不贪婪地用口呼吸,他完全打开了他的口腔,已经没有闲心思为了对抗儿子而试图闭上。

    在儿子强烈的嘴舌攻势下,父亲时而哽咽,还不时发出一种似出又还的娇喘。

    儿子忽然停了下来,他回到了自己房间,拿出一条有些许厚度的布料,以抑制父亲的鼻腔呼吸为目的环首的绑起了这条特制绵巾。

    发动新一轮攻势,不过不同的是,儿子能腾出手来多做一件事。

    他左手继续扯着父亲的头发,右手开始把玩父亲的胸肌。

    儿子手下的“大水袋”就这么被大开大合地抓放蹂躏。

    “嗯啊……”父亲终于还是发出了娇喘,虽说是娇喘,可那分明是一把浑厚的男声,但清晰可辨的是,其中夹杂着一丝娇媚。

    “果然,你这里很敏感嘛!”儿子边说着,手指不停地在父亲的褐色rutou上打转。

    “你妈b……嗯啊……”父亲感觉到自己的rutou被捏起。

    房间的喘息交奏史无前例的响亮,一声声浑厚“嗯啊”随着儿子的手势跌宕起伏,父亲那原本暗褐的rutou被掐出了红晕,可即使是这样。儿子仍然时而将rutou向下拉扯,时而捏紧了扭动。

    那一声声娇喘在原本压抑的发声中渐渐释放开来。

    “嗯啊……哈……嗯哈……哈……嗯嗯……唔……哈……啊……”父亲的娇喘时而被儿子的舌头堵住。

    “shuangma?臭老头?”

    “滚你妈的……!”

    “哟?还嘴硬?你不看看你rutou硬成什么样了?”

    “我那是因为!……”

    父亲愣住了,因为他感觉到,儿子的俯视透露出一种轻蔑——原来自己平时也是这种表情吗?

    “我看你还怎么嘴硬!”儿子将父亲的身子翻弄过来,届时,父亲的手被自己的背脊和沙发的软座压在中间,儿子则以直跪凝视着父亲。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yin荡啊?”

    “……”父亲全然不知,自己喘着大气的嘴唇泛着涎液的折光,整片脸像夕阳,眉头向上皱,眼睛也向着眉头挤压。

    “你不诚实,你的身体帮你诚实。”

    发现了,被自己的儿子发现了……明眼人都不会看不出来那片吸睛的肿胀。

    “闭嘴!……”父亲别过头去,耳朵赭红无比。

    “别回避了,爽就是爽了,你猜猜我玩过的直男都是什么情况?最后都他妈的sao得一批!”

    “你赶紧给我下去!”

    “还没完呢!我要给你玩完咱‘变态’所有的玩法!”儿子巡到父亲的guitou,暧昧地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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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按了一下沙发的靠背开关,并将靠背放平了下来,沙发铺开成了一张可以勉强容纳两个一米八大汉躺下的沙发床……虽然他俩都一米九加。

    父亲头上的绵巾被取下,但他有不祥的预感——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片白色——儿子脚上的白袜。

    感觉要窒息了,这难忍的汗熏与轻微的皮鞋呕臭。于是他还是用回口呼吸。

    但是,还是无可避免地被囿于那一股汗臭,因为儿子将自己另一只脚的白袜脱了,裹成球死死地塞进了父亲的口中,父亲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咽喉被棉质物轻微触弄。

    就这般的,父亲被两股同样的汗臭折磨着,而无法自然呼吸的难受使得他要饱食来自自己儿子脚上的那股汗臭的窜入。

    儿子缓缓坐在父亲双腿之间的空隙,右手后撑,左手抚弄着父亲的裆部,脚在逡巡父亲鼻腔的同时不忘用脚跟回顶父亲口中的袜子。

    “你guitou搏动的好厉害,以前你让别人舔你脚,现在让你舔别人的,还不是勃起成这个jiba狗样?”

    “唔!!!唔唔唔!!!”

    “我看你这次又想狡辩什么!”儿子取下父亲口中的白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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