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割合集(猎奇、重口、暗黑)_21 当众割D,切下来的生殖器烹饪成2道美味,被宾客吃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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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当众割D,切下来的生殖器烹饪成2道美味,被宾客吃掉 (第1/2页)

    宁飞白在庄园适应得飞快,第四周换了3厘米锅盖锁后,下体关在光滑的平面金属盖,yinjing毫无活动空间。

    宁飞白对此并未有任何怨言,性器束缚得愈发紧了,但与之而来的是的憋精快感更加漫长。

    自第二周开始,他期待着每个周末,那是主人使用他的日子。第四周的周六,他再次去到那间田园风小屋。

    夕阳西斜,红霞燃烧了半边天。

    刚经历一场性爱的宁飞白眯着眼,欣赏黑夜来临前的余晖。他只觉得今天的主人格外宠溺,整个zuoai过程都极尽温柔,自己被调教好的身子没发挥任何作用。

    “你这东西没什么用,割了吧。”霍奇拨弄着43号的yinjing锁,轻声说。

    宁飞白一时没反应过来,发懵地问:“什么?”

    霍奇开了锁,放出性奴yinjing,曾经13厘米的roubang,如今和婴儿似的,又短又小。

    他手指捻住小rou条,开始taonong,那玩意儿始终软趴趴的,好似失去反应,然而没一会儿,前端便淌出了粘稠白浊,说明它只是无法勃起。

    男人每撸动一下,jingye便流出一股,如同挤奶一般。

    摩挲yinjing带来的快感早已不如cao干后xue,由此,宁飞白在射精时还能思考男人的话。

    他表情逐渐僵硬,喉结上下滚了滚,哑声问:“主人,您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你这玩意儿锁废了,没用了,是时候把它咔嚓了。”霍奇说着,食指和中指夹住软茎根部,做出剪的动作。

    宁飞白眸子睁圆,攥拳慌乱挣扎,却挣不脱束缚全身的皮绳:“不行,我不同意,怎么会没用……”

    霍奇捡起掉落在地的假阳,塞进43号嘴里,堵住他反对的话。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宁飞白。”男人居高临下俯视性奴,金棕色眸子深邃发沉,带着不容抗拒冷意,“教不会的狗,东西留着也没用。今天就不必戴锁了,好好和你的小jiba道别吧。明晚剧院见,我想宾客们会喜欢的,以后你只有一个名字——43号。”

    宁飞白又惊又怒,被主人唤来的皮衣男拖走时,喉中发出“呜呜”声。他回头看男人,只瞧见那人脸上又恢复了和煦微笑。

    他好像被抛进无尽深海,寒凉刺进骨髓,血液也凝固了。

    这一夜,宁飞白根本无法入睡,只两眼发直地敲打牢门。空荡荡囚牢回荡着一声声“梆……梆……梆”,好似失去魂魄的亡灵在哀鸣。

    次日,整个白天都没人打扰宁飞白,这让他更加不安,神经质地啃着手指,等待最终审判。

    听到牢门动静时,宁飞白忽地扑过去,又被一脚踹开。

    几个黑皮衣贯入囚牢,往性奴嘴里塞进口球,将他捆得严严实实。

    宁飞白被这样抬到了剧院后台,脖颈戴了项圈关在1平方米的铁笼里。来往性奴都知道今天的压轴表演,不时向笼中人投来怜悯目光。

    这视线如芒在背,刺得宁飞白脑海一片混乱,靠着笼子蜷缩一团,脑袋深埋在双腿间。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感觉笼子动了,滚轮与木质地板摩擦发出“轱辘”声,光线也亮了好几度。

    周围安静下来,宁飞白簌簌发抖,小心抬起脑袋,对上了无数衣着华丽宾客的视线,他们面带笑意上下打量着性奴,好似那是一只待宰的畜生。

    宁飞白全身发冷,璀璨的灯光照得他无所遁形。

    “欢迎各位来宾,马上就是今日的压轴表演——阉割。这是只不听话的性奴,惹怒霍奇先生的下场便是如此。”铁笼旁站了位穿着西装三件套的主持人,他说这段话的时候面朝观众,后台偷看的性奴们却没来由的抖了抖。

    “今日的主刀人是左云先生,他的医术是经过大家的认可的。”主持人挥了挥手,身后缓缓升起大屏幕,“为了让大家看得更清楚,今天的舞台可是有大动作呢。”

    “我就不多说了,表演开始。”主持人不疾不徐下台,一众皮衣男推着将要使用的工具上台,左云和他的助手跟在最后。

    扎克和马修拽出笼子里的43号,绑在手术床。他们面无表情,对性奴求助的表情视若无睹。

    一块轻盈遮光的布盖在宁飞白脑袋,所有光线消失,黑暗像洪水猛兽一般将他吞没。

    宁飞白感觉到一只温热手掌拾起下体,灵活taonong着,然而巨大恐惧下,早已没了欲望。

    他听到一声叹息,自己yinjing被放开了,后xue塞入几个球状物。宁飞白熟悉那种质感,猜出是跳蛋,小东西嗡地震动起来,互相撞击着在直肠中跳动,击中敏感的前列腺与黏膜表层遍布的神经末梢。

    甘美快感袭来,宁飞白下体遵从本能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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