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衡_修罗场后的安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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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罗场后的安抚() (第2/2页)

 好一会儿,他反应过来,呜呜挣扎着要下来。

    可是激烈的性爱和高潮让他脱力,他的挣扎在钟靳眼里看来微弱得像婴儿蹬腿。

    于是钟靳托住绵软挂着自己的庄绥的屁股往上一抛,落下时庄绥直接尖叫潮喷。

    庄绥哭叫着求饶:“老公!老公不要了呜呜……我们到床上做好不好……”

    钟靳依旧无视在他怀里崩溃的青年的话,用力掐了掐对方丰腴的臀rou,抬步踩上楼阶。

    在重力的影响下,圆钝的guitou重重磨着宫口肥嘟嘟的圆环。

    庄绥喷了一股又一股,哭喊着重复:“不行!那里不行!嗯哈……老公,zigong好酸,不行的!”

    钟靳脚步不停,yinjing一下一下凿在宫口,感受到小口越张越开,rou道抽搐着将其裹紧。

    他嗤笑:“不行?小zigong明明很能吸,怎么不行了?”

    话说完,还剩最后一个台阶,钟靳一个用力,guitou狠狠撞进zigong,被吞吮的舒爽让他低叹一声。

    紧接着,他就感到guitou被迎面浇下一股热流,庄绥潮吹了。

    zigong和整个rou道裹着yinjing痉挛抽搐,钟靳再也忍不住,站在卧室门口抱着庄绥重重抽插几十下,guitou顶着宫壁研磨,射出将zigong灌满的腥浓白精。

    庄绥彻底地晕了过去。

    庄绥悠悠转醒,喉间逸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回床上,但身旁却不见钟靳的身影。时间指向凌晨两点,他昏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开门声响起,庄绥闻声扭头,进门的钟靳对上他的视线。

    男人随意系了件睡袍,胸膛敞开,露出好看的锁骨和肌rou。

    “老公……”庄绥挣扎着起来,靠在床头看对方靠近。

    “醒了?”钟靳把手里的水杯喂到庄绥嘴边,“嗓子都哑了,喝掉。”

    庄绥听话地就着男人的手把水喝完,干涩的喉道果然舒缓了许多。同时,他闻到了钟靳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

    看着钟靳随手将杯子放在床柜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庄绥本能觉得事情还没结束。

    果然,钟靳不给他打混过去的机会,直接发问:“周鹭白和你是什么关系?他和许桉彦今晚一直在看你。”

    庄绥顿时颤了一下,抬眼对上男人审视的目光。

    良久,庄绥妥协道:“我回庄家的时候,他也住在那里。原本我们就在一个中学念书,那时,那时大家都不太懂事……”

    “所以你们在一起过。”钟靳冷嘲一声打断了庄绥,直接得出结论。

    “你和你表哥在一起,是他勾引你还是你勾引他?我看他那个冰块样子,是你勾引他的吧?”钟靳越说越笃定,“周鹭白是庄崇阳老婆的外甥,他知道你是私生子,还会给你好脸色?庄绥,你以前就这么sao吗?”

    钟靳的话很过分,庄绥却没办法反驳。因为钟靳没说错,是他勾引的周鹭白。所以就算后来两个人确认了关系,周鹭白还是能随随便便地丢下他。

    “老公,你不要这么说好不好。”庄绥红着眼眶恳求地看着钟靳,“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现在我只有老公,我是老公一个人的。”

    钟靳看庄绥没有否认,反而冷静下来:“宝贝,老公不该对你说这种话,以前的事,我们谁也不追究谁。”

    “你还记得下午老头子在书房里说的话吗?”钟靳语气阴沉,“他喜欢的继承人都死光了,就剩一个废物儿子。所以他只能转而倚靠我,但他又总是想彰显掌控我的能力。我们结婚,就是他认为能够控制我的证明。”

    看着庄绥不安的表情,他继续道:“我现在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好好听他的话,是让你好好配合我。也就一年的时间,等他什么也不剩下……离婚后,我也不会亏待你。”

    钟靳弯下腰,捏住庄绥下巴,用威胁的语气命令:“所以,什么表哥、桉彦哥,你最好都给我离远一点。”

    庄绥听完,眨了眨眼,看着钟靳说:“我知道的,我之前也一直听老公的呀。”

    一年的婚期就是两人私下协定的,期间两人要一起对外展示恩爱形象,那时钟靳没有告诉庄绥理由。钟琨对此并不知情,当然他也不在乎二人是否真的幸福。

    钟靳松开手,庄绥顺势起身跪坐,伸腰用双手揽住面前的男人,柔软的胸脯紧贴对方胸膛,在男人渐深的眼神里乖巧重申:“我会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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