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集成_可怜身作囚笼燕(一条阴间if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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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身作囚笼燕(一条阴间if线) (第3/3页)

蔽体衣物,就听一个人在他们头顶打了个哈欠。

    这个人躺在树杈中间,浮夸地叹一口气,向周映年摇摇手指,“飞仙啊飞仙,示弱示到这个程度,就错过反击的最佳时机了。”

    在这两人来得及后悔不应两只手同时离开武器前,咽喉就被一柄剑贯穿了。

    那人跳下树,踢开喷了周映年一身血的尸体,绕着软在地上的人转了两圈,啧啧感叹:“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你好像都睡在地上呢?”

    周映年抖着手臂把自己撑坐回去,因下身砸到地上略微白了脸色,尽量平淡地称呼,“卫容。”

    “哎,是我。”卫容拽着胳臂把人拉起来,连实质插入都没有就高潮太多次的绵软身体贴在他身上才不至于滑下去。

    他帮周映年整理好衣领,扯平整湿得一塌糊涂的下摆,亲切地揽过他的肩膀,“玩够了吧,玩够了卫叔叔送小朋友回孟叔叔那里好不好?”

    周映年摸上他的手背,偏过头轻声笑道:“卫公子能否助映年一臂之力?”许是顾忌另有耳目,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却当然不是请卫容帮忙送自己“回家”。

    他听觉过人,总是能准确捕捉方向,教养很好地“看着”人家的眼睛说话,却不知道涣散的瞳光配着那张向来英俊端柔的脸只会激发别人的施虐欲而已。

    卫容几乎有些替他感到可怜,笑眯眯点明了这人一直在逃避面对的现实,“不够明智。我若是偷了人家宝贝着的鸟,万一到时候主人发了疯,不仅把我大卸八块,还要把小鸟的翅膀剪掉,锁进笼子里面挂到床头,岂非不妙得很。”

    周映年叹口气,摇摇头:“也许有的鸟就是不能关在笼子里养的。”

    “这就是飞仙不明白了。有些人呢,就是宁可把燕儿栓在身边天天挨cao,也好过某天忽然得知他早就悄无声息死在哪个地方。”卫容一手滑进亵裤,准确拈住长久把玩下早已无法缩回唇rou庇护的阴蒂,施力碾了碾,满意地听见这人轻哼一声,直直往下跪去。

    他抱起周映年,交回了来人怀里,还不忘把指间粘稠的情液蹭在那人肩膀上,“还给你啦,以后可别来找我要。”他随意挥挥手,跳上树梢隐去了身形。

    来人划开周映年身上被yin水和血泡得不成样子的衣物扔掉,抖开毛皮大氅把扒得赤身裸体的人裹了进去。

    这具身体被掐拧得青青紫紫,几乎没一块好rou。腰臀胸乳上都还留着明显的掌印齿痕,新伤叠着旧伤,分不出各是什么时候留下的痕迹。若是周映年能看见,一定会吓一跳。

    宁可拖着这样的身体也要逃跑。他摸一摸还在滴水的xue口,冷冷提议:“漏出来了,堵上吧。”

    周映年靠在他身上,敏锐察觉到疯涨的暴怒情绪,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两根粗硬的玉制假阳具塞进前后xue里时,他也只是放松了下身肌rou,让那刑具进得更轻松些。

    这人抱着周映年跨上马,一扯缰绳往宅邸奔驰而去。

    远非意志能压抑的惨烈快意席卷而上,周映年胡乱握着他的胳臂,溢出喉咙的哭吟都埋入肩头。下体娇嫩敏感,直抵在粗糙的鞍上,带动yin具深深捅进zigong口和结肠。只是几步路的功夫,就把他磨得失禁了一次,浅淡水液弄脏了名贵的皮毛。

    那人扣着弹起来的腰把他往下按,冷笑一声:“很难受?”

    脱力的身体当然无法与铁手抗衡,阴蒂被压扁在鞍上,几乎磨出血来。这是一场惩罚,当然不会让他太好过。“难受。”周映年勉力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挤出几个字,“唔!好痛……”

    一贯沉稳的声线发飘,还掺着醉人的讨好意味,他不免一时心软,抱着人跨坐在自己膝盖上,让伤痕累累的下体腾空,总归减轻了一点压力。

    又想到这人不自量力的出逃行为,他沉下脸色,正在搜肠刮肚说什么话才能既刻薄又不至于太过暴虐,就听周映年轻轻咳嗽两声,贴在他耳边软绵绵地柔声讨饶,“老孟,别生气好不好?”

    托着身上人屁股的手指顿时扣进了rou里。

    周映年吞下一声痛哼,同时在心底衡量这步棋走得是否太险。

    他毕竟没有又聋又瞎到会错认朋友的程度,何况那是与自己生死之交的好友。身形、动作习惯乃至情态和气味,他早心知肚明每日几次交合的对象都不尽相同,甚至能点出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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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当然也不是“孟霁华”。

    但既然一开始他装作没有认出来,到后来也只能咬着牙将错就错演下去。

    他难得有些后悔,不该如此天真地以为只有一人做他的入幕之宾应付起来就会容易些——一张床上只能存在一个“孟霁华”不假,但“他”一日可以压着他cao弄五六次。

    何况那些人甚至没怎么费心模仿孟霁华的行事作风。相比起来,竟然是剑神本人最温柔。他们大概也厌倦了伪装,有意无意露出的破绽越来越多,多到他已经演不下去!

    如果他装作又聋又瞎的表演先行露出破绽,他该如何解释为什么一开始不点明?设想中的每一种借口,激发的后果或许都不是他能承受得住的。

    所以他故意第一次对人叫出“老孟”这个称呼。

    无论是谁,都一定受不了情人当着自己的面叫出其他人的名字。他在倒逼他们停止扮作他唯一的恋人,主动亮出自己原本的身份。

    但他猜不出他们会如何应对。是顺坡下驴停止假借孟霁华的身份与他交合,还是……彻底撕破脸皮?

    令人不安的沉默持续良久,那人淡淡回道:“好。”

    周映年这句话未免过于刻意,却也暴露出他是真的受不住了,以至于无力将挑逗的话语润饰得更不动声色些。还未痊愈的身体虚弱敏感,早经不起连番摧折。他把人揽进怀里,拍拍后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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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周映年放心大胆地昏了过去。

    那人抱着他下了马,周映年清醒了一点,听见白相斯斯文文的声音:“大哥身体还未痊愈,如此贸然跑出去,可让大家担心坏了。”

    周映年摸摸鼻子,笑道:“劳烦公子挂念。”他没有问既然白相知道他还活着,为什么还要悬赏一具尸体。

    听到这个专属于自己的称呼,白相满意地笑笑,搀扶他坐回轮椅,似乎没有留意那一瞬他骤然发白的脸色和此后顺着小腿一股股淌下来的清液,推他回了房。

    被玉势捅穿宫口的恍惚高潮中,周映年听见身后人转身离去。

    下次见面时,想必用的就是原本身份了吧。

    他赌对了。现在他有完全充分的理由拒绝别人的求欢,只需满足孟霁华一人的欲望即可。

    ……又有什么用呢?

    用算计君子的方法来给一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下套,本就不该幻想能取得他所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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