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_第十三章 暗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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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暗流 (第3/4页)

现下已然顾不得什么练功和羞耻,直把自己的身子绷得像一张弓,希望在老道粗糙的脚底得到慰藉。

    老道故意将脚摇来晃去,偏是不让他碰:“真该让你新讨的媳妇儿瞧瞧你这贱样,威猛强壮的城主大人连自己的性器都无法自控。”

    历刃川双手捏着南瓜一般绷紧的臀瓣,难受得身子一阵抽颤:“求求亲爹让儿子泄出来吧……堵了百天,眼子根子又痒又胀,快要废了。”

    黄龙真人踢着他硬邦邦的阳锋,一弹一弹,yin水四溅:“嘶……我怎记得,从前的城主大人多么硬气,说什么断不肯向我这等猥琐无耻之人讨饶,如今怎的将命根子也送与我踩了?”

    历刃川回回被他旧事重提借以羞辱,已然驾轻就熟,咚咚咚地叩起响头,又扇起了巴掌:“公狗错了,公狗无知,公狗只是头浑身肌rou的畜生,是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畜生,只配被亲爹踩在脚下做亲爹的马桶,求亲爹让狗儿子舒坦吧。”

    妖道哈哈大笑,什么狗屁天下第一,他才不稀罕,哪有天下第一跪在自己面前摇着男根求饶讨好来得快活:“交予你的事你且没有办好,就来向主人讨赏?”

    历刃川连忙又磕头:“那白鹿庄的小子身边有执明神君护着,狗儿子一时不知如何下手,亲爹再许我几天时间。”

    哟?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儿?岁荣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连忙竖起耳朵去听。

    老道蹙眉:“你还打不过他?”

    历刃川道:“自然打得过,不过,不知道玄天一气道的法门,强取只能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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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三天过后你若还是没把他哄来,我就将你这幅大马鞭骟了。”

    历刃川闻言,赶紧赌咒发誓,老道这才大发慈悲,替他解开紧束阳根底部的牛筋,顺手又将手中拂尘的柄贯入城主湿漉漉流汁的尿眼中。历刃川忍着尿道被异物摩擦刺入的生疼不适,连忙背对着老道趴好,熟练地四肢伏地,筋rou大腚高高翘起,有力地大手分开臀瓣露出中心黑乎乎的毛菊。

    黄龙真人对男人的腚眼儿毫无兴趣,一脚踢向历刃川的会阴,登时就发出一声雄浑的惨叫。

    历刃川痛得背脊发凉,腰眼似被狠狠砸了一拳般又胀又酸,周身筋rou绷紧抽动不敢动弹,嘴里却喊着“谢谢亲爹”。

    历天行紧闭着双眼将头偏向一边,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那老道分明可以手点会阴替他解xue,为了羞辱这头壮畜,偏偏要用脚来踢,还偏踢男人最脆弱的卵丸,尤其看到历刃川这样的阳刚男儿被自己踢得发出毫无尊严的惨叫却不敢动弹,他就觉得无比满足,凌驾于一个强大雄性的快感远超俘虏女人。

    历刃川一身绝顶武功与雄健至极的肌rou毫无用处,只能咬紧牙关硬撑着,老道每踢他雄卵一脚就有阳精射出,城主大人浑身颤抖,眼角噙泪,觉得自己贱得不如一条路边的野狗,野狗好歹能扒着母狗cao个痛快,而自己这幅原本日战十女还金刚屹立的大宝贝,现下只能被人踢射。

    岁荣拍了拍历天行的手背,天行会意,将屋顶瓦片盖好,又挟着岁荣两肋轻巧飞跃,回得房间,岁荣也顾不得身上沾了泥灰,裹上被子就去炉边烤火。

    天行兀自站着,双拳捏得咯咯作响,显然是气到了极点又无从发泄,岁荣看他那样,一阵心疼,越发地想回白鹿庄了。

    “你想到计策没有?”历天行板着一张脸,语气也不甚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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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荣知他现下是看谁都不顺眼,宽慰道:“放心好了,小爷我全是主意。”

    历天行愁眉不展:“那妖道整日与我父亲形影不离,若不将他支走,他定会出手阻止……你在听没有?”

    “在听,在听……你没听见那妖道要让你父亲来诓我了?”

    天行闻言,只当岁荣害怕,保证道:“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以后衣食住行我俩形影不离。”

    岁荣挑眉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逗他:“你是守住我了,可你父亲的阳物可就保不住了。”

    “你!”天行气急,抬手就想把他一掌拍死。

    岁荣却不怕他,反拉他裤子让他过来烤火。

    行嫌弃地将手拍开,怒道:“不要再故意急我了,你有何计策说来商量。”

    岁荣眨了眨眼:“让你父亲下令让他先回去就是了。”

    历天行气笑了,当以为他有什么绝顶好主意:“你方才也亲眼见了!父亲每日都需他配合练功,如何肯让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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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荣瞥了他一眼,道:“长得这样聪明,为何如此蠢笨?与其你我想尽办法,不如由你父亲来想办法支走那老道。”

    历天行不解其意,英俊的脸上透露出清澈的疑惑:“我说了无数次了,我父亲恨不得时时刻刻与他黏在一起,又如何会将他支走?”

    岁荣叹了口气,道:“少主看来还是个雏,需知陌生才会更令人感到羞怯。”

    历天行俊脸绯红,瞠目威胁道:“你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故弄玄虚,休要怪我辣手无情。”

    岁荣逗够了他,道:“那老道要你父亲来诓我,我们正好演一出戏将计就计。”

    “什么戏?”

    岁荣笑嘻嘻地拈着历天行的耳朵,扯过来:“比你父亲更贱就行。”

    “……我杀了你!”

    岁荣老神在在:“你若不肯那也别无他法了。”

    他虽与历天行合谋,但更要巩固自己的主导地位,之前的教训鲜活无比,合作可以,演戏也行,但自己要是做主导的一方,可以让对方知道办法,却不能全让对方知道,否则,历天行就会成为第二个赢曜,等他寻到了认为更优的解法,背叛只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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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行怒视着他,那一掌终归没有打下去:“听你的就是……”

    ……

    赶了几天路,历刃川心中越发疑惑。

    怎的那白鹿庄的小子最近这么安分?竟也不吵不闹了……怎的自家的小子向来喜欢独来独往,最近却换了副面孔,成天跟那个白鹿庄小子黏在一起?功夫好像也变好了……难道?

    历刃川骑在马上不敢细想,漫不经心地问红妆女:“让你跟少主,你可查到了什么?”

    红妆女闻之色变,尴尬地左右看了看,小声道:“……城主,我不好说,你且自己去看吧……”

    历刃川心中一沉,猜到了八九十,两个少年岁数相当,白鹿庄的小子也确实生得娇媚,历天行生养在极天城,倒是没见过这样的风情,也到了情动的年纪……本来也是给儿子安排的媳妇儿,奈何毕进的儿子着实能打……

    道理他是理得清楚,就是那滋味儿,实在是说不出开心。

    是夜,历刃川一身夜行服趴在了房顶。

    天行跪在岁荣面前,耳朵动了动,使了个眼色,岁荣看他口型明白了,历刃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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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荣啪地甩了天行一个耳光,历刃川趴在房顶偷窥,那一记耳光抽到儿子脸上,也抽得自己心尖发麻。

    历天行跪直身子,忙把另一侧脸伸到岁荣跟前:“这侧也讨打,荣儿气若不顺,打到解气为止。”

    岁荣一脚踩在他面门,天行愣了一下,还是手抖着捧着岁荣的脚舔了起来。

    “你们的马车又硬又潮!屁股都给我坐痛了!”

    天行含着岁荣的脚趾吮吸,略咸,细细品尝一番后,竟还觉得十分可口:“坐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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