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_第二十五章 沧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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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沧海 (第2/5页)

天行坐于身下,两掌握住天行雄卵狠狠挤压,薄薄的囊壁绷得几近透明,隐隐能瞧见里头成捆的精索鼓胀胀地蠕动。

    “快……好舒坦……乖乖,把肾精都泄给老姥……”

    天行两腰似被人狠踢了一脚,胀痛无比,抽挺着囫囵喊着:“给你……都射给你……射死你……我要射死你这sao母猪……”

    妖婆周身蒸起白烟,周身烫似火球,天行的肾精被她内力化开消为一体,走遍四肢百骸,新鲜雄浑的精气传遍每个细胞,妖婆满身肥rou都泛起红润光泽。

    好久没尝过如此精纯的阳精,妖婆功力精进,喜不自胜,却觉环抱住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烫,天行流着口涎的薄唇猛地吸吮上来,妖婆亦回应着伸出肥腻舌苔,如此俊俏的郎君朝自己索吻,她如何拒绝得了。唇舌交缠间,天行泄过的阳根仍威猛坚挺,捣挺之快,不减半分。

    妖婆只觉那龙根似顶破了zigong,一路冲上了心房,杵得心坎砰砰直跳。

    不对……

    她周身的真气都在上涌,正顺着喉管被天行吮入口中,妖婆大骇,再想聚气已是不能,被如此cao弄着,想要静心也难,只能拼命挣扎着,锋利的指甲抓挠着天行宽厚的背。

    天姆教弟子见老姥挣扎呜咽,只以为教主被俏郎君伺候得快活登仙,只玩味看着,等着天行伺候完老肥胖,再来与她们交合。

    天行舌头深入对方喉管,大口吞咽着肥婆口中腥咸的黏液,妖婆几十年的纯阳内功被裹挟其中,又流入天行体内,听得噗噗一阵闷响,天行皮rou忽然燃起大火,交缠在一起的rou身顷刻间烧成一团火球,妖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众弟子被这陡然骤变惊得不知所措。

    喘息间,已飘来rou香,妖婆一身肥油是上好的燃料,直烧得噼啪直响,油珠迸溅。

    偏偏周遭无水可用,众弟子乱了手脚,有人命令欲奴们扑上去把火捂灭,却见场中火球猛地炸开,天行浑身焦黑,挺拔健硕的身子仍保持着交合之态,怀中抱着的,却唯剩一堆焦黑冒烟的碎rou。

    姚金池听见动静忙回石室来看,亦是被眼前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空气中弥漫了浓烟和糊味儿,石壁上溅满了碎rou,地上零星几团脂肪还燃着丛丛火苗。

    “这是怎的了?”

    天姆教众人亦惊得发愣,不知如何计较。

    “咔咔”

    两声脆响,天行焦黑的身子似有蛹动,啪地一声,背脊处猛地撑开,鼓出鲜嫩的皮rou。

    没死?

    他在蜕皮!

    这时五仙教的弟子已抬着一架竹辇走来,竹辇之上盖着红色绒布,布下有一团异样的凸起。

    姚金池朝弟子使了个眼色,弟子当即会意,将竹辇抬入石室,掀开红布,现出里面两只抱缠在一起的巨大虫豸。

    一条状似蜈蚣,通体发黑,两尺来长,像早被风干。一只状似蚕蛹,通体发白,较蜈蚣更硕数倍,鼓囊囊,不知首尾,撑得透明的皮下晃荡着明黄汁液和卵泡。

    它俩一雄一雌,终日这样抱在一起,灰白肥虫,便是五仙教的圣物,唤曰“蛊母”。

    五仙教女弟子恭敬地朝二虫叩头,又喊道:“恭请蛊母用餐。”

    肥虫蛄蛹了两下,首尾两端伸出口器,竟是一圈圈带着倒钩的尖牙,听得簌簌响动,肥虫松开浑身白须般的触手,原来不是蜈蚣抱着它,竟是它一直锁死了蜈蚣。

    五仙教弟子见状,当知是蛊母许了,便手抖着捉起那条干黑的二尺蜈蚣走到天行身后,顺着天行正在破蛹的背脊贴了上去,枯槁的虫干一沾上皮rou,顷刻间活了过来,百足爪钩同时扎进皮rou,与天行背脊咬合在了一起,更深深嵌入脊椎间的缝隙,锋利的八字口器镰刀一般钩入天行后颈。

    “哇啊!”

    天行一声痛喊,两臂暴涨,抠着胸口往两边一撕,原本焦黑发硬的外壳被硬生生扯开,现出里面黝黑发红的嫩rou,竟比方才更大了两圈。

    天姆教众人瞠目结舌,只望着中央那个大口喘息的巨人发愣,历天行此时不光皮rou,骨骼也再次生长,第一次蛹变时,他已与教中欲奴体型无二,这次蛹变,更是惊人,光是站在那处,便已庞大得不似个人形,周身肌rou成块爆起,互相挤着,连侧腹最细小鱼鳞般的肌rou都生长得饱满清晰,两块墙砖般的胸脯更是巨大得吓人,比成人头颅还厚,稍微一个动作便能牵起全身拉丝的肌理滚动,此时的天行雄伟得令人胆寒,饶是没有武功,光看着便能教常人吓破胆,这样雄健的身躯,分明已是头怪兽。

    天行身上还有死皮未退,蜈蚣已等不及了,细长的虫尾岔开触角一路探索,顺着股沟探到那两颗焕然一新胀如两拳的雄卵,两条触手化作两枚钢针,噗地扎了进去,穿透精索,深埋进rou蛋之中。天行痛哼一声,蜈蚣触手放出麻痹火毒,那滋味又痒又辣,但又舒服无比,天行短暂清明的神智嗡一声,又被剥夺。

    不待五仙教人动作,天行径自抱起地上肥虫,也无人教,似全凭本能,将胀硕rou根挺入肥虫尾部张开的口器之中。

    蛊母圈圈倒钩的利齿待天行阳物挺入,便死死咬合上来,湿滑冰冷的甬道陡然收紧,利齿嵌入茎身让他无法抽拔,顺着蛊母透明的腹腔可以瞧见,天行的rou根已尽数没入,占去了怪虫身体三分之一还多,蛊母粘稠腹液之中漂浮的黄团,竟然就是金蝉蛊,正顺着天行鱼嘴般张开的铃口挤入尿眼之中,锋利的豸足在敏感柔弱的嫩rou中爬行,彷佛这雄伟的男根生来就是它们嬉戏的滑梯。

    “……爽……好爽……”

    天行膝弯打颤,咚地跪在地上,生生将石板磕出两个浅坑。

    蛊母周身展开白毛,将这副雄健至极的男体裹住,容貌比发丝还细,刺入毛孔浑然不知,再想分开已是不能,这肥虫似要与天行长在一起同生共死。

    细长的鞭毛扎入天行粉嫩的rutou,顺着乳孔开始在他体内生长发芽,天行仰跪在地,豆般乳粒转眼间就充血发胀,硬如一颗乌红的玉髓。他挺着发胀的胸脯,将那对雄壮完美的男乳奉与蛊母亵玩,感受着无数鞭毛在皮肤底下蠕动,顺着他雄浑无比的新鲜肌理蔓至全身。

    那股欲挠不得的痒感犹如被无数蚊子吸咬,只能徒劳地挺胯却不得解脱,浸泡在肥虫体内酸噬腹液中的男根不住地胀挺,源源不断的前液流入蛊母腹中成了养分。

    “……好痒……贱畜好痒……求蛊母……不要再折磨贱畜了……”

    天行蜷跪在地,想要对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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