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_第十九章 狂c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九章 狂c (第3/4页)

,那手跟地上的雪一个颜色,娘的,极天城这么多女人,还不及这小子白嫩,光看着那只小手握着自己的雄物,他心中就如同蚂蚁在爬。

    两根阳物都巨大得吓人,岁容都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大rou吸引的天命在,厉刃川这根又黑又粗,龙头乌红,一根纠结的青筋有岁容小指粗细自阳根盘踞直至端头,rou如其人的威猛凶悍。神尘这根阳物色似粉藕,同是粗长如臂却向上弯起,像柄锋利的刀,新得好似从未用过。

    “怎样?是老子的硬还是和尚的硬?”

    男人的好胜心总是来得莫名其妙,岁容下意识用手用力握了握,又掰了掰。

    “嗯……好像,大师的更硬一些。”

    神尘莫名嘴角上扬,让厉刃川瞧见了,登时就不干了。

    “你有没有好好握?你用力!你刚才小鸡崽儿般的,能试出什么!你用力掰!”

    “公狗你怎么说呢!”

    “……就是,嗯……少爷您……使劲掰。”

    岁容将厉刃川的黑龙往下狠狠一掰,啪地弹回腹肌上,甩了神尘一脸yin汁,神尘闭眼皱眉,甚是不耐,岁容又将他那根白龙按下松手,竟是只晃了晃。

    “你看吧……他就是比你硬嘛……”

    厉刃川心道这个sao和尚真是诡计多端,分明都半残了还能这样坚挺,早知道先前那一掌就该拍他裆上。

    “老子……公,公狗提议……不如少爷你站在我俩阳物之上,一只脚踩一根,谁撑得久撑得高一目了然。”

    岁容撇嘴道:“你有武功,大师却没了,如何比得过你。”

    厉刃川额角青筋暴起,怒道:“老子自然不会用武功,跟个sao和尚比试,老子何需弄虚作假!”

    岁容还想神尘会脸皮薄,不曾想,却听他冷哼一声,跪直了身子……

    厉刃川坏笑着嘲弄道:“大师果然天资聪颖,恢复得这样快,小子你可重心往我这里多靠一些,免得大师好容易恢复的身子被你踩坏了。”

    神尘睁开双眼,直视着厉刃川,亦是勾着冷笑:“不必。”

    男人的好胜心……真是奇妙,岁容一时都迷惑了,怎分明裁判是自己,反倒显得自己像个什么工具……

    岁容扶着二人的斜方肌,小心翼翼地试探,他自己都心惊胆战,生怕将这两根绝世大宝贝给踩断,岂不是暴殄天物。

    二人齐齐发出一声闷哼,各自憋了一口气暗暗较劲,浑身肌rou霎时绷紧,青筋毕露如树根般盘满周身。

    岁容两脚离地,踩了上去,身子一沉,旋即顿住,原本高昂的两杆威猛长枪托着少年身子水平相对。

    厉刃川咬着后槽牙,太阳xue上胀起细密血管:“哼,和尚那根本就上翘,现与老子齐平,还是老子的更硬些。”

    神尘不应,两臀夹紧发力,岁容身子立刻偏倒。

    “小子扶稳!”厉刃川语罢,挺着阳根站了起来。

    神尘下意识伸出手臂扶住岁容,亦挺身站起。

    这姿势本就荒谬,然而荒谬的还在后头,神尘站起,厉刃川就蹲下,为了让岁容不摔倒,神尘亦只好又蹲下,神尘刚蹲下,厉刃川又站起,一时间二人相向做起了蹲起。

    岁容紧紧搂住二人脖颈,上下颠颤,适应之后,倒十分有趣,毕竟这天下武林最强的两个男人用阳具搭起的秋千,恐怕古往今来,也就岁容享受过了。

    1

    两人要紧牙关,浓眉拧紧瞪着对方,冰天雪地中,二人一丝不挂反大汗淋漓。

    岁容拽着两人rutou将二人拉近,从站姿变为了坐姿,两副绝世阳具被他垫在屁股底下坐着,又拉过二人粗壮手臂扶着自己背心,有托有靠,这才算得上是肌rou秋千。两条巨龙头抵在一处,随着运动,铃口的嫩rou互相磨蹭,好似争斗互咬,又似缱绻相吻,互不相让,磨出的yin汁湿透了岁容的衣摆,岁容沉迷享受浑然未查。

    眼前一片白雪皑皑,身边有两具绝顶雄体散发着热气,岁容惬意地抚摸着二人随着运动不断舒张的胸腹,现只差一盏热茶了,再没有比这更好的赏雪方式了。

    两人互不相让,似乎这雄性之争比性命还重,便宜了岁容荡了一炷香的秋千。

    “罢了罢了,头都颠晕了,算你二人打平,再比别的。”

    二人心底齐松了一口气,咚地跪在地上,胸口一阵剧烈地起伏,浑身湿透如同水洗,一黑一白闪着水漾光泽。

    岁容手持荼蘼枝,坏笑着看向二人,厉刃川懂了,心中胜券在握,他早就适应了荼蘼枝,神尘却没有,看来小子心里向着自己。他却高兴早了,岁容一手一根,握在手里把玩了一阵,然后捏着厉刃川的大蘑菇头,将荼蘼枝剑柄那端塞了进去。

    “小子偏心!为何把粗的一截塞……呃……”

    岁容嘻嘻笑道:“你这杆阳物是我的剑鞘,早就习惯了,大师还没试过,这样才算公平。”

    神尘看那剑锋,心里着实紧张,随着一阵异物撑入尿道的刺痛,两尺来长的黑色凶器被黑白两龙吞如腹中,若荼蘼枝有剑灵在,怕是要当场气死,好歹杀人无数的凶器,到了岁容手里,却成了性乐的玩具。

    1

    厉刃川老神在在,夹臀提肛微微抽顶,神尘哪里试过这等新鲜,牙关咬死,浑身战栗,流了一背的冷汗,尿眼中却被磨得又辣又痒。

    岁容拍着两人健硕的臀瓣,心中乐开了花,盘坐在地上,伸出舌头来回舔着二人串连在一起的茎杆,一股子咸腥,带着厚重的雄麝气味儿,这气味儿只比春药还烈,越舔越觉得心底发痒,阳心似有暖流在钻。

    神尘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里里外外都有撩拨,头皮紧得似要褶在一起,腰眼更是又凉又酸,饶是他端着架子羞于表现,粗重顿促的呼吸早已出卖了他。

    “大师,痒吗?”岁容小手抚摸着他抽搐的腹肌,双唇在他粗长的茎杆上又吮又吻。

    “痒……”神尘此刻哪有什么矜持,声音都在抖,此刻只想着找个rouxue狠狠捅上几下止痒。

    厉刃川大手伸进岁容裤子:“老子也痒,也舔舔我的。”

    岁容亦心痒难耐,如此两具完美雄体近在眼前,再不吃下怕要天打雷劈,连忙握着两根rou柱将它们分开,抽出荼蘼枝插在地上,低头就吮了起来。

    粘腻晶莹的雄汁源源不断,岁容抓着阳根将它们拉到自己面前,左边吮十下,右边吸十下,左右开弓,又左右不暇,啵唧啵唧的水声刺激着两个男人的听觉,看着自己粗硕的阳物被美貌的少年含在小嘴中吸吮,更刺激着二人的视觉。

    厉刃川与神尘双臂撑着上身后仰,齐齐发出一阵舒坦地呻吟,现下哪有什么天下第一,不过两个发情的男人同时得到了慰藉。

    “大师,我夫人的小嘴可舒服?”厉刃川邪笑着调侃神尘。

    1

    神尘呼出一口浊气,忍不住去搂岁容的脑袋:“……舒服。”

    岁容抬起头来,看着两杆被自己含得晶莹发亮的rou根,大口大口地喘气:“再比定力!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