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_第二十一章 争锋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十一章 争锋 (第3/4页)

蟒蛇产子,向窗外泵出条条泛黄的白色小蛇。

    道道浓精迎头浇在小卒帽冠之上,发出哗啦响声,在夜色中尤为突兀,刺激着天行神经。

    小卒睡得沉,全然未查两人在他头上做的好事,天行久未泄身,阳精浓稠起团,挂在小卒帽沿欲落未落。

    天行强健的筋rou在高潮的余波中痉挛,双目微张,两颊绯红,似将大脑也一并射出去了般。

    那阳锋泄过之后仍坚硬非常,想来还没射空,岁荣左手握住茎秆,右掌包住他的大李子来回打转,岁荣掌心纵横的掌纹摩擦着他刚泄过敏感无比的龙头,那阵快感简直要命,天行不经性事,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当即失声大喊,又赶紧用手捂住嘴巴,隐忍的闷哼非但让施暴的少年无法同情,掌中更用力了几分。

    那火辣辣的痛感从茎头烧遍下体,又似有电流从铃口钻进了膀胱,会阴处有个痒点越胀越硬,武艺高强的刀客现下双腿打颤都要站将不稳。

    “呜呜……呜……求你……呜,饶了我……不要了……要尿了……我要尿了……”天行求饶声中带着哭腔,山海盟什么拳脚什么鞭刑都不曾让他哼出半声……

    1

    岁荣攥紧拳头蒙砸他无力绷紧的八块腹肌:“尿吧,主人给小狗把尿。”

    小腹猛地一胀,膀胱一松,失禁般的快感让少城主羞愧无比,然那高高抛洒而出的白色精尿已如洪水泄闸再止不住。

    “下雨了?”

    窗外传来小卒懵懂地发问。

    天行如遭雷击,天啦!这要让自己以后如何见人!然而他越想止住,却越是止不住,不争气的尿柱越喷越急……怎么!怎么有这么多尿啊!

    岁荣仍不放过他喷尿的龙头,“狠毒”地摩擦着,又探出头去朝小卒笑道:“不好意思啊兄弟,狗子尿急,总不好让它尿在屋里。”

    小卒一见是他,虽感晦气,却不敢顶撞,连忙躲了。

    终于尿完,岁荣还贴心地掐着他的阳根甩了甩,自寻了脸盆架上的脸巾擦手,又把脸巾丢到天行头上。

    天行取下脸巾,瘫跪在地上,重重地喘息着,方才那一阵荒唐,他只以为自己把骨髓都射出去了。

    “如何?痛不痛快?”

    1

    “……”历天行两道剑眉拧着,气哼哼地擦拭下体也不应答。

    岁荣见他这番,当知他爽过之后要翻脸不认人了,劝道:“这又不算什么羞事,不过男儿间正常玩耍,我与师哥们从小玩到大,也不见都像你这番模样。”

    “……”

    天行仍不应他,胸中憋了股无名火无法消解,自己应当是喜欢女人的才对,还没试过女人的温暖,却在白鹿庄小子手里丢过这些次脸了……他平生最看不起那些沉迷男色的酸秀才,怎得自己也……

    旁人不知他为何赌气,岁荣却明白得很,大师哥初尝滋味时,表情比他还要别扭。

    “你们这群蛮子没个见识,这不过是朋友间正常耍法,你怄成这样……”

    正常?吗?也是,西夏比不得中原,自己未经性事,见识也少,这番扭捏反不像大气男儿,天行亦帮着岁荣说服自己。

    岁荣笑着替他擦汗,道:“正常得很,该喜欢女人还喜欢女人,我们又不曾交合,不是玩耍是什么?”

    也是!不过是兄弟之间嬉闹而已,自己并不算破身!

    天行试探问道:“先前……你帮我,吹,吹,吹箫……也不算么?”

    1

    “自然不算,我嘴里又生不出孩子,况且,舒服的是你,苦累的是我,我还胀着没有解脱,你怎得还委屈起来了?”

    天行瞥了眼岁荣撑起的裤裆,连忙点头,嘴硬道:“我又不曾委屈……只是,没……这样玩的少,一时忘了。”

    “哦?玩得少?还谁这样玩过你?”

    天行哪里玩过,不过是莫名其妙地好强而已,站起身来擦拭身体,装凶吼道:“你打听这么多做甚,玩过就是玩过。”

    岁荣憋着笑,又钻进被窝里问他:“谁玩得你舒服些?”

    天行胯下一跳,怎论更甚?又没个比较,却又不想遂岁荣的意,只胡诌道:“哼,自然不是你,你小子还差得远呢。”

    岁荣忍笑,也不与他争:“快来躺着,我有话问你。”

    天行本想穿衣去外门走走,这一番折腾后,他如何都睡不着更羞对岁荣了,听岁荣邀请,又隐隐期待这小子有什么新奇耍法,思索片刻后,便往床上摸去。

    岁荣打开被窝邀请,待他进来,赶紧缠上去将他搂住。

    天行轻拍他手背,斥道:“有事说事,莫要乱摸。”

    1

    话是这样说,却并不如何挣扎,反将筋rou暗暗鼓起。

    “我毒发之后,发生了些什么?细细说与我听。”

    天行浑身僵硬,笔直躺着:“那山海盟的圣女说是你师姐,这仗便打不起来了,我爹趁机降了四怪,狐面太子替我解了毒,我又替你解了毒,如此而已……都说等你清醒再做计较。”

    岁荣浑身一阵骤冷,起了层鸡皮疙瘩,昏迷前只以为自己眼花出现了幻觉,却不想真是沈春熙。

    天行又道:“你这师姐有些手段,年纪轻轻竟能让西夏五帮十六派唯她马首是瞻,却从未听过你白鹿庄有个这样的人物。”

    “师姐出嫁得早,你自然没听过,她是我们几个当中易数最好的,奇门遁甲还是她教我的功课,得了小姨真传,又是宴君楼沈家的长女,小姨把她当女儿带大的,爱得不得了,不过,出嫁后便没了消息……小姨还大哭过好几场。”

    天行坐起身来,靠着床头:“怎得叫她小姨?妫婵不是你父亲师妹么?”

    “是我父亲师妹,不过又与我母亲结了姊妹,所以叫她小姨……你怎这样好奇?看上我师姐了不成?”

    原先还没这想法,岁荣一问,天行也回忆起来,那圣女当真好看非常,清冷却又温柔,娇俏却又端庄,五官艳丽却又并不妖冶,实在是难得的美人儿,若是他俩婚配,极天城与山海盟正当合成一起,实在是天作之合。

    岁荣捉住他命根一捏,狠道:“好哇!你还真敢想!把你这命根给你锁废,戴着鸟笼去成亲吧你!”

    1

    想也不行?历天行不知哪里又惹恼了太岁,赶紧求饶:“没想没想!你快松开!”

    岁荣手心轻了些,却仍捉着不放,将那睡蟒在天行腹肌上摔打:“哼,你最好是没想,否则我便让你赤身裸体拴着狗链拜堂,莫以为我没有手段。”

    “……”岁荣的手段,历天行是见识过了,他宁可再吃一瓶狐面太子的“三尸鸩尾酒”痛死,也不想再被岁荣羞死了。

    岁荣翻身趴在天行身上,两手环住他的腰身:“你身上一股子rou味儿……”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