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_第六章 惊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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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惊砂 (第3/4页)

数没变,起先还只能防备抵抗,现下竟是越打越强,反倒开始压制赛虎。

    赛虎轰拳被锁,运起内劲将他震开,再补一拳,姜灿握住他手腕反把他又绞住,刚想施力将他再震开,却身子一轻被他甩到了空中。

    岁荣瞠目结舌,看着赛虎那几百斤的身子像块麻布口袋被二师哥抛向空中,连忙问卫临:“卫大先生,我师哥这武功为何越打越强?”

    卫临合起扇子敲了一下他的头:“你自家功夫还要问我?”

    自家功夫?

    岁荣恍然大悟,所谓八十六开山擒拿手不过是元灵真炁的变招,姜家属土,站在地上自然力量源源不绝,而赛虎这种刚猛外功最是消耗体力,此消彼长,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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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虎正欲旋身迎击,刚一转身就被姜灿铁掌锁住咽喉,姜灿像擒了只兔子,借着凌空就是一记翻滚,几百斤的壮汉被他捉在手中连砸地板,峥嵘堂前的广场已被他糟蹋得不像样子。

    赛虎犹如一块坚硬无比的巨石,姜灿就是那凿石的工匠。

    不等赛虎喘息就又被他扔向了空中,姜灿两腿一蹬高高跃起,一记猛拳直冲赛虎腹部,原本铁铸般的腹肌深陷下去,赛虎被那怪力贯入地面,胃液冲破牙关喷涌而出,竟是生生砸出了个大坑。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四肢已被分筋错骨,再无法施力。

    卫临啧啧赞叹:“真是英雄出少年,这八十六路开山擒拿手真是刚极巧极,连消带打,点xue分筋样样不落。”

    小太岁一脸得意,朝向小王爷和童贯道:“九王爷,童太尉,这比试可尽兴精彩?”

    小王爷看得触目惊心,只楞楞道精彩。

    童贯冷哼一声,拂衣而去。

    岁荣得意地看向百经纶想要邀功。

    “跪下!”千寻春一拍茶案,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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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爷吓得一激灵,茶水洒了一身,岁荣条件反射地噗通跪下。

    ……

    白鹿庄,经纬楼底,岁荣苦着脸对着祖宗牌位跪了已两个时辰。

    他只朝着身边那个小山一样,同样跪着的壮汉抱怨:“你说她是不是越来越不讲理了,罚我也就算了,怎连你也罚,我真是替你不值,不如我们反了算了!”

    姜灿直挺挺跪着,眼观鼻,鼻观嘴,掏了掏耳朵道:“嗯,咱们今晚就行动。”

    “你做先锋。”

    “你看我像不像傻子?”

    “像!”

    姜灿粗臂一揽,将他按在怀里一阵揉,空旷的祠堂里尽是少年嬉闹的笑声。

    “让你俩罚跪还不安生?”姜淮寿如同鬼魅,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二人身后,吓得他俩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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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淮寿披着一身素白襦褂,看上去单薄得可怜,岁荣时常在想,这么小只的二伯怎生出这么大只的儿子的?就好似一只猫抱错了虎崽。

    他手里提了个食篮往地上一放:“过来吃了再跪。”

    “还要跪啊?”岁荣一阵哀嚎,往食篮处爬,倒不是他不想站起,跪了两个时辰,他的双腿已没了知觉。

    姜灿提着岁荣的领子往自己怀里一揣,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看了眼篮子也开始抱怨:“老头子,你要饿死我啊?就这么点吃的都不够我糊嗓子!”

    “那你别吃了!”说着就要把食篮提走。

    岁荣连忙抱住他大腿:“他不吃我吃啊!”

    姜灿将他拽回怀里锢死:“你怎这样不讲义气?我不吃你也不许吃了!”

    姜淮寿提着篮子眼看就要出门去,岁荣赶紧问道:“二伯!我那小厮现在如何了?”

    “死不了,伤筋动骨,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罢了。”

    石门重重合上,真是绝情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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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有老头子在,那小子很快就生龙活虎了。”

    岁荣点点头。

    这石窟阴冷无比,好在有姜灿这个天然火炉,被他肌rou紧紧裹住,甚至还有些出汗。

    “真想不到,昨日我坠崖的洞窟竟然连着祠堂。”

    “嗯……”姜灿似聪耳不闻,像只大狗般在他脖颈处又嗅又闻。

    “我听灵泉说你出去办事了,害我一直苦等!骗子!”

    姜灿大手伸进岁荣衣服里揉着他的小腹,低声道:“老头子让我闭关练功,跟灵泉乱说的……你都如何想我了?”

    岁荣一把推开他腻上来的大脑袋,愤道:“你莫这样猴急……哪有人在祖宗牌位前发情的,也不觉得瘆得慌?”

    姜灿啃吻着岁荣的脖颈,像头狼在舔舐它的猎物:“我就爱被人看着做这些事,闭关这些日子,祖宗们没少看我自渎,也不差这一次两次的。”

    “你不怕二伯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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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甚可怕的,老头子都见怪不怪了。”姜灿邪笑着舔着岁荣的耳廓,“我上次知道老头子要过来,故意对着祖宗牌位自渎惹他打我,你都不知道被他一边鞭打一边自渎有多么痛快,那日每个牌位都粘上了我的种浆,太他娘的畅快了。”

    岁荣听得满脸发烫,虽自己也荒唐,都不至于这般……

    姜灿的武裤撑起一顶巨大的帐篷,前端已被前液润湿,他没有穿兜裆的习惯,生龙活虎一大根棍子直挺挺地穿过岁荣两腿之间,柱身形状被裤子勒得分明,连血管也能瞧得清晰。

    “好弟弟,帮二哥摸摸。”他抓着岁荣的小手按在帐篷上让他握着,紧实的小腹托着他的小屁股,舒坦地身体后仰,两肘撑地,这是准备享受了。

    岁荣握着那雄物一阵心惊,怎的比之前又大了不少?若不是它在掌心灼热跳动,真像是握着一棵小树。

    姜灿勾着嘴角,一脸痞相:“如何?二哥特地为你练的,可满意?”

    岁荣双手齐上,仔细把玩着那guntang柱身,这伟岸尺寸当排他生平所见第一把交椅:“这也能练?你且教教我。”

    姜灿一脸坏笑:“你练不了,你百家修足三阳经,我姜家修足三阴经,天生就是要骑着你的。”

    那为何……他之前偷偷见过父亲和二伯双修,分明是父亲压着二伯啊……

    姜灿下身一挺,粗硕巨物顶至岁荣唇边,催道:“你这小子,莫要跟我东拉西扯,我已经帮你打赢,你该奖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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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赖你,罚完跪就帮你舒坦。”姜灿一旦索取就不知节制,岁荣实在怕他,只能拖延。

    “简单。”姜灿将他面朝自己抱着,岁荣被他拿在手里犹如一只瓷偶,他走到牌位前直挺挺跪下,阳物稳稳托着岁荣全身重量,岁荣只觉得骑在一棵guntang的大树上。

    “我替你罚跪,你帮我舒坦,都不耽搁。”

    小无赖遇上真流氓,话都被他堵死,只好遂了他的意:“我且说好,你不能对我用强,得听我命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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