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苇山河谣_第十章 狼啸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章 狼啸 (第3/4页)

阵沉默尴尬,他也不走。

    “你身子感觉如何?”

    岁荣把衣襟扒开给他看,指印已经没了。

    1

    经纶点点头,也坐到他床上,扯来被子给他裹上,沉吟片刻道:“爹准备把临月阁主传给你大师哥,你怎么看?”

    岁荣蹙眉,心烦得很:“怎么还问起我的意见了?你是阁主,你想传给谁就传给谁。”

    经纶又点头,双手扶着膝盖,坐得笔直。

    岁荣瞥他,道:“您正值壮年,怎的就想着传位了?”

    百经纶看着儿子,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等你走了,我就陪你娘回一趟她娘家,承诺了许多年,一直脱不了身。”

    他还是头一次提到千寻春娘家,岁荣颇为好奇,只听一声雄浑的哼声突然自床底响起,岁荣心头一紧,瞥眼去看,只见姜灿的阳物耷拉在床沿外,此刻正被经纶的靴子踩在脚下。

    岁荣一脸惊恐地看向父亲,经纶却脸上带笑问他:“怎么了?”

    “没……没什么……”太诡异了……他不可能没看到,也不可能没感觉到……那就是他故意的。

    既然如此,岁荣也只好继续跟他掩耳盗铃。

    “你没话与我交代?”经纶挑眉问他。

    1

    怎会没有……只是,到底说怎得的荼蘼枝,还是交代为何闯地牢,又或者告诉他那个少林和尚与单玉琯之间的事……太多话要说了……

    “大师哥与朝廷串通一气了。”岁荣想了半天,只说了这个。

    经纶踩着那根粗长性器在地上来回碾着,姜灿的雄根已胀成坚挺巨棒,端头已溢出yin汁打湿了地板,只是经纶神色从容,这诡异的情景只若寻常至极。

    “我知道。”

    “你知道!?”岁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知道你还传位给他?”

    经纶站起身来,双脚踩在姜灿茎身之上,整个人的重量都无法将那根充血的巨物压扁:“你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的。”

    岁荣蹙眉,看着眼前荒唐至极的一幕,心中一时五味杂陈,只好视若无睹,问道:“何意?难不成师哥是受你指派假意臣服的?可是……我白鹿庄为何要淌这趟浑水不可?我不懂,我们只守护百越,您这样不是纵容师哥破坏祖宗规矩?”

    经纶笑道:“不是我的安排,我却想成全他。”

    岁荣心中顿跳不止,脑袋犯晕,嗡嗡直响:“您能不能把话说明白?我不想猜了,这样好没意思。”

    姜灿大着胆子,整个身子都躺到了床外边,好让经纶踩得更舒服,越是这样不理他,他反更加兴奋。

    1

    岁荣想从父亲脸上看出异常,经纶却只是笑着看他。

    “如你这张‘毯子’。”经纶将姜灿的大roubang踩在他腹肌上戏谑地轻碾着,“我当他是毯子,你当他是毯子,那他就是寻常无比的毯子。”

    姜灿一想到自己这身肌rou被他父子二人当rou垫踩在脚下,还如此寻常地聊天,就兴奋地浑身抽搐,口里抑制不住地发出雄吼。

    岁荣耳根烫极,双脚连忙踩住他口鼻,不让他发出这样让人尴尬的声音。

    “我还是不明白……这跟赢曜背叛有何干系……”

    经纶坐回岁荣床上,一脚仍踩着“地毯”的巨根,一脚蹭着他的腹肌用来刮他脚底的淤泥:“你大师哥当不会蠢到他在我眼皮子底下投靠康王,还侥幸我不知……你俩一同长大,究竟是何品行我们作为长辈如何不知?”

    “可是……”岁荣脚心一阵发痒,原来是姜灿竟不要脸地在舔他的脚底,岁荣干脆将袜子褪下,团成一团,堵住他那张不安分的嘴。

    “这世上就是这样,没人会把话都说清,只能你自己去分辨,信则不疑,疑则不用,他值得你信就莫怀疑,权做一种成全,就如我成全你这地毯一般,他想做地毯,我就成全他,再荒唐也做寻常,你若承担不起后果,只管继续恨他就是了,他依旧是宠你的师哥,却更是他自己。”

    岁荣脑袋一团浆糊,似懂非懂,心中却也不那么难受了。

    百经纶摸了摸儿子的头,心中不忍到了极点,却说:“我儿都这样大了……”

    1

    岁荣嘴巴一撇,道:“你若还不来看我,我还能长得更大些。”

    经纶笑了,摇头道:“你若一直都是这样骄矜跋扈,我反倒还安心些。”

    岁荣白了他一眼:“您又跟我说这些谜语了,听不懂听不懂。”

    经纶用鞋底蹭着姜灿的大马眼,马眼的嫩rou被他带着土砾的鞋底刮得一直流汁,姜灿一身雄壮无比的忿张肌rou毫无用处,只能一抽一抽地收束,喉咙里发出的雄吼被岁荣的袜子堵住。

    “……您莫折腾二师哥了,他不过是来陪我而已。”岁荣不忍,终于还是选择了捅破窗户纸。

    默契被打破,就好似强行把自尊穿到一个沉溺yin欲之人的身上,就好似在提醒人家处境有多么羞耻,姜灿鼻中哼出一团急促的浊气,阳根一抖,飚出一股精浆,高高抛起,又哗哗地浇到桌上地上柜子上……那声音清晰无比……

    经纶用脚把堵住姜灿嘴的袜子蹭掉,姜灿立马会意,伸出猩红舌头将他鞋底舔得干干净净。

    “什么二师哥?我怎不见灿儿?”经纶脸上含笑,假意环顾了一下周遭。

    “……”

    “你这rou毯清理脏污着实不错……今日你且安养吧,晚宴就不用去了,我让执砚把饭菜给你奉过来,也莫玩得太晚,明日你是主角,勿耽搁了正事。”

    1

    “好……好,父,父亲慢走。”

    经纶抬手虚按了一下,示意不用他送了,兀自背着手出了门去。

    什么意思呀……这……

    姜灿躺在地上,哼哼着一阵抽搐:“弟弟……快打我,掌掴我……我受不住了。”

    岁荣咬牙切齿地揪着他头发让他跪正,不用他求,岁荣早就想扇他了,都是他这yin兽,他两父子难得交心,给他闹得如此荒唐。

    “贱死了你!打死你!脸都给你丢尽了!”

    姜灿端正跪好,两手交叉剥玩着自己的乳首,一脸yin荡地享受着耳光,胯下本应用来配种的绝世阳根被人用来擦了鞋,反倒比交配时还来得硬挺,随着岁荣耳光的节奏,竟不需外物刺激,也能一颤一颤地泵射雄汁。

    “把我屋子全给我舔干净了!再滚去外面雪地里罚跪!”

    听得此话,姜灿射得更加厉害,两枚大rou蛋提到了会阴,恨不得一同射出来的阵势。

    “好……遵,遵命……谢谢弟弟……谢谢弟弟……”

    1

    ……

    虽有神功护体,但好歹是受了内伤,岁荣一躺就躺到了次日清晨。

    他也没真让姜灿去雪地里罚跪,只待他放纵清醒过后就让他洗澡回去了,毕竟庄子里来了这么多人,总需要人手盯候的。

    “少爷……”

    门外有个脆生生的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