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山上的赵守玉_他从海里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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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海里来 (第2/3页)

,什么时候有那么大个女儿了?”守玉故意拿腔拿调,“师兄好福气,有那么个孝顺女儿舍身为你,卖身救你,不枉你为着她,费那么大周章。”

    劳北雁自是无法回答,只能直挺挺躺尸,任由身上这人儿肆意把玩自家命根子,攥在手里又是搓又是捻,真当个不是rou做的玩意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搜刮出全部的力气全用来对付掌里的那根东西,似是忆起从前是怎么被它戳得要死要活,这时算起帐来,那一般的坏心眼子谁也及不上。

    “呜……呜……”劳北雁口不能言,口里咬着守玉的袜恨不能嚼碎了咽下去,苍白的面皮上浮现两丝儿红,守玉圈着那物仍搓个不休,手腕转得飞快,叫那久卧病榻的人无论如何也招架不住,清冷的身躯也泛起七八成的热度。

    大约是搓得手酸了,她丢开被她玩得硬挺的狰狞丑物,红热生潮的掌心贴着他面皮揩了两把,竟真就不管了,“那姑娘因了我亲娘的冤魂活不了命,你就把我的命分出来填她的,师兄果真是玉修山最得力的大弟子,救人也救得这么事事周全。”

    劳北雁偏过头去,无力抵抗这折辱,干脆闭紧了眼,看不着不就不烦心。

    守玉玩心一起,再难收场,取走他口中罗袜,湿哒哒甩向一旁,一边说着话,一边捉着奶儿往他嘴里塞,“你躲在这没人知道的地方烂死自个儿,十年后,百年后,我可还会记得你分毫,可还会念你一句好?”

    “别……别这么……”劳北雁摆着颈子左右躲,被守玉一巴掌呼在脸上,捧着下巴定住,馨香绵软填了满口,他舌头抵在粉嫩的rutou推了几遭,喉间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勉为其难吮吸起这送到嘴里的甜rou儿。

    “这么难吃啊,我可是记得这两捧刚长出来时,你是怎么哄我的,师兄们都没有,就我有,该多摁摁多揉揉,就不肿了,结果越揉越圆,越摁越肿,吓得人哭,你就给含嘴里,说含含就化了,是不是你说的?”

    “唔……唔……”

    “最坏的人就是你了,是不是?”

    “不……不……”

    “第一回时没射完就抽出来,就想往人嘴里堵,自己没忍住,白精喷了我一脸的人不是你咯?”

    “……是。”

    “把我脸上的,奶子上的,还有小肚子上的全抹自个儿手上,迫着人舔了咽了,是你不是?”守玉说到一处,柔弱无骨的手就滑到他那处,抚弄挑揉,四处点火,最后白皙的指儿插进他嘴里,触着舌根搅弄,学着他那样坏笑。

    劳北雁口中一阵阵发麻,口水流个不休,又难得吞咽,含着她手指生怕碰在牙上,艰难着吐字,“是。”

    “啊呀,师兄好多水呀,流的我一手都是呢。”守玉咧开了嘴大笑,俯首舔弄他耳后那一小块洁白柔软的皮肤,舔着咬着,就听到他喉中低哑的呻吟声,粗噶噶的,响两声就变成一个更低沉的喘。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显出来了,两手握成拳,忍得着实辛苦。

    守玉有点儿明白师兄们为什么喜欢变着花样折腾她了。她连拉带拽将人弄起来,推到墙边靠坐着,累得满脸通红,却双眼发亮,兴致高昂。

    她从后头钻进去,把自己垫在他与墙壁之间,细长的胳膊绕到前头,丹蔻颜色半褪的指甲不急不缓地在他小腹上划过,大奶儿贴在他后背压扁,上头的口水也给蹭干。修长白嫩的双腿大张,敞开的花xue无遮无掩紧贴在男人紧实的后腰,小巧玉足探到前头,踩着他小腿轻缓搓动。

    “还有还有,把人弄得不像样子,第二日该是熙来的,这根东西还顶在玉儿的xiaoxue里,”守玉再次攥起他冲天而起的那物,接着逗弄,脸上笑得越发恶劣,已然是出师了,“熙来脸都黑了,你当着他面掰开两边红肿的嫩rou,伸指进去都扣干净,还用御水术灌进温水,小肚子都撑圆了,你捉着我的手按那颗小圆核,笑我上头也哭下头也哭,xiaoxue儿又红又多水,比眼睛哭得更惹人怜,是不是你?”

    “唔……是……”病得久了人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乱抖了阵后,脸上苍白更甚之前,甚至气息都不大有。

    他自了解守玉此时的心情,也体会到她曾经的感受。

    你抗拒着,抗拒着,想说不要,又想要更多,想叫她停下,又宁愿她更用力。

    守玉不及他们熟练自如,力气更不足,没能作弄得他哭出来,郁结五内的一口气却是消散了大半。

    她从后头钻出来,手伸进他腋下,往上扥扥,令他在墙壁上靠得更实,沉着气将一柱擎天了许久的那物抵在自己xue口,摆着臀缓缓磨动,慢条斯理地沉腰往下坐。娇嫩的花户没有如往常一般被啃红被揉红,白里透着粉,掩着的粉xue儿水淅淅,她极有耐心,由着自己的性子轻缓地撑开。

    劳北雁半合着眼,想起听到的话本故事里赶考书生深山遇见狐狸精,大约是自己现下这般心情,梦里都不敢想的事,居然能成真的。

    还有力气的话,太想抱她一回。好想咬一口啊,可她身上什么印记也留不下。第一回双修后,她醒来第一句话问的是你是谁啊。现在她记性变得极好,记得好感,也数得出仇怨。

    “教我活的是你,把我推去死地亦是你。”

    “那些都是你,谋取我内丹救凡女酸枣儿性命是不是你?”

    “是……呃。”劳北雁被劈头盖脸摁进愉悦的苦痛里,又要将仅有的一丝气力用来保持清醒,天底下最严厉的酷刑也不过如此。

    “她成你毕生挚爱之前,你就知道她身怀我亲娘阴魂,是不是?”

    “不……是,是。”劳北雁像是咬着舌头,神情空洞了一瞬,自家那根肿胀不堪的欲物严密地裹进一紧热的窄处,白艳美人扭着水蛇腰,捧着胸前鼓满白圆的两团子,伏到他怀里,压在在前胸上,眼里一片碎星芒,红唇上扬着,撑得难受,偏不哭出声来。

    “师兄,撒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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