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辛]情浅缘深(微h)_第44章我要和他结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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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我要和他结婚 (第2/2页)

,她的儿子似乎是决定好了。

    “群群,人只有这么短暂的几十年,如果做不到始终如一,为他抵挡风雨,便要学着去放下,明白吗?锦辛,他也只是个孩子。”

    “妈…”红了的眼眶再忍不住,邵夫人怜爱地把他搂进怀里,像小时候那样拍着他的头,这两个孩子,都太苦了。

    那一个下午,母子二人在杂物房内整理了许久的旧照片,邵群把所有关于锦辛的照片全部挑了出来,放进一个单独的相册里,相簿很大,里面承载了锦辛从小到大的一小半光景。

    时间一晃眼,外面已经天黑,邵群下楼时先是放好那本相册,回来路过书房门口,邵老将军刚好从里面出来。

    “回来了?”

    “爸,我有事和你说。”

    “邵群,你真的要这样。”匆匆赶来的邵雯嗓门很大,局促不安,反观邵夫人一脸淡定,拉了拉她的手带着她一起下楼去。

    “妈,你看他…他真的要这样吗?”

    “群群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随他去吧!”邵雯没想到她妈这么平静,这么纵容她弟。

    “什么事?”邵将军皱了皱眉,高大的身躯伫立在书房门口,身上的威严气势这些年下来有增无减。

    “我要和锦辛结婚。”

    七个字,一句话,邵将军没说话,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那种无形中的压迫感逼得邵群心惊,却不得不抬头和他的父亲对视。

    邵将军转身进了书房,邵群紧跟着他进去。已过耳顺之年的男人并没有露出苍老感,后背宽阔身姿挺拔,身上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气势叫人不容置疑地臣服。

    “爸…”

    男人在桌前站定,从烟盒里取了根烟,夹在手指间来回转着圈,视线停在墙上的一幅字画上,并没有点燃的打算,“你把刚才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

    “爸,不管您同不同意,我都要和锦辛结婚,这辈子,除了他我谁也不要。”

    书房内摆设古朴简单,靠墙的位置是一整排书架,上头摆满各类书籍,红木书桌后面的墙体上挂着一副大篆体,上书“精鉴玄览”四字刚逑有力、大气磅礴。

    “说说原因。”邵父点头示意,从进来开始视线一直未变,留给邵群一个威严的背影。

    “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

    “呵呵…”

    书房里暂时没有暴怒,没有争吵,唯有他爸那一声轻笑,听在邵群耳朵里如炸雷,他眉心陇紧,身体紧绷着一刻也不放松。

    “邵群,我纵容你的胡闹,胡闹这些年也已经够了,我只当你在开玩笑,不要让我再听到你说这些幼稚可笑的笑话,快要而立的人,我希望你长长脑子。”

    他终于转过身,直直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到比他高,眉目间有几分自己的影子。可惜,小子心性不定,感情用事,难成大器。

    “我没有胡闹,也不是开玩笑,爸,我是认真的。”

    “啪…”

    邵将军摸过书案上的一方宽大沉重的端砚,邵群不偏不躲,那砚台擦过他的额头撞击到后面的墙上,掉在地上碎成几块,里面的浓黑弄脏了地板,有些未干的墨汁溅得到处都是。

    “别再说出这种愚蠢的话。”

    石头的尾部扫到邵群的额角,那一块鲜血淋漓,顺着脸颊流淌,颜色鲜红,邵群顾不得擦一下,只是立刻跪了下来。

    “我要跟他结婚,我爱他,不能没有他,没有他我会死。”

    “我现在就送你去死。”邵将军终于忍不住,叱咤了大半辈子,早已练就出喜怒不行于色,没想到一次次在他养出的好儿子身上破了功。

    他拿起桌子上未来得及收起的枪,抵在邵群的额头上,胸膛剧烈起伏,这一刻他终于像老了好多岁,脸上的皱纹因为愤怒扯出几道浅浅的沟。

    父子二人在书房僵持不下,邵夫人推门进来,那把黑洞洞的枪口正抵在儿子的额头上,她心里一震,变了脸色。

    “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打死他吗?啊,你就这么一个儿子。”她边哭着边去掰男人的手。

    那把枪被踢的远远的,邵群起身想离开,他要去找锦辛,他要告诉他自己的决定。

    “站住,你想去哪里。”邵将军被气得脸色铁青,喘着粗气拨通了内线,“多叫些人过来。”

    邵群刚踏出书房门,门口出现几道高大身影,拦住他的去路。

    “最近你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准去,你那些混账想法最好收一收,别叫我真的对你动手。”

    “爸,别逼我…”他怒瞪着门口的人,心里估算有几成把握,武值上压根不是对手。

    “有胆子你可以试试看,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邵将军冷哼道,挥手叫人把他押进房间,邵夫人在一边着急,什么也做不了。

    邵群不是不想逃出去,他只是在等,再过两天是家宴,锦辛会来,到时候见了面一样可以告诉他自己的打算。

    被人盯梢的滋味不好受,他不得不忍耐,这两天他睡在锦辛的房里,邵父见了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

    书房里,那方端砚已经砸烂,墙壁上留下一些黑色墨汁,男人看着桌案上写了一半的字。

    “其身正,不令其行”的行最后一笔尾部沾了水迹,晕染成一坨,他眉头轻皱,半晌后将纸张紧紧揉成团丢进垃圾桶,拨通一边的电话。

    “喂,是我,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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