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游乐园_十九【民国等边三角】宴安1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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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民国等边三角】宴安13 (第2/2页)

!”

    “她是妓nV!”

    周亭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眼,嘴唇嗫嗫地动着,吐出的气息喷到周嘉平手背,轻得像一片羽毛,周嘉平努力去听,终于听清了,周亭说:“我只恨不能替她。”

    周嘉平脑袋轰一声炸响,他抬手cH0U了周亭一耳光,响亮的巴掌声没能把让周亭清醒,也没能让周嘉平清醒,周嘉平在周亭的瞳孔里看见自己愤怒到变形的脸,他听见自己的怒吼:“替她什么?替她接客?替她挨C?

    “一切。”周亭说,

    “好,”周嘉平说。“很好。”

    周亭被揪着衣领扔到了床上,他的头磕到了床柱,眼前乱闪的金星让他看不清压下来的Y影,听不见衣物的撕裂声,直到周嘉平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他听见哥哥的声音压着一种令人恐惧的热度响起:“你不如先T验看看。”

    周亭仓皇地伸手要挡,刚抬起就被人攥住了手腕用什么东西捆住——周亭扭了好几下,才从那触感分辨出来,是周嘉平的腰带,那条在打PGU时绑过他的腰带。

    他想踢他,下一瞬周嘉平就跪压住了他的小腿骨,骨头濒临断裂的疼痛感使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这声音没有换得周嘉平的同情,周嘉平冰冷地注视他满眼泪花的幼弟,你自找的,这是你自找的。他心想。

    周嘉平撕开周亭的衣服像撕碎一张不甚重要的废纸,周亭ch11u0的x膛在空气中起伏,r0U红sE的两点在白衬衫下若隐若现,周嘉平没有兴趣,但他想让周亭认识到自己的错处——他怎么敢说他想替小安经受这一切?他以为自己知道什么?

    他像r0unV人的x脯一样r0u周亭g瘦的x膛,几个月的农村生活掏空了周亭,他m0起来又热又y,骨头的形状G0uG0u坎坎,心脏的跳动近在咫尺,rT0u毫无反应,周嘉平毫不在乎,他用指甲掐他,用指腹搓他,甚至伸出舌头T1aN他,周嘉平尝到皮肤的咸味,听到周亭咬牙切齿地叫他混蛋,周嘉平突然笑了,他撑着床抬起头来,他向周亭笑:“叫我爷。”

    周亭当然不会这样叫他,他叫他人渣,败类——周亭实在不擅长骂人,这张漂亮的嘴只用来吐出诗篇,而不是粗俗的话语。

    舌苔和N头接触的那种触感使人毛骨悚然,怎么说好呢,又软nEnG又粗糙,又烫又Sh,又……周嘉平T1aN得太久,周亭的后腰猛地一弹,x部高高挺起,向是往周嘉平嘴里送去一样,周嘉平的笑伴着热气又吐到被T1aN得亮晶晶的rT0u上:“你现在的反应和她很像了。”

    “她喜欢我这样。”周嘉平的舌尖绕着rT0u打了个转,指尖点在两r之间,轻巧地向下滑去,在X器上几分卷着Y毛打转,指腹碾着,r0u着。

    “还有这样。”周嘉平吮了r晕一口,指尖再次向下,漫不经心地略过yjIng,转到后x的位置,在入口处浅浅试探。

    周亭终于开始害怕了,试图推周嘉平,想把两腿并拢,他说哥你疯了,他说停下。

    周嘉平亲了亲他的下巴。

    他说:“你猜小安喊停的时候,有多少人停?”

    他收回手,他解开K链。

    yjIngcHa入周亭T内的时候周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只是看着周嘉平的脸,周嘉平的眼睛,他感到荒谬,他甚至想笑。

    于是他这样做了,他x脯亮晶晶的,rT0u被他哥哥啃得发肿,下面cHa着他哥的ji8,他笑了,笑得直咳嗽。

    周嘉平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拇指按进他嘴里,指腹抚m0他的舌苔,周嘉平说:“她不会扫兴。”

    他真的把他当小安对待。周亭的荒谬感更甚,他觉得痛,但不知为何,他更想笑了,可后x撕裂的剧痛让他很快无法发出笑声,他眉头皱成一团,整个身T被扯成两半的疼痛使周亭不自觉地想要逃离,他的腰不受控制地抬起,周嘉平伸手按上他的耻骨,毫不留情地拉近自己,软热的腔道无助地收缩着,黏膜润而烫地裹上他的X器,周嘉平喘了口气,开口说道:“你下面和她一样润。”

    润吗?周亭茫茫然地往下看去,他感觉不到丝毫快感,X器萎靡地软成一团,顶在周嘉平的小腹,他的腿被周嘉平架起,大腿内侧神经质地cH0U搐,似乎的确有YeT一GU一GU涌出,周亭惊奇地睁大眼,他什么也看不见,但很快,他闻到了。

    血腥气。

    他在流血。

    周亭内心一片Si寂,他感觉到周嘉平的呼x1,又沉又Sh地喷在他的颈侧,他小声说:“哥,我好痛。”

    他没有听见回答。

    周亭转过头盯着桌上的油灯,火苗一明一暗,闪烁摇晃间他回到过去,那时周嘉平也才十七八岁,而他,他还不足周嘉平腰高,学校高年级的小混混嘲笑他无父无母,他和他们打架没打过,满身是伤地回到家,周嘉平搬水泥搬了一整天,用满是泥点的手抓着他的肩膀问他怎么一回事,他不肯说,只说自己要写作业了,周嘉平用好话劝他,威胁他,用尽办法都没能让他说出原因,他只是一个劲重复自己要写作业了,最后周嘉平松开他让他去写,他坐在油灯前,也是这样一明一暗的油灯,他写了好久好久,周嘉平坐了好久好久,最后他说,哥,我好痛。

    那天周嘉平抱着他大哭一场。

    现在呢?

    周嘉平抓着他的腰,手臂用力把他翻了个身,周亭的脸埋进枕头里。

    奇怪,他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可周亭还是不恨他。一点也不。

    但是周亭累了。

    周亭不再挣扎了,他安静地等这一切结束,他等啊等,等到痛变成了麻,等到皮带咔一声解开,等到被塞进被子里,等到门啪一声关上。

    他闭上眼睛继续等,等到门啪一声打开,他没有睁眼,直到一只手搭上他的额头,一滴泪落在他的下巴。

    “对不起。”小安说,她眼睛里含着泪,肩膀细细地颤着。

    “你道什么歉?”周亭笑了,他拉下小安的手,小安想回握住他,可他很快松开了,“是我要心动的。”

    “不是……”

    “是我要心动的。”周亭说。他望着小安,神情很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晚上。

    小安却哭了,她边哭边问:“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

    “你甚至养不起她!”

    “你知道她的药多少钱吗!”

    “你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吗?”

    周亭想起周嘉平的话。

    的确,他什么也给不了她。

    “因为那样你就遇不到哥了。”周亭回答。

    “他b我好。”周亭说,“你和他好好的。”

    陈幼安伏在周亭枕边,肩膀耸动起来,呜咽闷在臂弯里。

    “没事的。”周亭说。

    他转过头看向窗外,天黑透了,借着月光依稀可以辨出院子里的石椅上坐了个人,烟头的红光一明一暗,定格在月下,久久没有抬起,久久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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