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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我来亲自教你,你可得务必好好体会我的教导。 (第1/1页)
“你敢?!”池燃最无法容忍的事情便是老师被别人肖想,更何况这次赵悠鸣大言不惭地说要将沈晏压在身下——即便他知道对方没这个本事,但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红着眼睛狠狠地瞪着青年,被箍住的双手也在奋力挣扎,想挣脱开对方的束缚。 “你看我敢不敢?”赵悠鸣的声线低沉了下来,他冷笑着把男生的手腕越攥越紧,另一只手从后掐住池燃的后颈,用蛮力将其往地上掼,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池燃的身上:“几年不见,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会顶嘴了,池燃,你这样就不乖了啊。” “去你妈的。”男生被青年压制得无法动弹,愤怒得身体都轻微发着颤,“你算什么东西?还想让我乖乖听你话?做梦!” 在念初中的时候,每当赵悠鸣在家里被父亲殴打家暴过一回后,第二天他都会在学校里挑几个不起眼的学生,将自己挨过的打受过的痛施加于他们身上,后来他发现同伴的池燃是个不错的选择——池燃瘦瘦小小的,从不惹是生非,三棒子下去都打不出一个屁来,很符合赵悠鸣的胃口。 他很喜欢池燃被凌虐时一声不吭的模样,只有痛极了才会呜咽两声,眼底被恐惧的情绪溢满了。他单薄的身体发着抖,明明很憎恶很害怕自己,却只会窝囊地承受痛苦——或许他打过小报告,只是没人管而已。 所以当赵悠鸣发现眼前的池燃早已不是当年的那副柔弱模样,还总是回自己嘴时,他不禁有一瞬的恼羞成怒,就仿佛自己珍藏了多年的艺术品被强盗偷走并私下进行了一番改造,自己千辛万苦找了回来却发现已经面目全非。 他冷冰冰地盯着池燃,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再说一遍?” “赵悠鸣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放开我!” 青年勾了勾唇角,直接扬手扇了对方一耳光:“怎么,你如今也敢对我大呼小叫了?看来姓沈的平日里是挺宠你的,宠得你都忘了自己是谁了,是不是?”说罢,他松开了对池燃的束缚,双手转而去撕扯男生的衣服,“不过没关系,沈晏没教会你的东西,我来教你,亲自教你,你可得务必好好体会我的‘教导’……” 池燃用尽所有力气去抵抗赵悠鸣落在自己身上的手,像只落入猎人陷阱的小狼,焦灼又狂躁地想尽一切办法,只为逃脱。 在挣扎的动作间,池燃的颈侧不慎被青年抓花了,颜色妖异的血珠立刻从被抓破的肌肤底下渗出,瞥见那点血色时赵悠鸣动作一顿,竟俯下身来想去咬男生的脖子——他才堪堪低下头来,腰侧便猛地被人踹了一脚,踹得他从池燃身上滚了下去,捂着侧腰吃痛地惊叫:“谁?!” 伤疤不屑地睨了眼以一种丑陋的姿势趴在地下、毫无尊严的675号,讥讽地轻嗤一声,无视了对方,转而望向正扶着墙壁缓缓起身的池燃,在瞥见男生泛红的眼睑和鼻头时顿了顿,心里无声地叹口气,心想之前欠你的账这次算是抵消了。他默了几秒,淡淡道:“沈头目让你去608找他。” 方才的经历令池燃惊魂未定,他愣愣地在原地立了半晌,直到伤疤不耐烦地唤了第三遍他的名字,男生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勉强对伤疤露出一个笑来,随即朝六楼走去。 眼睁睁地目送着池燃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尽头,赵悠鸣却偏偏被那位从天而降的脸上横了条伤疤的男人牵制住了身体,他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他妈的知道我是谁吗?” 听到这番狂妄自大的口气,伤疤不禁在心中冷笑着——这么一对比起来,池燃那小子可真是可爱多了:“怎么会不知道,这不,你囚服上不是明明白白地写着嘛,675号,你说对不对?” 伤疤的语气里满是嘲弄和讽意,赵悠鸣眼皮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两下:“我告诉你,你在这里得罪了我可不会有好下场。” “是吗?”伤疤故作严肃地点点头,“嗐,我得罪过的人那可多了去了,就连刚刚那个姓池的小屁孩都被我扇过巴掌关过禁闭,又不差你这一个。” “那你还挺有胆啊。”赵悠鸣冷眼望着他。 “唉,哪有……”伤疤假惺惺地笑了笑,“我哪有您的胆子大啊,实不相瞒,您还是我在这狱里待过的两年时间里,第一个敢如此光明正大对沈头目开黄腔的人……” “嘶,这么跟你说吧,得罪了沈老大的人绝大部分都是一个死字的,不过那些人可从没像你这般轻狂啊,所以我估计,675号你还是能在头目手下留一条小命的啦。” 听着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赵悠鸣皱了皱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伤疤挑眉,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对方,轻声道,“675号,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叫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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