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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着塞西尔的脸颊，双腿因为后xue被顶撞而紧紧攀在了塞西尔的腰上，他强忍着背德的愧疚、性欲的欢愉，用力吻住塞西尔的嘴唇。

    塞西尔睁大了眼睛，这是罗曼第一次主动亲吻他，紧闭的双眼轻轻颤抖着，睫毛像是蝴蝶震颤翅膀。很快他就感觉到柔软的舌尖入侵了口腔，勾着他的舌头纠缠，可是等他想要追上去的时候，那条舌头又退走了，像是玩弄他一样，过了一会又纠缠上来。

    “喜欢吗？”罗曼放开他，带着些许慈爱的模样，羞涩而柔和地问。

    埃文斯伯爵活了四十年，虽然没有妻子，再怎么禁欲也依然有过经验。塞西尔的喘息粗重地落在罗曼耳边，他妒忌起来，他并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拥有过罗曼的人。

    “喜欢，”塞西尔说，多少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挺了一下腰，他的恶劣和温柔交杂着，“爸爸呢，喜欢吗？”

    罗曼被刺激得弓起腰叫了一声，喘着气平息，他浑身都在颤抖，却还是无奈地笑了笑，纵容这嫉妒的作乱，轻轻吻了吻塞西尔的眉心，哄着说：“……喜欢。”

    塞西尔依然不满意：“爱我吗？”

    罗曼没有立刻回答，将塞西尔的碎发梳理好，看着养子执着的眼神，他忽然觉得没有要纠结的事了，于是他郑重而坦然地说：“爱你，只爱你。”

    尚且年幼的血族心中悸动，耳根几乎红透了。他用力将养父抱进怀里，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沉默很久，才沙哑着声音说：“谢谢你。”

    月亮已经不再挂于黑夜中央，而房中的情事还没结束。

    塞西尔将罗曼抵在墙上，还不忘用枕头挡在罗曼的后背和白墙之间。他跪在床上，姿势让性器完全没入了温热的xue口，将罗曼钉在他身上，不论如何也逃脱不开。罗曼疲惫不堪，才被做得射了一回，又被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攫取。他能感觉到塞西尔射在xue道里的jingye往外流，很快就被堵了回去。

    窗外月光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下起了雪，空气变得更冷了，可是交合的爱侣却火热，要将空气都点燃，迷香和檀腥味粗鲁地融合在一起，飘在每一个角落。塞西尔掐着罗曼消瘦的臀rou耸动起来，每一下都碾压过那处敏感的小点，将罗曼做弄得成了一只小船，随着巨浪摇晃颠簸。

    呻吟逐渐带上了哭腔，罗曼用力搂着塞西尔的脖子，被顶得断断续续骂他是坏孩子，可这样的训斥在塞西尔耳朵里听着，更加激起他的情欲。

    “够了……不……不行了……”

    “还没有，”塞西尔恶劣地说，“我知道爸爸还可以。”

    带着哭腔的呻吟被压抑，罗曼埋在塞西尔宽阔的肩头，又羞又恼，觉得被自己的孩子做弄得哭出来太过丢脸，于是不肯抬头了。呜咽和呻吟都贴在塞西尔耳边，像是故意引诱他继续作弄一样。

    罗曼被cao得头脑发懵，双手在塞西尔的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细细的血珠被汗水晕开，像是在雪白的后背开出鲜艳的花。

    塞西尔咬着牙用力捣弄，怀里的身体剧烈颤抖，腰背绷直了，罗曼被他弄得露出獠牙，过分强烈的快感让罗曼再也控制不住本能，浓烈的迷香激发着血族的血脉，他喘息着，短暂丢失了神智，一口咬在塞西尔的颈侧。

    鲜血不断落入口腔，强烈的血腥唤醒了罗曼的意识。他惊慌失措，想要退开，却被塞西尔用手拦住了去路。

    “喝吧，”公爵低沉的嗓音温柔地响起，强大的体魄让他根本不在意这一点被吸取的血液，他欣喜地说，“我还发愁，该怎么告诉你，完全成为血族的最后一步。现在好了，爸爸，你喝下新鲜的血液，就是真正的血族了。”

    可他的父亲没有半点欢喜。罗曼的泪水滚落在养子的后背，无法抵抗血族的本能原来是这样的，没办法违背，尽管他根本不是故意的。他呜咽一声，伸手摸到了塞西尔手臂上狰狞粗糙的疤痕，他让这具完美的身体变得拥有了瑕疵，他让最爱惜的孩子一生都要伴随着痛楚。

    塞西尔停了下来，等父亲吃完，将他从肩头扶起来，温柔地擦去泪痕：“爸爸，我没事，你看，伤口很快就会愈合。”

    罗曼无声流泪，摇摇头，亲吻着塞西尔的嘴唇，发出压抑的气音：“咬我。”

    塞西尔惊愕：“爸爸——”

    “咬我，”罗曼哭出声来，愧疚几乎击垮了他，“塞西尔，让我好受一些！”

    塞西尔的眼神沉下去，他用力亲吻，攫取着罗曼口中带着血腥的氧气，凶狠又克制地挺动腰，他加快了速度，yin靡的水声和搅动声越来越响，每一次性器的捣弄都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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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曼感觉自己要被洞穿了，他在欢愉和痛苦中对抗着巨大的愧疚。身前挺翘的性器再一次流出水，小腹被做得渐渐痉挛，而他身体里的粗大性器抽动了一下，来不及思考，塞西尔在射精的同时已经咬上了他的脖子。

    罗曼眼前一黑，浑身都绷紧得如同濒死，那瞬间他甚至大脑空白一片，疼痛和快意的堆叠将他抛上云端，抽搐着将jingye射在了他和塞西尔的小腹。

    香甜的，独属于罗曼的血液。

    塞西尔几乎要醉倒在这样的美味里。他松开嘴，收起獠牙，轻轻舔了舔那两个伤口，就像小狗舔着主人的手示好。

    他们在急促呼吸的胸口起伏相贴，塞西尔从罗曼身体里退出来，白色的精水顺着细瘦的双腿流淌了满床。

    塞西尔紧紧抱着罗曼，看着他失神的双眼迟缓地恢复神采，疲惫地冲自己安抚地笑了笑。罗曼似乎想要抬手摸摸他，可是实在是太累，闭上眼睛，几乎立刻就靠在塞西尔怀里昏睡过去。

    窗外的雪还没停，安静而舒缓地飘落着，塞西尔拥着他的父亲，在凌乱不堪的床上，在两种腥味和迷香里，珍重干净的吻落在灰色的发丝里，落在疲惫的眉梢眼角，落在布满刀疤的手臂，最后落在有些苍白的嘴唇上。

    “我爱你。”

    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言语，能够宣泄他心中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