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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梦 (第1/2页)

    梅自寒还穿着治疗舱的病号服,埋着头一枚接着一枚解开自己的衣扣。胸前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点不对。他抬起头看向褚屿,是什么教训,还得脱了衣服躺到床上?褚屿没打算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梅自寒的指尖还搭在纽扣上,就被衣衫不整地推倒在被子里。褚屿也欺身压上来,熟悉的海潮气息覆上梅自寒的脸颊。

    从一进入这个房间,褚屿就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个恼人的气味。梅自寒早已换下了被雪打湿的羽绒衣,还在治疗舱里清洁过身体,但发丝间仍残存着柑橘的气味,越靠近就越明显。这不由得让褚屿回想起他炸开冰库门时看到的场面。断壁残垣之下,满室橘子味扑鼻,梅自寒和邵嘉梁紧紧相拥着晕倒在一处,仿佛一对穷途末路的亡命鸳鸯。还以为在拍什么悲情电影呢?褚屿愤恨地想。寻人时烧心般的焦灼已被他忘在脑后,为劝诫梅自寒而佯装的恼意倒是全成了真。褚屿粗暴地咬上梅自寒的唇,齿关相撞间,梅自寒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金星。他的一双手也不客气地一路向下,揉捏过梅自寒胸前腰侧的软rou,然后撕开将脱未脱的上衣,将长裤和内裤一并扯下。

    梅自寒这回不可能猜不到褚屿想做什么了。但他没有挣扎,任由褚屿将他剥得一丝不挂。脱下的衣裤被丢在床下,他的身体也被禁锢在床榻与褚屿之间。这一回是他犯了错,褚屿要怎么惩罚他,都是他应得的。褚屿的身上仍旧衣装妥帖,梅自寒支起上半身,识趣地替他解开裤子。手还未触碰到衣料,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拍开。“躺回去,”褚屿居高临下地说,“让你乱动了吗?看清楚了,现在是我cao你。”

    褚屿其实心里清楚,自己就是在无理取闹。看邵嘉梁那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不要说能不能保住腺体,这回能捡回一条命都已经是万幸。况且他看得出来,梅自寒对那人的心思似乎毫无察觉。然而自己的beta被外面的野alpha盯上的滋味,仍然让他本能地怒火中烧。他原以为梅自寒是一块只被他一人见识过的璞玉。谁都不会料想得到,在无趣的衣装之下,包裹的竟是这么一副甜美柔软的身体,又会叫又会夹,勾得人想把所有都射给他。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梅自寒可不是现在这样。腰还僵硬得很,腿也不懂得打开。如今的一切都是他费心调教的结果,没想到果实成熟时香气竟引来其他alpha觊觎。作为同类,褚屿太明白alpha大多都是些什么德行。一群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见漂亮的雌兽就想占为己有,没几天玩腻了便扬长而去,寻找下一个目标。褚屿心中警铃大作,梅自寒于情爱之事上属实不太聪明,不然当年也不会被他三言两语就哄上了床。这是他第一回体会到beta的可恨,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标记梅自寒,将他完完全全地占为己有。那就只能让他不停地怀孕,褚屿想,让自己的孩子永远地占着他的身体,旁人见到他高耸的肚子,就知道这个beta已经被alpha内射过了。这样他们就会有很多孩子,有男孩有女孩,有alpha有beta,无论是什么性别都很好,只要是从梅自寒肚子里出来的他都喜欢。但是梅自寒本人可能不会答应。褚屿甩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在那幢不见天日的城堡里的童年记忆再次笼罩在他心头。遗传的力量竟会这么强大,这明明是他最厌恶的人,但他却无端产生了和二十年前的那人极其相似的想法。往事绝不可能重演,褚屿确信,他绝不会步那人后尘。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他将会永远失去梅自寒。

    但是现在又不在易感期,就算射进去了也没什么关系。褚屿心下松了一口气,终于愿意放过梅自寒的唇舌,一面吻过他的侧颈与锁骨,一面解开自己的裤子,复又轻轻咬上他左侧的乳粒。褚屿想这样做很久了。从他来冰湖城的第一夜,看见梅自寒给孩子喂奶的时候他就硬了。后来不知怎么的,梅自寒突然就再不哺乳,时隔数月,他的胸脯也已不复往日鼓胀。不过没关系,褚屿将他的乳rou围拢,还是能在手中捏出绵软的一团。梅自寒被亲得大脑缺氧,刚没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又因胸口的刺激咬住了下唇。他给梅时雨喂过两个月奶,早已把自己的rufang当作孩子的粮仓。可哪有孩子是这样吃奶的?一双手在他的双乳间抚弄揉搓,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过他的乳尖,仿佛对它的形态构造万分好奇。光是用手摸过自然是不够的,灵巧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又含住花瓣中心的花蕊,试图戳刺探入乳孔深处。梅自寒的胸前又痒又麻,他察觉到自己竟被玩出了感觉,下半身的反应令他难堪不已,双腿不自觉地磨蹭着床单。只不过是轻轻挑逗,就激起水面阵阵涟漪,梅自寒的身体怎么会总是这么敏感。褚屿欣赏了一会儿身下人yin靡的神情,尤嫌不足,双手揉着他的双乳,将脸埋在其中,模仿着孩子的样子吮吸上去。

    这一吸不要紧,梅自寒当即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般大声惊叫出来,一瞬间爆发的力量把褚屿也推得向后挪了几分。他这是要干什么?梅自寒不可置信地看向褚屿,内心羞愤交加。哺乳是他与小宝贝之间曾经拥有过的亲密链接,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但现在却被褚屿以最色情的方式不由分说地横插一脚,他从前都不知道褚屿还好这口。梅自寒毕竟是男人,一直以来他并未真正把这当作自己的性器官。褚屿不知道他心中的弯弯绕绕,只是遗憾地看着梅自寒的胸口。就算变大了这么多也是不行,他想,现在是真的不出奶了。他又一次为自己当年的仓促离去而追悔莫及。如果当时一直把梅自寒留在自己身边,不用等孩子生下来,胸前这两团乳rou早就被他玩熟了,孩子哪还需要喝奶粉?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那些场景,梅自寒挺着大肚子,乖乖地为他捧着胸前两团柔软的小球,他就把性器从乳缝里插进去,然后射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那场面必然是靡乱香艳到无以复加,连最yin荡的春梦都不敢这么编。

    不过这个小beta现在看上去好像生气了。梅自寒护着胸口,把自己蜷成一团缩在床头,警惕地盯着面前的人。但他全身赤裸,护住了上面就暴露了下面的样子实在缺乏威慑力,双眸泫然欲泣,甚至看上去更好欺负了。褚屿自然不愿意放过欺负人的机会,抓着脚踝把他扯回床上,分开紧闭的膝盖,双腿间的性器正颤颤巍巍地抬着头。还以为他在藏什么呢?褚屿揉捏着手中半硬不软的东西。明明已经坦诚相见过无数次,褚屿还是低估了梅自寒在床上的羞耻心。脸上挂着一副同归于尽的表情,下面却湿得一塌糊涂。要是给他舔射了,小兔子该不会吓死吧?褚屿这么想着,便将身下人的性器含入口中。

    这一回褚屿做了充分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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