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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给自己的亲哥下药求、BX开b前奏 (第2/2页)
。” 看着他哥端着碗筷忙进忙出,高大的身形佝着后背在洗碗池前洗刷着,杜汶钧在耐心的等,等那杯水里的药起效。 他哥收拾完厨房,出来看他依然倚靠在桌前,皱了皱眉头,准备回房间。 但是他弟却上前一步,跟他面对面站着。 “哥,你很热吗?”杜汶钧眨着大眼睛,伸手就摸上了他哥的额头,那里已经渗出了一片汗渍。 关心换来了粗鲁的对待,“啪”,手臂被打开,发出一声脆响。 杜汶钧用手摸了摸被打红的手臂,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哥。 饶是再大胆,杜川棠也没料想到他弟竟敢对他下药,眼底的赤红一是药效使然,二是被气得,身体里不断翻涌的反常热意都是他弟一手所为,想起刚才吃饭的时候那杯温水,看来是把药下到了水里。 “滚开,你竟敢给我下药,你等我回来不打死你...”,杜川棠说着就要去拿钥匙出门,却被他弟的手抓住了下面。 “哥,你好硬,我可以舔吗?” 杜汶钧眯起自己的那双明亮圆润的杏眼,一脸不值钱地看着他哥,色情的揉搓着他哥身下的那团巨物。 本就浑身有股邪火的杜川棠被他这么一揉,当场闷哼一声,裤子里束缚着的那包更加肿胀。 “滚开!逼崽子,你等着!”杜川棠一把扯过他脑后的发丝,狠狠地往下扽,因为情热而狰狞的面孔有些扭曲,随即将杜汶钧猛地推到一边。 但是本来好好放在玄关柜子处的钥匙不见了,他明明记得自己刚刚打球回来,是把钥匙随手放在柜子上的。 “杜汶钧,钥匙呢?”杜川棠回身喘着粗气,恶声问道。 他们家的门比较特殊,必须要从里面用钥匙拧开,才能出门,这道门还是当年他们爸妈结婚时装的,当时可能流行这种门。 用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 但是今天,杜川棠无比痛恨这扇破门,要是跟正常门一样,他就能不再去管那把消失不见的破钥匙,直接出门去医院,管他是洗胃还是怎么的,总比和眼前这个该死的逼崽子待在一个空间里强。 被他推搡到一边的杜汶钧这会倒是有点有恃无恐,不知死活的说:“不知道啊,哥自己放的。” 杜川棠看他这个死样子,恨不得上去再扇他几巴掌,可是体内的邪火越烧越旺,烧得他脑袋昏沉沉的,这逼崽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药,起效又快又猛。 就在杜川棠努力用热晕昏沉的脑袋在想怎么才能出去,站在一旁的杜汶钧却利索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到一边。 “哥,是不是很难受?我有两个洞,都给你cao好不好?”杜汶钧赤身裸体的凑到他哥面前,拉着他哥的手就要往他身下那条正在渗着yin水的rou缝里塞,他哥身上的体温很高,烫得他腿心有些瑟缩。 “滚!你他妈到底有没有羞耻心,给自己的亲哥下药cao你!” 杜川棠彻底被药效激红了眼底,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子在往下滴,浑身想要性交的细胞已经长出了贪婪地欲望,偏偏杜汶钧还赤身裸体站在空调下,身上微凉的温度紧紧贴着他。 杜川棠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弱鸡弟弟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平日里吃东西挑食,倒是长了双长腿长手,是青春期男孩子典型的抽条身材。 唯一可取的除了他那张脸,就是白,浑身上下通体瓷白,他从来没有见过其他男生和他弟一样。 杜川棠咬牙掐着他弟的脖子,想要狠狠掼到一边,但还是被他用手臂紧紧箍着腰身,动弹不得。 “哥...哥,你cao我吧,再这么憋着真的会坏的,那个药很猛呃...” 话还没说完就被脖子上的窒息感打断,他哥开始用两只手掐他,被欲望憋红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愤恨,手指紧紧的交扣在一起,箍住他弟的脖子越来越紧。 杜汶钧被他哥的眼神刺得心里酸痛难忍,自欺欺人般的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扬起脖子的弧度像是献祭一般虔诚。 “唔...哥...嗬......” 开始已经完全不能呼吸了,脑子里闪现过一道道白光,心脏怦怦跳的声音被无限放大,耳朵里嗡杂难忍,杜汶钧知道这是缺氧的征兆,如果脖子上的双手再不放松一丝丝力道,缺氧的信号很快回传遍身体,先是内脏器官无法供氧循环,最后是大脑完全放弃生理机体运行。 杜汶钧想:今天真的要被他的亲哥哥掐死了,还是以赤身裸体的样子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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