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窝里钻不出两种妖孽来_第8章 颇有卸甲归乡之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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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颇有卸甲归乡之念 (第1/1页)

    “他竟然还能得势!这世上还有天理吗?”酒宴罢后,韩凡被安排在宫中歇息。他被宴会上的事气得双目通红,颤抖不已,卸去甲胄后与郎景奎坐一处饮酒。推杯举盏间,韩凡大吐苦水,直言韩佑真不是人。

    “他凭什么还活着?若不是他,还有韩三守卫皇城,我们的许多兄弟岂会殒命?若不是他负隅顽抗,岂能围城三个月不得进?他真该死!”韩凡喝得醉醺醺的,红着脸抱怨不停。

    “此事也是可以预料的,韩佑那样的人物,若愿意归顺,怎么不叫人动心呢?”郎景奎坐桌旁,举着酒杯抿了一口,脸上浮现出戏谑的微笑。

    韩凡抬头看他,冷笑几声,兀地拽着他的衣领将他举起来,“你也动心吗?”

    “呜,随口说的胡话,韩兄别生气。”

    韩凡笑着将他扛起来,行两步后扔在床上,笑道,“这可不行,郎兄是我要用的,可不能再让给他了。”说着,解衣散发,坐于郎景奎胯上。

    郎景奎欣然受之,双手握其臀,使韩身体轻晃,摩其下身,rou挺立如铁。韩凡俯身与人接吻,郎景奎颇奉迎,吮至舌根发麻,忙笑道,“韩兄已惯于此道,媚态比娼妓更甚!”

    “真扫兴……”韩凡闻言,大不乐,取内衣塞其嘴,动手扩xue,xue软烂似火,顷刻便润,韩凡脸上红晕渐盛,便无耐性,一手握rou,一手按郎景奎胸口,一坐到底,不过稍有疼痛,抽插几下,浪劲上头,韩自起坐飞快,胯下yin水溢出,沾湿郎景奎的裤子。

    郎景奎吐口中衣物,手于韩凡腰上揉捏不止,调侃道,“真宝xue也!我不敢稍动,恐泄出甚急,扰了韩兄雅兴。”

    韩凡闻之不答,眼中亦无郎景奎,却是从前所待的江南妓院。那时他与相好情话未闭,客从外来,韩大不快意,女伴见状,称此事于她神速,不会打扰两人约会,于是将韩藏于衣柜,自己与嫖客交杯,俄顷便脱衣上床,坐客人身上,以牝对rou,牝中吞吐有声,大开大合百下,客喊叫不止,须臾便晕。女唤韩出,两人对饮畅聊,视客如无物。

    韩凡如今坐于男子之上,与那一日并无不同,只是当时韩在柜中看,如今却自做娼妓,且身上颇爽利。

    “哥哥看我,觉我下贱否?”韩凡身动不止,伸手摸郎景奎脸,问道。

    郎景奎闻之,笑而不语。韩凡笑着起身坐下,叹道,“真如此,我输韩佑多矣!他以才学惑人心,我只有此yin贱身,实不登大雅,实荒唐!”说着,动千余,夹郎景奎rou耸动,郎景奎情动难忍,口中低吼不已,泄精于xue,大汗凌漓,卧床不能起。

    韩凡见了,漠然起身,将xue中流出jingye擦去,穿衣欲去。郎景奎起身抱其腰,哀求道,“韩兄知我是轻薄人,常胡言乱语的,韩兄怎么生气了?是我说错话了,你打我吧。”

    “兴致已去,我心甚烦躁,与你更无话可说。”韩凡坐床沿叹气,知朝堂大事非他所能定,便有卸甲归乡之意,若明日拜别将军,骑马过长江,不知何时能到杭州……

    “别啊,韩兄,我真是乱说的,你别当真。我知道你不喜欢韩佑,我亦是不喜的,人一眼便知他是伪君子,甚虚荣,甚龌龊,真不知此人如何忝居朝堂,又用那污秽唇舌说了什么蛊惑人心的话……兄为你除了此人就是了,求韩兄不要生气!”郎景奎说着便将韩凡穿上的衣服脱去,又松了他的发簪,将衣物尽皆扔出,将人揽入怀中,口中劝阻声不停,“若无韩兄,弟安能撑到今日?求韩兄怜悯我,莫再提厌恶我的话了!”

    “非是厌恶哥哥,我本就是南方人,如今千帆过尽,仇人在朝,亦如往常,我心已凉,便要归乡去了……”

    “啊?韩兄从前的豪言壮语竟是空话吗?兄弟们既同举义旗,自然福祸共担,焉有稍不顺意便要离去的道理?”郎景奎将人压在身下,使人跪不能起,从后压着韩凡进入,xue中火热,使他稍一进入便粗喘不止。郎景奎吻韩凡肩膀,提撅之势甚猛,他一面满足地喂叹,一面劝慰道,“叶将军为稳住燕王才对那伪帝勉强有几分好脸,不过是权宜之计,怎么在韩兄眼里倒成了不可不为了?韩兄不通政务,日后当多进我屋中,多请教才是。”

    韩凡受其冲撞,口中呻吟不止,郎景奎插手指入其嘴中,捏舌尖亵玩,伸手探韩凡胸口,抓揉乳rou,冲撞甚繁,千余下,郎景奎将脸埋于韩凡脖颈间,两人青丝缠绕,皆粗喘不止。郎景奎孽根射几股精,缩而出xue,xue嫣红不能收,吐阳精流于被榻,xue口翕翕而动。

    郎景奎起身见此情形,手掐韩凡腰,使其抬大腿,跪撅屁股。郎景奎伸舌探xue,口中吞咽有声,韩受其舌舔无度,提臀扭胯,阳根渐起,泪流不止。

    郎景奎见了,方才察觉韩凡性器一直未硬,忙将人翻转,倾身卧其上,揽双腿挂于肩,严肃问道,“韩兄竟未尽兴邪?何事困扰你至此?”

    韩凡顾自流泪,郎景奎入身插百余下,他才恍惚回神,哽咽道,“是从前的隐疾,非插后xue千余,前端不能稍有快感。”

    郎景奎正舔韩凡乳rou,闻言抬头,面上春意满溢,性器抽插不停,他俯身与韩凡接吻,手抓青丝,叹道,“情酣意昏,听不清韩兄说了什么,待此乐事毕,韩兄细细告诉我。”说着,一手蹂躏韩凡嫣红乳首,与人唇齿纠缠,口中只有喘息而已。

    “呜,听着像是雌伏鸟灵的功效,你得再去问叶梦龙,他应该知道。”郎景奎射过一回,抱韩凡侧卧床榻上,一手为他撸弄前端,一手为他抠挖后xue,听韩凡呻吟着说起前事,搜罗过往的记忆,建议道,“正要早治呢,没法用前面的弄也太难受了,女尚能磨镜,况男子?”

    韩凡低头看时,正瞧见自己的性器在他手中勃起着,郎景奎之手,修长温润,如玉似瓷,性器guitou隐隐有水溢出,随手指流至腕部,滴答落下。韩凡微喘片刻,笑道,“便如是,也无甚用处。”

    郎景奎笑对,“君岂可茕茕于世而无子嗣邪?我当为兄觅娇妻,日后孕下麟儿,与我女成婚,亦佳话也!”

    韩凡闻言闭目沉吟,精从rou出,射地毯上,粗喘不止。郎景奎起身擦手,取被盖两人之上,好言安慰,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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