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都喊我老公_第四十一章 师尊,求你,别不要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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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师尊,求你,别不要我 (第2/2页)

,他的手就被毫不留情地甩开了。

    尹伊向前踏了一步,独留他在身后,仿佛划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从未。”

    他又继续判决道:“顾庭曜污言秽语,祸乱纲常,且与观澜幕府灭门之案牵扯,沾染魔修,数罪并罚,理应……”

    清晰明了的声音在山门回荡,没有停顿,没有感情。

    “师尊……”

    顾庭曜的笑还残留在脸上没来得及回收,僵硬的嘴角似乎变成了嘲弄。

    他忽然觉得自己在尽心尽力地扮演一个丑角,血色的油墨重彩挂在脸上,一个让所有人都在发笑的角色。

    他的心是被尹伊的一字一句敲碎的,落到内脏扎的痛极了。

    原来在他的眼里,自己的话语就是污秽不堪的,感情就是祸乱纲常的,连他的辩解都不愿意听就认定他有罪。

    他真是蠢的离谱,其实他以前所作所为不过就是可怜他,把他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所以才忽冷忽热的态度。

    洛笙隐藏身份在众弟子中看不下去,现身自爆身份,利用传送阵带着顾庭曜先走了。

    他本想在云顶剑派大乱的时候,用法器一举将尹伊暗杀,没想到他倒是镇定自若。

    秦小小走出大殿,没想到竟有人比她先行一步。

    不过既是魔修把大师兄带走了,只要问南圣沅他肯定知道的,她打定主意就前往魔界了。

    有弟子指着喊:“顾庭曜被人救走了。”

    “有魔修!”

    “叛徒跑了,跑了!”

    “他与魔修勾结……”

    ……

    尹伊垂下眼眸道:“顾庭曜的事,今由我负全责,不会让他逃跑的。”

    邱文泽怒而大喊:“掌教,你如何拦不住他!分明是……”

    寒气凌人,刺骨的冷穿透身体,凝结至丹田,他以为自己已经丧命。

    尹伊来到他的面前,“这次是我技不如人,何以言我有意。”

    “手令。”

    邱文泽低下头,不敢多嘴,自觉交出手令。

    “我说过带人回来,但没让你私自动刑且动用护山阵法。邱文泽违背命令,阳奉阴违,今日逐出云顶剑派,并罚你一条手臂算轻。”

    尹伊冷淡的声音留在身后。

    手令粉碎至尘埃消散。

    邱文泽尚未消化完他的话,一只右臂就飞出身体掉在地面,他抱着喷血的肩头,断臂的手指微微动弹。

    乌压压的人群消声,熄了火,没人敢上去帮忙。

    走进大殿,庙堂之上的昭武仙君依旧在等尹伊。

    他问:“不继续吗?”

    尹伊跪在地上,奉上打神鞭,“我座下弟子做出此等人神共愤之事,为师为尊者,亦等同受罚,按照戒律领鞭刑一百八十鞭。”

    昭武仙君说道:“这盘棋你输了。”

    “我认输。”

    刑官执鞭,不论高居何位,无分轻重,一视同仁。

    打神鞭长三米,金光璀璨,寸寸倒刺,施行者必须鞭鞭见血,抑制受刑者的灵力修复。

    打神鞭落在后背,一击便皮开rou绽,连连一百八十鞭,连刑官都冒汗受累,普通受者或许早已撑不住,昏死了。

    “呼呼”作响的鞭子带着凌厉风声,心颤的令人坐立不安。

    尹伊目视前方,纤瘦的身形如雕刻般坐而不动,平静安宁,仿佛不是受刑,而是在闲谈喝茶,没有发出一声声音,只是背上的皮肤炸出了血rou。

    两个时辰后,行刑结束。

    他站起时踞了个踉跄,差点重新倒在地上,未曾想他的修为何时弱到这种境地。

    昭武仙君说:“掌教既然承不住就回缥缈宫休养生息吧。”

    尹伊说:“多谢师伯关照,只是尹伊要事在身,无需……”

    昭武仙君无视他的请求,“难道你觉得你这样还能做什么,回缥缈宫歇息三日以上,其间自我反省。”

    尹伊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用手指头想都知道他是故意把人放走了,不然区区一个魔修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人救走?

    现在还想去找他那该死的徒弟。

    尹伊知道他是要将自己软禁在缥缈宫三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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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宽大袖袍下的掌心攥紧又松开,“谨遵师伯教诲。”

    尹伊回到缥缈宫,坐于寒池中,池水清洗背上的伤口,手指颤抖,忍不住咳血,什么时候他的灵力微弱成这样,竟连这一百八十鞭都承不住了。

    那顾庭曜得有多痛,三十三把灵剑……

    他要是再早一点出去,哪里会伤得那么重。

    他错误地以为是秦小小夸大其词了,顾庭曜自从芮水长林后灵脉受损,修为虽停留在金丹期,但是有他的剑气护体,那邱文泽就算元婴后期也伤不了他,打不过,逃跑总是可以的。

    要是再看好他,不让他脱离自己的视线,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了。

    顾庭曜喜欢说胡话,只当他是随口一说罢了,怎么会想着真的去帮他治好眼疾……

    水汽蒸腾弥漫住了他的眼睛,他感到脸上一阵湿润,无表情的脸上,刚恢复清明的眼睛开始不动声色地落泪,他用手茫然地接住余温的泪,仿若接了天上的雨滴。

    自从七岁时,他的眼睛被灼烧后,就不知道哭泣的感觉了,如今只能任由眼泪无法控制地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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