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灵异】装在套子里的男人(重口)_4不详,装在套子里的男人如影随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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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不详,装在套子里的男人如影随形 (第2/2页)

如被扼住咽喉的嘶声,颗粒感很明显,声带艰难震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猛咳出一股鲜血。

    刹那间,陈风睡意全无。

    他胆战心惊地抬眼,在人群里慌张搜寻着什么。

    车内其实人挺多的,他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悄悄往后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嗬………”

    眼熟的,上半身套着被铁链捆紧的麻袋,绝对不是人的可怕怪物,正站坐在最后一排座位正中间前面的一方小空地。

    遥遥远眺,双方似乎又对上了目光。

    除了怪物之外,周围的声音似乎都被刻意弱化了,那个怪物的呼吸声越来越清晰,在耳边阵阵放大。

    “!!!”,他条件反射一般,从座位上弹起,甚至顾不得周围人奇异的眼光,满脸惊恐的朝着后方死死盯着,凝住了神情。

    “哎,你这年轻人,怎么回事啊?!”

    旁边的大妈嗔怪了一句,有个别乘客也疑惑地看向陈风。

    紧接着,陈风逃也似的,在公交语音播报声中慌不择路的往外跑,撞开了堆在车门口的群众,一下车便开始狂奔,一副见鬼了的模样。

    “怕不是个脑子有病的吧,啧啧……赶着去投胎吗……”

    站在后门旁的某位乘客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撇了撇嘴,下意识的抱怨了两句。

    ——

    说不上是种什么感觉?

    但那一刻,陈风觉得自己全身冰冷,下一秒就开始烦躁不安,极度的恐惧,无孔不入,他的汗毛竖立,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从公交车上落荒而逃,他甚至来不及用脑子分析自己在哪里要去哪,只想着要逃离那个不详的怪物。

    两条腿不停的狂奔,累得大汗淋漓,也不敢停。

    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整个人浑浑噩噩,累得快要虚脱。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他明明也没做什么呀,怎么就被这些鬼东西缠上了?

    真他妈cao蛋。

    久久缓不过来,他又气又怕,烦闷地在阳台上走来走去,反复踱步。

    夜晚,他妈又给他打了个电话。

    “喂,儿子,你吃晚饭了吗?”

    “吃了。”

    “哦,那好……那你的药吃了吗?”

    电话那边母亲的声音,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最近母亲和他说话的语气怪怪的,至于哪里怪?具体的,他又说不上来。

    “我按时吃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也不容易,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别生病了。”耳边是母亲熟悉且亲切的问候,每字每句都是关切,不免让他受惊的心灵得到一丝抚慰。

    “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对了,我上个月给你寄了一床新打好的棉被,就是用黄麻袋套起的那床。到时候天气冷了,你要记得换那床厚的盖。妈又不在你身边,到时候冬天记得保暖。”

    “嗯,我知道了。”

    “呃………mama就不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啊…”

    ……

    躺在床上的时候,陈风隐隐有失眠的趋势。

    他脑子不受控制地,反反复复回想白天遇见的怪事,越想越觉得诡异,越想越觉得荒谬且害怕。

    这是不正常的,也有可能都是自己的幻觉。

    那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可是,不管他怎么催眠洗脑自己,他的内心依然焦虑不安,甚至又做了个噩梦。

    1

    ——梦里

    陈风看见了两个男人。

    一个高大强壮一点,另一个对比下矮一点,瘦一点。

    两个人坐在咖啡厅内谈笑风生,似乎聊的还不错。

    他看不清两人的脸,像打了马赛克一样模糊。

    画面也很诡异,没有任何声音,像是上个世纪流行的默片一样。

    再然后,画面一转。

    又来到了似曾相识的某个阴暗地下室。

    他看见两个男人打斗,争执,你来我往,粗暴地对彼此拳打脚踢。

    其中那个瘦弱的男人,拿了一只注射剂,脸上似乎带着病态诡异的笑,满脸死相。拖着疼痛的身体,缓慢走到了另一人面前,神情疯狂。

    1

    “疯子!!”

    被针头刺进手臂的男人怒吼。

    “先生,你真的太完美了。”

    疯子执起男人的手,在手背上烙下一个令男人恶心至极的吻。

    他似乎从不介意男人的反抗,反而欣赏,甚至从中摸索出趣味。

    除此之外,这个疯子,变态,凶手,总是不厌其烦的抚摸受害者,并且乐于囚禁凌辱男人。

    画面跳到了最后一幕——

    卫生间的浴池旁边,男人全身赤裸躺在地上,自己过度反抗后,被凶手恼羞成怒地用麻袋裹住了上半身,甚至用铁链捆紧。他双腿大开,撕裂的后xue中,属于疯子的yinjing在进进出出。

    男人一边艰难呼吸粗喘,一边忍受着粗暴的交姌。如同之前的无数个日夜那样,忍受着凶手的喜怒无常和强暴。

    这个疯子偏执到了极点。

    1

    发病的时候,病态又狂乱,根本听不进一句话,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他不准男人穿裤子,所以大多数时间男人都是全裸或者半裸。他在zuoai上头时忍受不了男人的反抗,所以偶尔会用袋子铁链捆住男人的上半身,架着两条长腿,兴奋的脸红,神情痴迷的胡乱冲撞。一点分寸也没有,直到自己尽兴,才会停下。

    “嗯…………”

    浴室内回荡着男人痛苦的低喘。

    凶手似是不觉,兀自沉浸在单方面的性事中,挺腰的动作不停,还跟痴汉一样,爱不释手地来来回回在男人修长的双腿上抚摸,兴奋时一口咬在男人大腿内侧,留下数不清的暧昧牙印。

    他没注意到,男人在被迫耸动中,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只以为是男人承受不住,快要被做晕了,反而动作力度更大,抽插越快。

    “嗬………”

    最后的最后,男人双腿大开,除了胸膛微弱的起伏,几乎一动不动,喉咙里只能发出低哑的嗓音。

    这声音很轻,轻到和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差不多,让人根本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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