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HR] Wind Shade(纲白)_上:Wid Sad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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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Wid Sade (第3/3页)

得,而他现在想要收藏沢田纲吉。

    随后,他看到那个巨大的箱子里,整齐排列着刀具。

    切片刀。斩骨刀。剔骨刀。除筋刀。分离刀。

    U型刀。V型刀。双V型刀。O型拉刀。倒V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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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面是美丽绝伦的淬云捶打纹,黑檀实木手柄;工具们有着漂亮的黄花梨手柄,嵌了银丝打就的TS。

    看到白兰吃惊的表情,沢田纲吉笑得温柔极了,缓缓地向他介绍他的情人们:“钢芯的67层大马士革。2.5毫米,15度单边开刃。我最喜欢左边第一把,手感特别好。”

    月下,诱人堕入魔道的精怪露出笑容,问他:“白兰君,你喜欢吗?”

    银发的男人癫狂的笑着,他看到了箱子另一半,里面放着无法在第一时间数清楚的小瓶子——那些是人类的四方软骨。

    沢田纲吉拒绝他挑选的rou、沢田纲吉问他风的颜色、沢田纲吉清理rou与骨的工具,沢田纲吉收集了满满一箱子的鼻软骨。

    白兰放下手中的枪,他用自己也没有料到的温柔体贴语调,问跪在地上的人:“纲吉君,你的风是什么颜色呢?”

    “我的风……没有颜色。所以我一直在找。”

    棕发的青年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白兰,微笑着看着他,眼里都是向往:“白兰君的风是黑色的。是阁楼血的颜色。你好孤独,你害怕一个人,你需要我的陪伴。”

    一阵风吹来,沢田纲吉的浴室门被吹开。

    白兰没说话,他的视线离开那些令他着迷的整齐的小瓶子,看向被风吹开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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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惨白,沢田纲吉的浴室里铺着厚厚的塑料布,抹布、水桶、雨衣、手套一应俱全;电锯、真空机袋、碎骨器都接好了电源。

    “哇哦,纲吉君想要我的鼻骨吗?”

    青年坦然:“白兰君和我一样,我觉得很新鲜。”

    “我也没有吃过同类,很新鲜。”

    白兰兴奋地去抚摸那些小瓶子,沢田纲吉注意到白兰的变化,学着他说到:“白兰君要帮忙吗?”

    “哈哈!你不是说不知道喜欢什么吗?”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是一扇门,后面装着残肢、内脏、怪物、鳞片和羽毛、妖兽的眼睛——还有五彩缤纷的风。

    “不知道,但我现在想要白兰君。”

    06

    沢田纲吉维持着跪在地板上的姿势,手还绑在身后,嘴里被塞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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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兰抓着他柔软的头发往自己身上撞,纲吉发出呜咽、干呕、还有鼻尖被撞痛的轻呼。

    就在白兰即将挤进纲吉喉咙里爽个够的时候,他被下面的家伙抱着腰放倒在地上,随即那条围巾缠在了他脖子上,迅速收紧。

    手铐对沢田纲吉来说不在话下,何况只是松软的围巾,他已经给足了白兰面子。猎物扇了他耳光不说,现在他嘴角破了,喉咙也痛得难以吞咽,纲吉实在是忍不下去。

    ——帮忙不是这么帮的。

    他坐在白兰胯上,肩背绷紧,开始绞杀。

    白兰被偷袭后撞到了头,还没从震动中脱离出来就迎来了窒息。毫不留情勒紧的布料压缩着皮肤下的血管与气管,他临近喷射的心跳速度剧烈,此刻成了加剧致命的因素。

    沢田纲吉使劲压住白兰的腰,陶醉的看着白兰迅速涨红的脸,任凭他四肢乱扑腾——如何扼死一个成年人,他太有经验了——只要没有乱射的血液,事后打扫起来会非常方便,因此窒息死亡是他最喜欢的狩猎方式。

    视线越来越模糊,白兰瞪大眼睛,大口喘气却无法呼吸;勃发的下体随着他的挣扎在沢田纲吉胯下摩擦,牛仔裤布料几乎要把他疼疯。

    很快,白兰失去了活力。

    他漂亮迷人的紫罗兰瞳孔紧缩,缓缓闭上眼睛,吐出小股小股的液体,沾了杀人凶手满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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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沢田纲吉吻了吻白兰青紫的嘴唇,满足地叹息。

    “同类的风……还是第一次。”

    青年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摸着白兰形状优美的四方软骨,那鼻尖令他生出些奇妙的感觉。

    07

    白兰是被拍醒的,有人在捏他的屁股。

    睁开眼睛之后,他看到了阁楼的地毯。他知道这下面是什么,于是想到了失去意识前的发生事情。

    他今晚想杀死沢田纲吉,找回自己的东西,并且用他的指甲充当第五件藏品。

    结果,那是个同类——不,是比自己更深远的存在。那些铺满箱子的小小玻璃瓶,每一个都装着不同的人,不同的“风”——沢田纲吉是这么认为的。

    他说自己是黑色的——是这地毯之下的黑——不是其他什么的黑色,只是这间阁楼的、由死亡与罪孽造就的黑。

    他知道他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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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兰尝试着活动身体,发现颈椎剧痛,随着呼吸胸口也在刺痛;手被绑在身后,如同他绑纲吉那样,只是更结实牢靠;屁股……屁股里有东西。

    他知道是什么,guntang且坚硬,是他熟知的东西,却是属于不陌生的陌生人。

    “醒了?小心点别压倒自己哦,刚刚给你心肺按摩时间有点久,肋骨裂了吧。”

    内脏被挤压,肌rou被强行拉伸,白兰发出无意义的低喘,神经重新连接大脑,让他回想起之前自己经历了无比羞耻、却刺激得无以复加的高/潮——他在几乎被绞死的情况下,被沢田纲吉强行送上了云端——那感觉就像是死了两次。

    白兰咳嗽着,他被压在床里,因为手被反剪,只能用肩膀支撑自己,脸不停同床单摩擦。

    “起来……让我起来。”

    沢田纲吉停下cao/弄,把白兰翻过来。

    男人被他玩弄得狠了,脸上都是床单的褶子,每一次呼吸胸口都会刺痛,再加上刚刚呼吸停过一两分钟,实在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做/爱。

    但他想做,另外那个谋杀未遂的也想。

    “帮我解开吧,纲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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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水的月光落在沢田纲吉身上,他微笑着问他的小玩具:“嗯?白兰君不想把我做成藏品了么?也不想尝尝看了吗?”

    看着桌上被拆开分解的手枪,白兰那双眼睛又一次无法自控地看向那些玻璃瓶,里面泛着淡黄色的软骨传出低声细语,向他诉说着无数美妙的故事。

    白兰轻轻膝行到沢田纲吉面前,用他那漂亮的鼻尖蹭着沾满自己汁水的物件,被窒息折磨过的嗓音嘶哑极了,渴求着天父的甘霖:“教我……教我更多关于风的事情……求你了,纲吉君……我想要看到…………”

    沢田纲吉垂眼看着那可怜的迷途羔羊,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

    满月金黄,美艳的祭品陈列在祭台上,扭动着腰身尽情谄谀他的新神。

    神祗触碰着那形状完美的鼻梁骨,在月光的指引下,他的视野中出现了新的颜色。

    ——紫罗兰花瓣在夏夜中绽放。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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