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可掇(又名剃须,然后捡到男高中生)_浴中言语(情人攻,背对骑乘,草批,内S,清理时)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浴中言语(情人攻,背对骑乘,草批,内S,清理时) (第1/1页)

    2023.2.6

    我对他说,第一次对他产生深刻的印象是在他的家门口。

    他困惑地眨了眨眼。水流从我俩的头顶降落,让视野里的景物在透明的波涛中扭曲变幻,蒸腾的水汽在眼球表面熏出一种刺痛感。

    但你不在那。你在浴室里,你们家的浴室,侧面的墙正对着门口,顶部装着木框的玻璃,因为积垢和水雾显得像是磨了砂。

    啊,嗯。他心不在焉地回答我,低声哼哼着,只是跨着我的腿起起伏伏,带着那一点冷的金属质感在我胸口滑动。

    我用额头去碰他的,那些平时看上去毛燥发刺的额发其实很柔软,打湿后更甚,只有他的睫毛在雨一样的水里支愣着,但许明哲的眼神没有明确的聚焦,他只是望着我,在上下动作的同时望着我,或者说我头部后面那块空间,并且无动于衷。

    我那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停在了那,但是又很害怕,感觉走也走不动似的。你母亲也不在,可是门却开着,肮脏的玻璃透出淡黄的光晕,然后我就看见了…你的手臂。

    嗯…啊,那你,他含混道,把脸搭在我的颈侧,鼻梁的弧度压迫着我的皮与rou,不就是,呼,偷窥,吗…

    是的,是偷窥。我说。很变态,但我当时什么也没想,而且等到你好像擦完身体时我就走了。

    …你连这个都…嗯,看得出来啊。

    是的。因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想了解你的人。但这句我没有说。他的身体下沉到那汪让人疲倦又忘我的泉里,然后哆嗦了一下,于是我重新托起了他的腰,许明哲用他低低的,清冽的声音长吟一声。

    我坐着的板凳显然是从爷爷辈就传下来的东西,质地粗糙,在每道沟壑的顶部却很光滑,且打了蜡,真让我担心自己从上面滑下去,而他的两条腿跨在我的两条腿上,没有这种危险,但一旦没了力气就只能深深地吃进去。

    别动了。他说,让我缓一会……

    之前基本是你在动吧。我心想,又想,这在性爱里是很天真的要求,但我的确不再动了,两手上放,用掌心摩挲他的脊背,又缓缓滑到肋下,像托着一副rufang,感到下体被以先前数倍地绞紧了,几乎让我也说不出话。

    …为什么要举起手臂呢?那真的是个很奇怪的动作,高过了头顶。我调整着呼吸,在他耳边问道。

    我怎么记得…他的声音从颈侧经空气与rou同时作用在我耳畔,让人迸发出遥远而空灵的感受。只是在伸展吧…你怎么什么都能问一下…

    隔着挡板,那只带着简练优美线条的修长小臂在空中微微摇晃了一下,手指自然舒张,轻盈如鸟振翅,然后它凝固了几秒,手臂绷直的骨与青筋都定格在用力将尽的时刻,随后无力地垂落,如同一次仓促的祈祷。

    …说不定当时我正在被cao——啊!他吃痛而清醒了几分,我的拇指正按在他缀着两点银光的乳尖上,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随后他搁在我肩上的脑袋侧了过去,对着墙壁。

    在心灵之外的领域,我的下体依然蓬勃着,试图把他身体内部的皱褶全部摊平,嵌进他自己都不曾探过的领域里,就像想以自己的名姓给大陆命名的人,然而我同时也绝望地清楚着一个事实,对第一次的追寻是徒劳无益的,我不可能霸占包括历史在内的他的每个缝隙。人们可以追求的有且只有物质上的处女。

    而我依然痛恨于不能抹平他身上残留的印记。他不在乎那些印记就像不在乎我给他穿的环一样,我的冲动。许多次他用类似的口气讲到在什么地方,与什么人zuoai,或者被强jianian,语气简直让人怀疑是在炫耀,却带着纯粹的回忆一样的性质。但他只是想用这种方法远离我,把伤口变成恶毒的道德陷阱。他只是在躲避治疗,用这种自我揭露来强化那种麻木的错觉,使我更确信了他的耿耿于怀。他十七岁,我躁动的青春年纪里的心理病可能比他还要多,但他不是我,而且他需要我。

    许明哲许明哲许明哲…

    在这电光火石的思考里,我没意识到自己射了,他的手臂在我背后收紧,而腰也彻底瘫软下来,过一会,这里会只剩两摊烂泥,过一会,我会把喷头关掉,过一会,我就会看见他的正脸,他会一只手扶着我的肩,一只手握着我深嵌在他体内的roubang,慢慢地吐出它,再吐出我留在里面的一切,或许还要用上手来挖。但这个时候,我只是无意识地玩弄着那个左乳钉而已,隔着滑腻的皮肤,他的心脏在我手下鼓动着,跳得极快。

    我觉得惯于运动的人,尤其是长跑,应当有一个低的心率,正当要开口时,便想到自己嘴里的蠢话何其之多,被他包容是我的幸运也是我的悲哀。什么时候一起去跑就好了,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但不可能,他只在早晨,而我只在夜晚,并且我们都热衷于独自行动。

    真好啊…我呢喃着,和我zuoai有什么不一样吗?

    刚说出口我就又后悔了,在他没回答我的十秒里这种后悔达到了痛不欲生的程度,但他还是开口答了,把我从窒息里解放出来,用一种疲倦但轻佻的声音。

    你是问题大人。他用食指拨弄着我的嘴唇,说,眼神依然迷离。包括这一个。

    我如释重负地笑出声,亲吻了他的手指。还有呢?

    你又来了…他把声音放低,为什么我zuoai的时候非得答你的题?

    嗯…因为我的要求很少,你尽可以拒绝。

    许明哲凝望着我,面孔是一片水汽的朦胧,让水流的声音变得很响。我问问题的时候,总是作最坏的打算,比如说他可能会说没什么不一样或者说我是最阳痿的那个,取决于他脑子清醒的程度和心情状况,还可能取决于我插入他的深度,所以我永远,没法,预测他的行为。

    我突然感觉他又夹紧了我疲软的rou茎,正愣神而他却伏在了我的胸口。

    我可以拒绝你。他的声音更低了,难以分辨是陈述还是疑问。

    只要你想。我只好这样说。

    空气在他的喉咙里被压缩出微弱的声音,而他的笑声解放了它。再来吗?他说。

    我在不应期…我说,而且热水快用完啦,如果你想,我们擦干了到床上躺一会。许明哲快乐地点头,随后从我身上站起来,我的器物顺势带着浊液滑出他体内。他腿根酸涩,险些软倒在我身上,于是双手扶着我的肩,分开双腿站立,而我默默地伸手,五指拢住那块柔软的腹地,就着水流和黏液将手指插入。有些太深的地方,我们也懒得管,讲究的时候就另接水管,更多时候不讲究。由于许明哲与妊娠无缘,他甚至鼓励我这么做。我无用的遗传因子就这样埋没在他身体的深处,然后被分解、吸收、排出,进入下水道。

    在我清理的过程里许明哲又毫无预兆地高潮了,他抱住我的头,紧贴我脸颊的小腹抽搐着,略稠的透明水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在我的手面上,有一些溅到侧脸,被水淡化得几乎消失的性交气味一下子浓重了很多,让我发昏。我把手指抽出来的瞬间,最后一道水流顺势飞溅出来,已经变得清淡无色,于是我拍了拍他的后背。

    最后躺上床时已经临晨三点。我们没穿衣服,皮肤和下体都泛着湿润,被棉被像真空包装一样裹在一起,相拥着睡着了。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