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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阈值 (第7/8页)

被握住腰拽回去。

    上官阙把韩临箍在怀里,气息微乱:“别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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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捂多久,理智回笼,上官阙松开怀里发抖的青年,说:“回去睡一觉,再醒应该就没事了。”

    青年几乎脱力栽倒,上官阙扶他起来时发觉他掌心冷汗涔涔,又见惊魂未定的青年脸色苍白。

    上官阙为韩临擦汗,指上残有皂角的余香,轻声安抚:“别怕,我不会逼你。”

    说完,上官阙真的开门送韩临回去,送到地方,上官阙要走,却意外被韩临牵住手。

    韩临抬眼说:“上官阙,你要我清醒的沉沦,是吗?”

    上官阙笑着抵住韩临额心,呼吸止于咫尺:“你要如何接招?”

    ……

    次日雨仍在下,沈云思才不要留到天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扫地出门,收拾好行李装车,瞥见角落那坛余下没下药的桃花露,抱着喝尽,心绪难捺,让车夫先走。

    半天才把门拍开,披衣开门的青年见是他,又要关门,他乘机挤进室内。青年大概刚从床上起来,满身疲倦,穿起外裳,仍端着一副正经样子,说这次你如何求情我都不会再放纵你。

    沈云思道:“我下的催情药,助师兄同情郎欢好,韩师兄不给我奖励,反倒将我逐出师门,是不是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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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临皱眉:“你在胡说什么?”

    沈云思尖叫道:“我都看见了!你多正义凌然啊,不许在师门狎妓,不许师兄师妹谈情说爱,那天我来道歉,怎么见到你和上官阙耳鬓厮磨情意绵绵,我助长二位情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沈云思见他说你误会了,似乎又觉得没必要跟自己解释,推自己出门让自己离开。

    沈云思发着酒疯将背死抵住门,又道:“呵,你还换了他的衣裳!别人的衣服你穿都太长,你还要穿,你要不要脸?”

    韩临转身,从旁拿下长刀。

    沈云思忽然说:“我不漂亮吗?”

    沈云思满眼怨毒逼近道:“你为什么不肯看我?”

    韩临长刀出鞘,直指向他:“出去。”。

    沈云思道:“上官阙都毁容瞎了一只眼了!”

    韩临压低声音警告他:“你疯了吗?这里墙薄,他在隔壁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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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怎么样?天底下难道除了暗雨楼就没有别的门派了吗?除了临溪难道就没有别的人可以教我剑法了吗?”沈云思高起声音又道:“上官阙眼罩下不知道该有多丑!这你都不挑!”

    韩临要去捂他的嘴,沈云思四处躲着又道:“呵,你给他玩完也给我玩玩呗,反正都是要被玩烂!他还跟唐青青搞不清楚!人家有女人,你就那么爱给人做小嘛!给人戳一辈子脊梁骨你很高兴吗?”

    话音刚落,寒光闪动,杀气逼来,沈云思醉意去了一半,慌忙躲避,还是被长刀划伤,一时间血流不断,几近晕厥。

    韩临冒雨提着衣领拖了他一路,让车夫领他下山交给他母亲,回来时,上官阙正立在屋檐下等他。

    韩临止步,低垂伞面,不停抹嘴角溢出的血丝。

    “有一件事我要解释。”上官阙道:“唐青青是我家下人的女儿,天生聋哑,身体孱弱,她父母在上官府那场火里丧生,她被人收养。几年前我回金陵,听说养父母待她不好。她母亲是临行前教我洗衣的浣衣妇,家仆遗孤,我便带在身边照顾。我同她并无男女之情,她前不久也和荆州一户人家订了亲事,婚期定在明年五月初,届时会给你发请帖。”

    韩临从雨中脱身,走到屋檐下:“你没必要跟我说。”

    擦肩的时候,上官阙淡笑:“你不再生气就好。别再那样急性,反倒坐实。”

    关紧房门,正见满屋狼藉,桌椅翻飞,血流四溅,韩临捡来长刀,到镜前抽屉找布擦血。

    一瞥之下,韩临正望见镜中自己的神态,呼吸一乱,一刀刺碎镜面上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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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晴后大家才发现趾高气昂的沈师兄不见了,后来再听说沈云思动静,还是他下山路上肆意玩乐,碰了不该碰的女人,右腕右脚均被对方情夫踩碎,脸也划花,被母亲接回家疗养。

    程小虎跟韩临分享这件见闻,唉声说:“对方下手太狠了,沈师兄那么喜欢练武又那么漂亮,听说几次寻死被他娘硬救了下来。”

    韩临说:“他心性不好,即便成器也是为祸一方。”

    程小虎听到都愣住了,后来跟上官师兄说起这件事,讲:“想不到韩师兄会说出这样的话。”偷偷又说:“简直像在维护下手的那个人一样。”

    上官阙笑着说:“是吗。”

    这日上官阙心情大好,竟然要在大家面前亲手试一招。

    众弟子好奇久了,上官阙武功的深浅也是桩疑案,只是怕他忌讳,不敢贸然问,如今竟是他自己开口。大家都练剑,临溪年年也有被退回的弟子,剑可比相貌更难练精,多得是相貌出众,剑招空得像个绣花枕头。

    长剑出鞘,上官阙敛尽平素的温雅斯文,周身登时浮动起锐利的剑气。手中有剑,上官阙俊美至极,意气英发,直欲刺散天顶流云。

    这日临溪天晴,然而剑光似雪,落满每个不言不动弟子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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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醒了,然而众弟子这一整天都在聊那一招,求上官阙相授,也有人发现韩师兄不动如山还在磨刀,看了一眼就没再看了,也是惊奇,他那样平淡,众人反有些不爽,去找上官师兄告状。

    上官阙向打磨刀剑的青年投去一眼,也不奇怪:“他从小看到大的。”

    众人惊呼:“原来你们以前认识啊?”

    有年长的弟子若有所思,毕竟上官阙有个同样姓韩的师弟很有名气。

    也有没脑子的过去问是否小时候相识,韩临嗯了一声,程小虎于是说:“怪不得师兄你见我们练剑从不满意,就连沈师兄也没多分几眼,原来自小就见过这样的人,这样的招式。那也怪不得。我本来还有点苦恼是不是我太差了,现在看来不是。”

    韩临手中正在打磨的刀不知为何断了刃,碎屑崩进手掌,顿时鲜血急流。

    程小虎惊呼了一声,韩临攥紧拳,放任血自拳缝滴落:“我小时候没见识,才会惊讶。现在长大了,眼界当然不一样。跟他有什么关系。”

    起初程小虎也与临溪众弟子一样,觉得两位师兄不对付。可前两月程小虎不想前功尽弃改练重剑,韩临来劝,开口便讲他是上官阙,随后又坚持要程小虎听上官阙指点。那样的认可,一个焦急地拽另一个出火场,另一个无微不至照料病重的一个,并不像有过节。

    就像此时,上官师兄留意到异样,步近望见韩师兄手掌血流,扯住人就地止血包扎。只是从始至终韩临都垂着眼不看上官阙。

    伤口包扎好,韩临还要去打磨刀剑,上官阙制止说他精神不对,让程小虎送他回去休息。二人离开,上官阙不放心,又跟过去盯着韩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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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一半程小虎才发现上官阙,上官阙借口说回来喝些润嗓的药,交谈间套了两句程小虎就交代了与韩临的对话。

    上官阙听了,望住韩临笑:“师弟,是这样吗?”

    这时已到了门口,韩临腰直背挺,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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