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星_28 我们结婚吧。意识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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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我们结婚吧。意识流 (第3/3页)

的敢脱了自己的衣服,上身清凉的触感传来,宋星仪放弃了一开始的怀柔策略,剧烈挣扎起来。

    床上打碎了红酒瓶,贺瑜按住他不安分的身体,俯身贴了下去。

    肌肤相亲,两个人俱是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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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星仪……”

    贺瑜手臂从他胸下穿过,头放在了他颈肩上难耐地喘息着。

    “我很清醒。我想要。”

    贺瑜埋在他侧颈吻着,一路向后,停在了他退化的腺体处。

    “贺瑜。”宋星仪被他压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偏过头朝动了情的alpha解释。

    “我是beta。你咬下去没有任何作用。”

    “beta的腺体也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快感。如果你不想打抑制剂,你应该去找愿意的omega。你放开、啊!”

    后颈上剧烈的疼痛骤然传来,宋星仪瞬间绷紧了浑身的肌rou,手把身下的床单拽成了一团。

    贴在他身上的贺瑜方才吻了吻他的后颈,毫不犹豫地低头刺破了他退化了的腺体。

    宋星仪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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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ta退化了的腺体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一丝快感。贺瑜扣紧了宋星仪的身体,焦急地探寻着,牙齿咬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可他身体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一点点能抚慰被情欲折磨的alpha的信息素。

    宋星仪疼得额头上一层冷汗,颤抖着身体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他同样感受不到。

    贺瑜发疯般地注入的信息素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安抚作用。

    宋星仪只感觉到疼。从没经历过的,钻心的疼。

    “贺……瑜。”

    宋星仪颤抖着低声哀求他。

    “贺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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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疼。”

    死死咬住他后颈的alpha回了神,扎入宋星仪皮rou的牙齿松了下,犹豫着。

    beta的腺体存留不住信息素,贺瑜锋利的标记齿刚离开一点,浓郁的红酒味就开始不断外逸。

    贺瑜察觉到宋星仪与自己之间联结的消散,慌忙又重新咬下去往里注入了更多。

    “呜。”

    宋星仪刚一放松,转眼又被他更用力地扎穿了后颈,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

    “贺瑜。”

    宋星仪抽着气,身体痛到在不停地打颤。

    “真的好痛。”

    听到宋星仪低低的哭腔,贺瑜才慌忙松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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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锋利的标记齿离开血rou,宋星仪回光返照般轻轻抖动了下。

    贺瑜张嘴含住他受伤的后颈,像每一只alpha都会为伴侣做的那样,细致地舔着他的腺体,用唾液为他疗伤。

    “贺瑜。”

    宋星仪趴在枕头里任凭他摆弄,一阵无力感自心底升起。

    “放开我吧。我们不合适。”

    贺瑜仔细观察着他的后颈,直到伤口不再流血,才放开他把他翻了回来。

    低头闻了闻,即使beta完成不了任何一次标记,此刻他身上的信息素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浓。

    贺瑜安心地抱住了他,手顺着他凹陷下去的脊柱线向下抚摸。

    “不要。”

    “贺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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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这样贺瑜。”

    Alpha的手拽着他的衣服往下毫无章法地剥着,宋星仪惊恐地蹬着腿,手放在他胸口用力往上推。

    今天是五月初五。

    贺瑜买回家一只生粽子,一点一点地慢慢用酒液煮着。

    柔软的瓷碗里,贺瑜闻到了粽子尖上逸散出的酒气,装出的斯文终于耗尽。

    他没心思慢慢解开粽身上黑色的丝线,撕扯着把它抽出甩到了一边。

    深蓝色的叶子比想象中好剥很多,贺瑜只稍稍用力,这只温热的粽子便骤然变得光裸。

    它被燃烧的火焰和翻滚的热水烫到挣扎个不停,贺瑜趴上去把两个粽角掰高,低头含住了露在粽子馅儿外面的两颗红豆。

    擦过白皙的粽身,贺瑜托住它用力贴近了,吐出含着的那颗红色馅料艰难地喘着气。

    “放松。宋星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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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星仪枕头上的头用力向后昂起,带着整个上身都往上推。

    身下的床单快被抓烂,宋星仪死死咬着嘴唇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可破碎的呼吸经过鼻腔,还是带出了颤颤的呜声。

    嘴唇已经出血,宋星仪分不清到底哪里更痛,紧闭着的眼角滑过泪滴。

    看到他嘴唇上的艳红,贺瑜皱起了眉,伸手卡住了他的下颌。

    “哈。”

    宋星仪的嘴突然被捏开,压抑着的呻吟没了阻拦的大门,不受控制地往外挤。

    贺瑜俯下身抱住他:“别咬自己。咬我。”

    贺瑜在心里骂着自己的过分急躁,还没煮熟的粽子外表温热粘腻但内馅依然干涩,并不是被拆吃入腹的最佳时机。

    贺瑜忍耐着饥饿,一点点地磨着,把这只粽子重新放进了锅里用文火煨了许久,才尝试着又咬了一口。

    “呜。”

    宋星仪骤然抱住了他,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宋星仪。”

    贺瑜抱着他的手臂紧到不能再紧。信息素在空气中炸开,贺瑜颤抖着抚摸上宋星仪方才受了伤的腺体。

    “抱紧我。”

    糯米很粘。

    光裸的宋星仪是一只透明的玻璃容器,贺瑜拿着一瓶上好的红酒,不断亲吻过他圆滑的杯口,把他灌满、再灌满,直到他颤抖的杯挺上,也沾满了流溢下来的白色液体。

    贺瑜清洗着这只容器,不停地探索着它在不同姿势下发出的不同声音。

    宋星仪最悠长的吟唱是教堂普渡世人的钟声,贺瑜匍匐在在十字架上痴迷地数着。

    钟声里,贺瑜来回翻转着手中的粘腻的地球仪,尝试着用各种方式穿过它的轴心。

    二十四下敲过,一颗蓝色行星在贺瑜身下完成了他最完美的一圈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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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痕是岩浆,淤青是植被,呻吟是鸟鸣,喘息是风声,水是泛滥的透明大海。

    混在其中的是找到入海口的白色溪流。

    他是那样的汹涌而广阔,容得下多少小溪的混浊。

    贺瑜展开他仔细地吻着,抱着他沉浸在依然滔天的余韵里,贪恋地享受着此生从未体验过的圆满。

    宋星仪用布满淤青的脊背对着他,一动也不动。

    贺瑜闻到他身上浓重的味道,安心地贴上去轻轻把他环抱到了怀里。

    “宋星仪。”贺瑜头埋在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觉得自己的呼吸会把信息素带走似的重新释放了一些黏上了他的身体。

    贺瑜吻吻他。

    “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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