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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姆的主人4:贴地蹭JB 踩软  (第1/1页)
    拉姆保持着标准的跪姿,视线再也无法看到路西安脚面以上的部位。    空旷的办公室里,只有沉闷而响亮的、“咚咚咚”的拐杖声,连同路西安走路时特有的脚步声,还能够让拉姆辨认对方的行踪。    拉姆知道,路西安拄着拐杖,围绕着他,步履缓慢地绕了一圈。    然后又是一圈。    再然后,路西安在拉姆的身后站定。    拉姆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路西安冰冷的、像蛇一样的目光,落在他赤裸的脊背上,停留了许久之后又逡巡着慢慢下移。    路西安冰冷的视线,顺着拉姆凸起的脊骨向下移动,最终落在了他因为两腿分开的跪姿而无处遁形的浅褐色屁眼附近,并且注意到了软垂在拉姆两腿之间的、从背后只能看见小半截的男性器官。    是很干净的色泽,路西安默默点评着。    看得出来,这些年里拉姆没有得到过什么使用它的机会。    当然这非常“拉姆”。路西安完全可以想象,除非拉姆在退役后重获自由身,否则这家伙绝不可能以奴隶的身份与任何男性或者女性建立关系,更不要提留下子嗣了。    因为拉姆身不由己,因为拉姆觉得自己负担不起。    拉姆自认为在十六岁的时候错过一次,所以绝不会再错第二次。    路西安在打量他,如同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一团死rou。    拉姆不太适应这种打量,于是后背的肌rou无声地紧绷。随着路西安视线的移动,紧绷的肌rou变作了臀大肌,腹股沟肌,接着是股四头肌……    然而,拉姆又想起了往事。    他记得,很多年以前,路西安也这样打量过他。    可是,那个时候,路西安的目光还不像现在这样,冷得吓人。    少年的拉姆笑着扑上去,伸手去遮少年路西安的视线。    路西安呢?他仗着自己身量高挑,张开怀抱便把身形娇小的拉姆揽进怀里,手掌则不老实地向下探,直接握住了少年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男性徽征。    再然后……    这实在是一件不适合在这种场景下回忆的事情。    因为拉姆尴尬而无措地发现,他硬了。    两条足球运动员特有的、健硕的大腿之间,拉姆原本萎靡的男性器官无声地抬起头来,蓦地胀大了一圈,变作了精神奕奕的模样,硬邦邦地戳在地毯上。    偏偏拉姆此时正赤身裸体,任何生理反应都无所遁形!!    路西安站在拉姆身后,安静地注视着对方的yinjing缓缓勃起。    “果然是天生的yin奴。”路西安点评道。    拉姆的喉结微微耸动,却无法吐露,也不敢吐露出为自己辩白的话语。    但是路西安还觉得不够。    “可你甚至连做yin奴都不配。”    “看看你的屁眼、你的贱jiba吧,上面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丑陋毛发?”    “你自诩是合格的队长,可你甚至不是一个合格的yin奴!”    这种程度的羞辱,让拉姆愤怒得连身体都在颤抖。    可是他尴尬而羞愧地发现,自己的jiba,在路西安的羞辱下,硬得更加厉害了。    拉姆惊呆了。    难道……他真的是天生yin乱下贱?!    “哈!”    路西安冷眼注视着拉姆真诚的生理反应,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嗤笑。    接着,趁着拉姆还沉浸在震惊和羞愧之中,路西安发出了下一步的指令。    “屁股扭起来!”、    “在地毯上蹭你的贱jiba,直到射出来!”    片刻的沉默之后,拉姆低声应了一声“是”。    然而,拉姆的嗓音已经因为不知从何而起的情欲而隐隐带出了沙哑。    拉姆机械地、动作僵硬地摇动屁股。    即便他再不情愿,挺翘的、白皙的臀部也在空气中晃动着,掀起了一阵rou浪。    看起来又是滑稽,又是yin乱。    更加yin乱的,则是拉姆垂在地上的,本处于本勃起状态的yinjing。    随着臀rou的抖动,拉姆的yinjing贴在地毯上,胡乱画着圈儿,活像条晃动的大rou虫。    地毯略显粗糙的织物磨蹭着膨大的guitou,拉姆被戳得有些痒了,心头的情欲隐隐翻腾着,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原本只是半硬的yinjing,终于完全勃起了,而且精神抖擞地翘着,把地毯戳出了一个圆形的、jiba头形状的凹陷。    拉姆的喘息声也逐渐粗重了起来。    急促的一呼一吸间,拉姆吸进了更多的、主席办公室特有的、闻起来十分高档的香氛。    然而……也就到此为止了。    这样的场景下、这种程度的挑逗,并不足以让拉姆达到高潮。    到了后来,他近乎本能地扭腰摆臀,让男性器官磨蹭着地毯,却无法追逐到最原始的快感。    路西安又发出了新的指令。    “身子直起来。”    “奶子挺出来。”    粗重的、清晰可闻的喘息过后,拉姆照做了。    于是,路西安看见了他因为情欲和羞窘而通红的脸庞,翕阖的鼻翼,以及饥渴得不住耸动的喉结。    同样被路西安收入眼底的,还有拉姆勃起后硬邦邦地挺翘着的yinjing。    路西安拄着拐杖,一步一顿地绕到了拉姆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拉姆克制地低着头,于是只能看见路西安黑色的、带着暗纹的皮鞋鞋尖。而路西安饶有趣味的视线则落在了他的后颈上,以及硬挺的yinjing上。    其中蕴含的危险意味,令拉姆胆寒。    不等拉姆细想,便有剧烈的疼痛袭来。    原来是路西安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拉姆挺翘的yinjing上,而且重重碾了下去。    男性最重要,也是最敏感的器官被无情碾压,拉姆痛得青筋暴起,眼前发黑。    “啊啊啊啊啊啊——!!”拉姆仰着脑袋,像条脱水的鱼似的张大嘴巴,发出堪称凄厉的惨叫。    拜仁和德国国家队的队长,终于再也无力维持自从进入这个房间以来一直竭力想要维持的、哪怕被迫跪地也没有被打破的表面平静,    拉姆的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不、不要了……求求你,不求求您,不要再踩了呜~~”他抽搐着、惨叫着,语无伦次地请求“主人”不要再折磨他了。    但是路西安不为所动。    他将拉姆挺翘的yinjing踩得萎靡,接着继续用鞋底碾压,直到本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被踩得缩成了小小的一团,还抽搐着吐出带着些微白浊的透明前液。    路西安抬起了脚,拉姆却再也无力维持跪姿。    他浑身抽搐着倒在地毯上,身体蜷缩得如同一只小虾米。    拉姆的手掌无力地掩住被踩软的男性器官,仿佛这样就能让痛苦减轻稍许一般。    他疲软的yinjing被踩得红肿,软趴趴的rou茎上还残留着条纹状的鞋印。而此时,这根可怜兮兮的rou茎正无助地抽搐着,大张着聆口,滴滴啦啦地溢着混合着稀薄精水的前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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