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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个跳蛋塞满两个sB三个跳蛋内外夹击zigong高冷美人校草堕落崩坏  (第2/2页)
>    虽然装绿茶乖乖被玩的模样我也喜欢,但戏精香就香在把他的伪装通通剥掉后露出的那块香甜的芯子。    “那我直接上手了。”我咧嘴一笑,打开手上最后一个跳蛋的开关,在他惊恐的注视中将它沉进水中,最终贴上那颗充血显眼的阴蒂。    “呜!!不、不要、太刺激了呜!”    他这就开始扑腾了,扭腰想躲,但我伸手就用掌心把跳蛋摁实在他阴蒂尖上,顺便还堵严实了下面有被挤出风险的xue口。    “这才哪到哪?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    我右手拎着那一串从他腿根蔓延出来的遥控器,眯眼推开距离宫口最近的那枚跳蛋的开关。    “呜呜!!”    跳蛋震动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跳蛋顶端,而现在那颗跳蛋的顶端正紧紧顶着他宫颈最敏感的rou缝剧烈震颤!    “要死了呜!不可以呜、zigong、zigong好痒、好痛呜啊啊!”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种折腾,就算是身经百战天生yin荡的双性人也不行。    作为男人最敏感娇贵的器官,zigong是最不能像yindao或结肠那样被随意折腾的器官。    但这只是其他男人,作为丁荔的情人,从一开始就要抱着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成为她的玩具的觉悟。    林绥是有这个觉悟的,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得住这种近似折磨的快感,他可以接受,但能不能忍受是另一回事。    哪怕当了我好几年的情人,不知上过几次床,zigong不知被那根没轻没重的大怪兽打开过多少次,也不知被女人的jingye尿液灌满过几回,林绥依旧不能适应zigong被玩弄的刺激。    他的生殖道和生殖器官都成了女人的玩具,但这个玩具仍旧会一次次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会敏感,会害怕被玩坏,哪怕他知道他的女人绝对舍不得这么做。    她只是恶劣……对,只是恶劣……    青年边泪眼朦胧地哭喊着,边拼命在心里对自己说。    然而这个人总是会亲手打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她推开了zigong里的其中一颗跳蛋开关,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    “呜啊啊啊!!不、不呜!!死了呜、要死了……”    修长矫健的青年在水里像濒死的天鹅般仰着长颈挣扎着,他手臂拼命支撑,试图逃离浴缸和女人的禁锢。    可人的身体是最容易被禁锢的,尤其是他这种身材高挑修长的男人,在狭小的空间被堵住退路后就成了砧板上的鱼,他退无可退,这样的扑腾只会让他加快消耗体力,最后浑身发软着被迫感受zigong被激烈跳动的跳蛋震到发麻的刺激。    说实话,这玩具的笑话有点超出我的预料。    我不是没看过林绥被cao得翻白眼满脸痴态的模样,倒不如说我的男人们基本只要上了我的床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但这却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露出如此崩溃、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坏掉的神情。    他尖叫着、喘息着,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颤抖,身上的粉变成情动至极的红,两颗奶头发硬鼓起,而他却小心得连白眼都不敢用力翻,浑身肌rou紧绷着,好像生怕带起丝毫会牵扯下体的小动作。    甚至看向我的目光都是湿润破碎的。    美得像只妖精。    我看呆了,不由自主地推开了另一个开关。    “啊呜呜!!嗬——额嗬——!”    zigong内两个跳蛋同时开始运作,美丽的青年发出一串野兽般的喘息,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双艳丽的桃花眼无法自控地向上翻起,艳红的舌尖耷在唇边,看着好像要被玩傻了。    假如这是一本工口漫画,我想他现在眼里已经是两个发光的爱心。    我摸了摸他小腹,那里能鲜活地感受到皮rou底下震颤的器官,一受到外界的压迫,男人叫得更加嘶哑可怜了。    我想看清水下的艳景,可贴在阴蒂上剧烈运作中的跳蛋将那一片的水流搅得一片浑浊,不能看见情人漂亮的私处让我心烦意乱。    我拉过他的手摁在跳蛋上,他呜一声想甩开,但被我牢牢按紧。    “老实点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我被他现在的模样勾得一身火,没那么游刃有余好脾气,说话也恶声恶气的。    林绥吸着鼻子湿漉漉地看我一眼,眼神委屈可怜至极,抿着唇不情不愿地把那颗快把阴蒂震得失去知觉的跳蛋摁在手心。    我满意地勾起唇角,起身跨出浴缸将已经快融化在里面的青年一把捞起。    虽说平时都是男人们抱我,但必要的时候大女人该动还得动嘛。    “呜呜……要、要掉了……”    身高腿长的青年此时像只兔子一样缩在我怀里,一只手紧紧捂在腿根,眼泪流个不停。    “哪个掉了就把哪个一起塞进zigong。”我睨他一眼,边走边冷酷地说。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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