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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洛临误入爱子深处(父子///) (第2/2页)
.. 此后三个月,洛临一下朝便前往东宫,陪太子说话,甚至亲自上手给他擦身。太子睡着了,他就在一旁批阅奏折。 狗奴又被他抛之脑后了。 夜里,太子睡去,洛临也昏昏沉沉,他打算批完剩下的几本奏折,就回宫休息。 狗奴却在此时溜进来,勾他喝下春情酒,欲要在太子面前行yin。 洛临当然不同意,要是弈儿醒了怎么办? 狗奴却说他已经打听清楚了,太子今天喝的药有令人昏睡的作用,他是轻易醒不来的。 洛临还是不愿冒险。 他心知这几个月冷落了狗奴,一直没碰他,连面都没见过几次。何况,自己久旷,也是有点想的。 “栾儿,我们回宫吧。”洛临的身体已经起反应了,以往他们在床笫之间,也用过春药助性,因此不好拿这事怪责狗奴。 洛临轻叹一口气。父子媾和,终究有违天道人伦,何况弈儿已经醒来,他再不能如此行事荒唐。 狗奴很少听父皇唤他“栾儿”,以前都是“sao货”、“浪货”、“贱人”这样叫。突然这般,他有些不适应。 他妩媚一笑,解开斗篷。 洛临见他斗篷下身无寸缕,白皙修长的身子在烛火的照映下充满魅惑,尤其是雪中两点红梅,诱人采撷。 洛临脑子“轰”的一声,如璀璨烟火炸开。他再无理智,抱着狗奴的身子就啃。 狗奴配合地发出哼哼唧唧的满足yin叫,他揽着父皇就往床上带。 可床上躺着洛弈! 狗奴不知从哪掏出一块黑布,硬要遮住洛临的眼睛。 洛临有些不情愿,但被yuhuo烧去了理智。他任由狗奴动作,陷入黑暗之中。 洛弈的床很大,再躺上五六人也不显局促。 他二人就在彼此最亲的人身边交媾,着实刺激。 洛临急吼吼地捧住狗奴的头,他的手指插入狗奴浓密的发间,伸出舌头勾住他的小舌嬉戏,发出啧啧水声。 狗奴也饥渴地汲取他的唾液,两人的口津打湿了枕巾。 洛临被春情酒烧得五脏六腑都是春情,他狠狠吞咽了几口口水,表情略显狰狞。身下狗奴还在媚叫,更是勾得他jiba快要胀开。 他粗暴地伸入三根手指在狗奴的花xue里搅,狗奴却擅自翻过身子,要他捅菊xue。 这小妖精! 他依着狗奴的心意直接将大jiba捅进小菊花,鲜血涌了出来,狗奴疼得直叫“父皇......” “父皇是你叫的吗?”洛临激起施虐欲,他本就有点不满今夜狗奴的任意妄为,借机扇了狗奴一巴掌,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jiba就着血液的润滑顺利挤了进去。 不想狗奴更是放肆,“父皇,我是弈儿啊,您一手养大的太子,您最爱的儿子!” 洛临整个人都快要炸开了,他下意识捂住狗奴的嘴,“不许胡说!” 狗奴调皮地舔了舔他的手心,把脸把他手上贴的更紧,“父皇不是最疼弈儿吗?弈儿想要父皇教导人事。” 洛临要疯了。 狗奴偏过头去,努力呼吸了几口,火上浇油,“父皇能和老头子、莽将军上床,日夜jianianyin弟弟,怎不caocao弈儿呢?是嫌弃弈儿不会伺候吗?” 洛临不管狗奴会有多疼,他闷声耕耘,脑中只有一个念头——cao死这个sao货,cao烂他上下三张嘴,让他再也说不出气人的话! 父子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后半夜,狗奴果然再没力气说话。也不知是不是累了,身子甚至都没什么反应,但是更紧窒了,害得洛临食髓知味,jiba硬了一夜。 他蒙着眼睛钳住身下人的细腰猛cao,黑布上的结打得十分结实,一直没有掉落。 春情酒的作用慢慢退去,洛临也有些累了。今夜他射了一波又一波,射到狗奴的嘴里、身上,到后面已经快要射不出来了。? 他掀开黑布苦笑,再不停歇,就要落得和父皇当年一样的下场了。 身下的人俯趴着,乌黑秀发洒满后背。洛临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他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隐隐有抽泣声。 洛临迈开长腿,赤裸着身子找寻亵裤。天还没亮,还有时间收拾残局。 他头也没回,慢悠悠穿上靴子,轻飘飘丢给狗奴一句:“还不起床伺候朕更衣?” 见狗奴没回应,他上前拽起狗奴的长发,恶意地调侃:“被朕cao得下不来床?你——” 狗奴的头被迫仰起,从凌乱的发间,他看见狗奴的脸色极其苍白,双眼红肿。 不,这不是狗奴! 床上只有一人! 他颤抖地伸出手盖住那人的眼睛,果然在鼻尖上看见了一粒微不可见的小痣,是弈儿! “父皇,您在找我吗?” 狗奴穿戴整齐,从外进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矜持冷傲。 洛临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春情酒、蒙眼黑布......是狗奴布的陷阱。弈儿,他可怜的弈儿,已经被他糟蹋了。身上青青紫紫,没一块好rou,还有着随处可见的斑斑jingye,都在证明他对爱子犯下的罪孽。 他爱怜地抚上太子的头发,想帮他理一理,再找件衣服穿,太子却微微偏头避开他的手,身子轻颤。 是了,太子这阵子还不能说话,身子也只能稍微动一动。如果太子可以说话,他一定会破口大骂自己这个禽兽不如的父亲! “父皇,您得偿所愿,心中欢喜吗?” 洛临不可置信地看着狗奴脸上天真残忍的笑意。他本想再过三个月,慢慢将皇位传给洛弈,带着狗奴隐居山野,再不问世事。 可是,狗奴如此行事,他如何面对太子?太子又,如何面对他自己? 洛临如坠冰窟,片刻后又燃起怒火,大踏步上前捏着狗奴的肩胛骨,质问他为何要这样做。狗奴强忍疼痛,一言不发,只用那种忧伤绝望又快意的眼神看他。 洛临此生都忘不了这个眼神。 三个月后,大越皇帝和太子接连暴毙,江予风登基。 大越在江予风的治理下一点一点恢复了生机,再无人记得那个被掳、回朝又横死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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