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攻遍足坛(总攻)_劳尔(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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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尔(9) (第1/1页)

    作为衣锦还乡的顶级富豪,你在马德里着名的豪宅区买下了一栋豪华的别墅。

    你在自家门口停好车,接着开门下车,又为跪在副驾驶座位置上的劳尔依次解开了牵引带和束缚带。

    “自己滚下来!”你低声喝他。

    劳尔从车门口探出头来,向往外张望。

    在意识到这里并不是完全的私密地带时,他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但是仅仅过了几秒钟,劳尔就乖乖地爬下车来,跪在了你的脚下。

    “乖狗狗。”你随口点评着,羞辱的意味比夸赞的意味要多。

    并且,你还抬手揉了揉劳尔的卷发,就像在揉一只真正的狗。

    主人的夸奖和适当的侮辱,让劳尔受用极了,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呜咽。

    此时已是深夜,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洒出昏黄色的光芒,照映在路上,以及路边的灌木丛上。

    劳尔赤裸着身体,低垂着脑袋跪在地上,满心忐忑地用余光四处张望。

    似乎是没有其他人在场,可是这里毕竟是富人区,居住的人非富即贵,路边影影绰绰的灌木丛里有没有藏着什么尽职尽责的狗仔队就不得而知了。

    可能身败名裂的恐惧感攫住了劳尔的内心,可是在公共场合裸露身体的刺激感又让他隐隐地感觉到兴奋和激动。

    半是出于恐惧,半是出于性奋,劳尔赤裸的身躯微微颤抖着,胯间还被贞cao带束缚着的yinjing也隐隐膨大了起来,被皮质的贞cao带勒得生疼。

    可劳尔并没有出言祈求你,而是沉默着,更加尽力地压下腰肢、抬高屁股,再把双腿开到最大的,将自己每一寸隐秘的部位都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以及可能存在的镜头下——如同一个合格的Sub该做的那样。

    你让劳尔在门口跪了差不多五分钟,期间就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将他全部的反应都收入眼底。

    之后,你才大发慈悲地给出了下一步的指令,“好了,爬进去吧。”

    对于劳尔而言,这五分钟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几不可察地舒了一口气,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回到了地上,却又隐隐地觉得有些遗憾。

    劳尔暗自唾弃自己yin荡的反应,然后抬起已经有些发僵的手脚,扭腰摆臀地爬进了你的豪宅。

    你故意走过了雨后泥泞的花园,又走过了鹅卵石铺成的长长的石子路。

    劳尔始终跟在落后了你一个身位的位置,哪怕他爬得狼狈不堪,哪怕他的手掌和膝盖都已经破皮流血。

    你记得,多年之前,刚刚完成属性分化的劳尔还是一副年少气盛的模样。

    彼时的他,可绝对不是这副乖巧听话的模样,也绝对没有练就这份Sub本该具备的基本功。

    假如是十五岁的劳尔,只怕在刚刚爬上这段路的时候,就已经含着泪跟你讨饶了。

    模样漂亮的黑发少年会跟你撒娇,还会撅着嘴叫你“安立奎哥哥”,求你不要这么为难他——劳尔一向是聪明的,聪明到知道这么利用自己的优势、利用你们的感情,让自己少吃点苦。

    经不住劳尔的哀求,十四岁的你甚至可能吃力地抱起实际不比你轻太多的少年,带着他走过这段艰难的路,只为听到劳尔贴在你耳畔说一句“安立奎哥哥好厉害”。

    那个时候,你还不是一个合格的Dom,劳尔也还不是一个合格的Sub。

    但是这些年里,哪怕在没有Dom引导的情况下,劳尔也把自己训练得很好。

    终于踏入正门的时候,回忆结束了。

    你站在室内,扭过头,看着以标准姿势跪在门外的劳尔——没有Dom的准许,他没敢踏入你的家门。

    家里的灯光比路灯要明亮太多了,于是你清晰地看到了劳尔手掌上、膝盖上、小腿上的泥泞、草渍,以及累累伤痕。

    你又看到了,劳尔因为贞cao带束缚而只能略微勃起的yinjing,以及他明明没有被触碰就微微开阖的后xue,还有从xue口不住渗出的、透明粘腻的水痕。

    “下贱的sao货!”你微微垂下眼眸,冷冷地骂了一句。

    劳尔的喘息声,因为这样羞辱意味极强的称呼而加重了几分。

    愈来愈多的yin液涌出,顺着他大腿内侧的肌rou慢慢滑落。哪怕被皮带束缚,也同样有透明粘腻的前液从大张的聆口溢出,弄脏了印着你名字的贞cao带。

    “进来吧。”你只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不再看劳尔,而是转身自顾自地走进了连接玄关的小会客厅。

    劳尔依言爬进了门。

    可是他跪在门口的地垫上,看着明显十分昂贵的天鹅绒地毯再看看自己满身的脏污,面上流露出了惶恐和犹豫的神色。

    皇马的队长当然不用担心弄脏了地毯赔不起,可是并不讨主人喜欢的Sub却担心加倍地引起你的厌恶。

    与你分别的十一年里,劳尔还是第一次诚惶诚恐、患得患失到这样的地步。

    你依旧冰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我让你进来。”

    “怎么,听不懂人话吗?”

    “啊……好、好的。”劳尔讷讷地应了一声,然后迈开四肢爬进了屋,让自己身上的脏污弄脏了华贵的地毯。

    你翘着二郎腿,以一种放松的姿态坐在小会客厅的沙发上。

    见到劳尔爬进来了,你抬手指了指离玄关不远的洗手间,又指了指放在角落里的、足有半人高的、内里空无一物的铁笼,一下子给出了两个指示。

    “去把自己收拾干净。”

    “以后,你就睡在这里了。”

    劳尔的嘴唇微微嗫嚅了两下,似乎很想向你祈求些什么。

    劳尔没有预料到,等待他的是这样冰冷的铁笼。

    如果可以,他很想问问能不能睡在你的床脚,或者你的卧室外也行。

    可是你接下来的威胁让劳尔打消了这个危险的念头。

    “不愿意的话,你也可以现在滚回家去。”

    “然后再也不用过来了。”

    劳尔收敛心神,低低地应了一声“是”,然后恭谨地爬进了浴室。

    手脚上的伤让劳尔花费了格外多的时间收拾自己,并且在浴室里痛得龇牙咧嘴。

    等到他终于清洗干净,爬出洗手间的时候,你已经不在小会客厅里了。

    可是铁笼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浅蓝色的、一看就很舒适的软垫,一瓶处理伤口的喷剂,还有一个装满了热腾腾的糊状食物的狗食盆。

    劳尔轻轻吸了吸鼻子,心情则不由地雀跃起来。

    他强压下心头的喜悦,自己爬行到铁笼里,在软垫上跪下,然后以和母狗仿佛的进食方式,舔食尽了狗食盆里的食物,再处理自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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