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风楼_一、堂庭(迷药,昏迷玩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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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堂庭(迷药,昏迷玩弄) (第2/2页)

了拍他的肩膀,叫他抬起头来,"你从前没有做过,兄长先教你一次,好不好,很舒服的。"

    堂庭仍旧有些紧张,但乖巧地没有反驳,只是手指紧张地拽住了蔚风宽大的袖口。

    "别怕,"蔚风温柔地安抚他,右手仍然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声音中透着让人心安的力量,"看着兄长,信不信兄长?"

    堂庭咬着唇,点了点头,看向蔚风的眼神直白而又笨拙,但又带着依恋,倔强得如同林间小鹿,乖巧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堂庭还记得自己大约几岁了吗?"蔚风的左手放在桌上,蘸了一点不小心滴在桌面的茶水,趁着堂庭仍在思索之时,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探进了堂庭的唇间,轻轻地擦了一下温软的小舌。

    堂庭被他突然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直愣愣地看着蔚风,微微卷曲的睫毛湿漉漉的,眼圈还有些微红,显得整个人可怜又无辜,纯净得像是雨后琉璃,一眼就能看透。

    "嗯?想起来了吗?"蔚风弯了弯眼睫,像是哄孩子一样温柔,"堂庭看起来还是个小孩儿呢。"边说着,他的修长手指边玩弄着堂庭的唇舌。白玉一般的手指拨弄着舌尖,时不时又摸一摸堂庭的贝齿,指尖触过的地方都酥麻麻的,慢慢渗出些没有着落的痒意来,让堂庭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邮箱是多少又爪子不停地挠着,整个人都有些燥热起来。

    这边心里头正痒得不行,脑袋里却不知道为何变得晕沉了起来,原本明晰的景色都模糊了起来,眼前花了一片。摇摇头,再眨眨眼,堂庭想伸手搓揉一下眼睛,却觉得自己的手臂也沉重了不少,好不容易抬起来,正要触碰到脸颊,却又无力地垂了下去,直直地垂在身侧。

    蔚风笑着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声音轻柔如同叹息:"好孩子。"

    堂庭使劲眨了眨眼睛,想要把眼前的景象看得更清楚些,却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晕沉。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蒙上了几层薄纱,隐隐绰绰的,什么也辨认不出来。唯有自己倚靠着的人依旧清晰,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源源不断地传来暖意。堂庭想要张嘴说话,却连自己的舌头都无法控制。舌头麻木到难以感知,想用牙齿咬一下舌尖,牙关却也只是浅浅地松开,唇角淅淅沥沥地滴出些涎水来,顺着下巴往下滴去。堂庭想要努力控制小舌,却仍是无能为力,反而用力过猛,又推了一股涎水出来嘴唇,小巧的下巴都变得水淋淋的,胸口的衣服也湿了一片。

    可怜堂庭这单纯的孩子哪里感受过这样的景象,委屈地皱了皱精巧的眉,连同那圆圆的猫儿眼都往下垂了些,整个人都可怜巴巴的。

    "堂庭舒不舒服,嗯?"蔚风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上晶莹的津液蹭在了堂庭脸上,听见少年无意识地呻吟声,眼底笑意更浓,"告诉兄长。"

    "酥,嗯,酥服……的……"堂庭大着舌头回话,原本有神晶亮的眸子渐渐放空,瞳孔不断地扩散着,整个人都呆滞了下来,却仍是乖乖地听从蔚风的话,"嗯啊!兄长……我,嗯,我怕……"

    少年的嗓音委屈得像是能挤出水来,但又包含着一些难以发觉的期待。也许着期待连少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却被蔚风敏感地捕捉,并且付诸了行动。

    蔚风微微弯腰,手臂穿过少年的腋下,搂住堂庭的腰。少年的腰肢细瘦柔软不堪一握,被蔚风轻轻一拉就软软地落入了蔚风怀里。堂庭跪坐在地上,上半身被蔚风抱在怀里,小巧的脸颊上仰着,下巴抵在蔚风臂弯。

    少年的眉眼放松,眼睫无力地半附在眸子上,而那原本黑亮的瞳仁早就在阵阵的昏晕中翻了上去,只余下一点影子由着蔚风去找寻。已被玩弄得嫣红的唇难以合上,一汪涎水蓄在口中,艳红的小舌就浸泡其中,显得yin靡无比。

    蔚风低头,见少年几乎失去了意识,搂在腰肢上的手猛地用力,将少年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安置在自己的腿上。

    "嗯啊……不,不……"

    "兄……兄长……嗯……"

    剧烈的体位变动让少年有些不安,原本飘渺的神识被硬拽着归位,却又被脑海中的昏晕拉扯着,扰得堂庭整个人都焦躁不安。偏偏身子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只好用尽全身力气皱了皱眉头,原本半覆的眼帘剧烈的震颤着,眸子又徐徐上翻了些许,现下整个眼眶中都只剩下了牛乳般的眼白,浅浅地覆着层水光。

    堂庭的头靠在蔚风的肩窝处,口中的津液早已漏了个干净,弄湿了蔚风的衣襟。蔚风倒是不怎么在意,只是用手温柔地抚着堂庭的背部,像是安抚受惊的婴孩:"堂庭不怕,兄长在这儿呢。"

    等到堂庭安静下来,安心陷入了更深的昏寐当中时,蔚风的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膝弯,将他整个人往前挪了挪,让他的腰部能够靠在自己的腿上。这样的动作扯得堂庭有些疼,惹得他在昏迷中蹬了蹬腿,不安地唔哝了两声。

    蔚风猛地松手,让堂庭的身体失去了依托,倏地向下坠去。堂庭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蝶,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只能无助地撞向地面。

    少年整个人只靠着腰部躺在蔚风腿上,上半身和下半身都向下弯折着。脚尖勉强能触碰到地面,无力地瘫软着,就像是夏季点水的蜻蜓。上半身看起来则累得多,腰部弯成了一个拱形,单薄的胸膛往上,修长白皙的脖颈因为重力被拉直,绷得紧紧的,露出了少年人特有的、还不大明显的小喉结。手臂向地面翻折着,手背狼狈地蹭着地面,像是落在泥淖中的玉莲花瓣。

    也许是猛然间的下坠让少年受了惊吓,在这短暂的过程中,堂庭的喉间发出了一声短促又不大明显的惊叫,眼眸猛烈地颤动了两下,彻底翻白了过去,只剩下眼帘之下的一丝青白。胸口往上挺了两下,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和喉咙间的一小声"咯",堂庭便彻底不动了,几乎连胸膛的起伏都停止了。

    "堂庭?"蔚风用手指拨弄着堂庭腰带上的玉石,"堂庭?"

    少年安静地躺在他的腿上,身体紧紧地绷着,像是一座沉默的拱桥,无声无息地陷入了深沉的昏寐。带着对兄长的信任和依赖,堂庭就像是一具听话的尸体一般睡着,长久地沉睡着。

    "这孩子体质还弱得很呢。"蔚风似是叹气,"祝余,进来吧。"

    祝余听话地从亭外走了进来,蹲在蔚风身边,像是小狗一样抬头看他。

    "把堂庭带去休息吧,再继续教教他。"蔚风摸了摸祝余的头,"慢慢来,别让这孩子太害怕。"

    "晓得的,兄长。"祝余乖巧地冲蔚风笑了一笑,抱走了他腿上的堂庭。

    堂庭被祝余打横抱在怀里,手臂不听话地向一侧滑去,直直地垂了下去。脸上神情安逸放松,显得眼帘下的那一丝奶白都意外地乖巧。

    "去吧,"蔚风摆了摆手,"我有些累了。"

    "祝余告退。"祝余抱着堂庭,微微屈膝,算了行了礼,便转身出了亭子。

    亭外,履霜仍站在边上。

    祝余仍是活泼性子,忍不住要和履霜说话:"履霜哥哥,兄长找小孩儿真是一找一个准,动动手指小孩儿就能安心昏在他怀里。"

    履霜瞥了他一眼:"你刚来时,比他可激动多了。"

    "那哥哥就是很厉害嘛。"祝余扁了扁嘴,"人家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的,忍不住就去了。

    祝余说的是他自己刚来楼里时,也被蔚风抱着教过一回,结果被蔚风弄得太舒服,直接射了满裤子的白浊,然后才双眼翻白地彻底昏在了蔚风怀里。

    楼里"沉语阁"的孩子,在进来的时候都会被蔚风抱在怀里教一次。

    "让堂庭先睡着吧。"履霜背着手往前走去,"晚上柳大人来,你去伺候着。"

    祝余眨了眨眼,欢快地应道:"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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