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喜欢的雌虫都会变成我老婆_三十八、(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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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纯) (第2/2页)

液才一股脑流了出来,顺着会阴留到菊xue口,然后在已经都是水的床单上汪起,慢慢地扩散开。

    阿瑞图萨脱离般倒在床上,小腹微微鼓起,他的双腿合不拢,就这么大敞开在空气中,将露着圆洞的逼xue展示在京墨眼前,雌虫的rou逼被cao得开开的,小yinchun护不住yindao,翻飞在两边,洞口时不时吐出一口yin液,带着淡淡的白浊色,短时间似乎合不拢。

    “啊...唔....”雌虫还没从快感里缓冲过来,下一秒刚刚离开身体的性器又压了回来,失去力气的阿瑞图萨就像一个性爱玩具,任由roubangjianian弄他腿心的roudong,没什么阻碍的roubang一路cao到zigong,毫不客气地发泄着欲望。

    双腿大开任凭使用地雌虫只能在京墨身下发出呻吟,他的小腿和大腿被触手绑在一起,紧紧贴着床面,只能从动作中隐约看见含着roubang的逼xue,金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雌虫被roubang鞭笞着,一下一下吐着水。

    哈伊尔中途清醒过一次,zigong和孕囊被撑满,挤压住前列腺和精囊的快感让他的大脑被快感席卷,那时京墨正将性器从被cao到在高潮中昏厥的阿瑞图萨身体里抽出,意识到哈伊尔醒了,京墨将手中需要休息的阿瑞图萨侧放在一边,捞过一旁的哈伊尔,避开雌虫的小腹,从后面cao进雌虫的菊xue。

    闷哼着吃进roubang的哈伊尔神色有些茫然,他顺着一丝光线看到了一旁的金色发丝,大脑迟缓地做出反应,但下一秒就被顶进了装满jingye的孕囊,已经无jingye可吐的性器抽搐着,连带着哈伊尔也颤抖着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咬住枕巾,被顶得一颤一颤的,两个孕囊和被来回使用,原本已经装不进任何jingye的孕囊在吸收些许雄虫jingye后被改造了韧度,陷入无限循环。

    噗啾噗啾的水声和rou体拍打声在哈伊尔的耳中环绕,他的膝盖被磨得通红,腰肢也有些酸痛,更别提肿胀破皮的两个rouxue了,他的小腹里传来咕啾咕啾的声音,受精卵被雌虫吸收又重新产生,卵巢几乎成了第二个蓄精点,被jingye灌得满满的。

    移植的zigong需要jingye的填满,否则会激发体内的yin性,而如今京墨很好地满足了这具身体,将和雌虫身体已经融合的zigong孕囊喂的鼓鼓的,受精卵提供着它们所需的能量,致使他们不必再去争夺哈伊尔本就少的可怜的精神力和供生能量。

    京墨伸手将雌虫扶起,手指捏住哈伊尔小巧的下巴,将雌虫紧闭的牙关用舌头撬开,随后伸进去两根指头,揪住柔软的舌尖,雌虫的呻吟藏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见雌虫还在掩盖自己的声音,京墨干脆贴上雌虫的耳朵,小声喊着哈伊尔的名字,就像水手在迷雾海中遇上了海妖一般,一步一步被诱导到海妖身边。

    “哈伊尔。”雄虫的声音温柔,身下的顶弄却没有放松,但裹住roubang的媚rou却突然绞紧,喷出一股yin液浇在京墨性器上,京墨轻嘶一声,忍不住更用力地顶弄起来,他发现雌虫现在似乎一听到自己喊他的名字就会高潮,于是他捏住雌虫柔软地乳尖,一边捣弄着像小睡袋一般的孕囊,一边试探着喊着哈伊尔的名字,雌虫抖动得更厉害了,舌尖都控制不住吐了出来,呻吟声也彻底放开了,他被cao出了泣音,在性事上听话的雌虫挣扎着转过身,朝京墨伸出手,修长的指节攀住京墨的胳膊,哈伊尔地眼睛里流露出褪去掩饰后的脆弱。

    京墨毫不费力地将人面对面抱起,朝床下走去,雌虫的双腿颤巍巍地圈在京墨腰上,两人心口相贴,哈伊尔贪婪地感受着雄虫的温柔,情潮让他不太清醒,他终是忍不住小声问道:“您认出我了吗。”

    “嗯,认出来了。”京墨伸手将垂落在哈伊尔眼前的发丝理到耳后,惩罚似的伸手捏了捏雌虫柔软冰凉的耳垂,语气隐含纵然:“没有下次了。”

    哈伊尔将下巴轻轻磕在京墨肩膀上,身体微微抖动,他眼睛盛着细碎的笑意,就像从林叶间坠落的光,雌虫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您这样做,很没有威慑力。”

    “是吗。”京墨将雌虫按在墙边,性器往雌虫腿间顶了顶,语气轻飘飘落下:“我药效还没过,接下来要辛苦你们了。”

    攀在雄虫腰上的小腿晃动起来,雌虫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响起,这个姿势让性器进的很深,哈伊尔像要被雄虫的roubang穿透一样,只能依靠他支撑着身体,除了性器进出的水声外,还有啪嗒的水滴声,雌虫的yin液顺着交合处被cao出,滴在干净的地板上,雌虫被深入的捣弄cao得有些承受不住,哈伊尔意识到问题,伸手按在身后的墙壁上,指节发白,他想要将自己的腿放下寻找一个支撑点,谁知被京墨按住,一下又一下撞着蓄满jingye的孕囊。

    将雌虫的两个xue口又cao得合不拢,yindao里和菊xue里都是装不下的浓稠白精,顺着重力往下滑落,这长时间的性事就算是经过长期锻炼的军队雌虫也难以承受,更别提精神力先天不足的哈伊尔了。

    京墨干脆将昏厥的两人并排放在一起,触手抬起雌虫的大腿,露出不停流出jingye的xiaoxue,roubang在雌虫身体里流连穿梭,抵着都是jingye的zigong和孕囊射出一次又一次。

    两人的意识稍有清醒,就会被性欲与快感重新卷走,阿瑞图萨经历过无数次注意力训练,但没想到雄虫的roubang会让他沉迷至此,这种骨子里基因的压制简直无法抵抗。他侧着身体,感受着身体里一下接一下的撞击,深处爆发的快感让他直打哆嗦,他的zigong口有种合不起来的怪异感,仿佛坏掉了一般被roubang撑得大开。

    只能跟随雄虫动作喘息的雌虫已经习惯了身体里被插进粗长的性器,雌虫软的和面条一样,任由雄虫摆弄泄欲,几乎什么姿势都试了一遍,原本青涩的xue口糜烂地张开,一股一股的喷着jingye。

    京墨的手指在雌虫肿胀的逼xue里进出,指尖带着乳白的液体,从红艳艳嘟起的xue口抽出来,将粘腻清洗干净,一左一右两只雌虫睡得昏沉,任由雄虫动作。

    阿瑞图萨率先醒了过来,他睁眼就在京墨怀中,雄虫看着光脑,下颚线清晰而优美,刚被完全标记的雌虫凑到他脸颊边亲了亲,身边几乎可以具象化愉快的情绪,除了有些胀痛的小腹和难以合拢的双腿,前后两个xiaoxue也快感觉不到存在,rutou上被贴好了防水贴,不然一定会磨的生疼,雌虫身上的吻痕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京墨指了指光脑上的时间:“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已经是周休的最后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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