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妓回忆录_11-用脚磨B、处女脚开b、zigong喷溅、刮阴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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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用脚磨B、处女脚开b、zigong喷溅、刮阴毛 (第1/1页)

    他看着自己的口水全都消失在我嘴中,才满意的松开脚。

    我觉得委屈,有点想哭,他用脚踢了踢我的脸:“我没在你嘴里吐痰,也没尿你嘴里,已经对你算好了的,你别不知足。”

    我忍住泪,不敢扭过头,只垂下眼睛不去看他。

    他也懒得理我,把脚从我脸上拿来了,侧过身去伸手抓了我的双脚。

    他让我双脚踩在他大腿上,上半身依旧躺在地板上。他抓住我的脚踝,然后就把他的右脚踩在我私处,大脚趾抵在我的阴蒂上,用趾甲狠狠地抠挖。

    我疼的连声尖叫,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但这样一动,柔嫩的yinchun便在他脚底的硬茧上摩擦,没几下我就没了力气,被磨的软了身子,躺在那里喘息。

    “小sao货,磨屄磨的爽吧?”他很得意:“你要是不愿意跟着小曹了,就来找我,我绝对让你天天磨到高潮。”

    说完他把大脚趾塞进了我的yindao口,整只脚就这样踩在我阴部,不过没往里捅,我怕激怒他,只得由他就那么插着。

    他先抬起我左脚,没有脱下丝袜,直接从足跟开始舔脚心,一直舔到最上面,张口就把五根脚趾都含了进去。

    不知是我脚太小,还是他嘴太大,大半个前脚掌都进到了他嘴里。

    湿滑温热的舌头隔着丝袜缠腻着脚趾,我感受不到一丁点舒服的感觉,而且我觉得很瘆人,甚至让我有点不寒而栗。

    他一边舔,一边吸吮,我真怕他兽性大发直接把我的脚给吃了。

    等到我整个左脚都被他的口水打湿,他才停了下来,松开了手。

    接着,他捧起我的右脚,说:“小处女,叔叔要给你开苞了呦。”

    这话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对我的右脚。

    他小心翼翼的脱下了我右脚的丝袜,一边脱一边夸赞。

    就在我以为他要像舔左脚那样舔我的右脚时,他突然把自己的脚趾从我的屄里拔了出来,脚掌伸到我的xue口上,快速的踩动。

    快而狠的脚掌踩到我xue口,仿佛一个抽真空的压缩机,没几下我的yindao就被踩的一丝空气都没了,yinchun被迫吸附在他脚掌上,他脚掌离开时候甚至都会“啵”的一声。

    身体里的器官来回冲撞着,但我已经顾不上了,因为我能感觉到zigong在慢慢涨大,涨的好难受。

    突然,他狠狠的咬在了我右脚跟的内侧,脚掌再次用力踩下然后使劲抬起——憋涨到极致的zigong终于爆发,同时有一股热流从被咬的那处冲向zigong,夹杂着之前被踩进zigong的空气和yin水一起喷了出来。

    “噗……噗……”如同放屁一般的声音,空气在yindao里炸开,使得喷出的yin水炸出大大的水花。

    我喷了好久,全身痉挛着,浑身的精气就这样喷薄尽出。他的齿尖咬破了我足跟的皮肤,在我高潮的时候一直吸吮着我足跟的血液。

    他离开的时候,我还躺在地毯上颤抖着,身体时不时的会痉挛一下,同时阴部还会吐出一小股yin水。

    脱下的那只丝袜被扔在了我脸上,我没力气去拿开,就这样闭上眼睛,等待着或者是在享受着这高潮的余韵。

    太爽了!

    我太爱这种激烈的高潮了!

    哪怕现在像个被弄脏的破布娃娃一般被人丢弃,哪怕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我依旧是快乐的。

    原来,性交不仅仅能用yindao得到快乐。

    “雅雅……”小姑父把丝袜从我脸上拿开,无奈的说:“怪不得他又给了六万六。”

    我向他伸出双臂,他把我抱了起来,送我去浴室洗澡。

    我趴在马桶上,去抠自己的嗓子眼,我想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但胃里早就空了,我什么都吐不出来。

    小姑父帮我拍着背,问我:“你给他吸jiba了?”

    我摇摇头,一下子又回想起他的口水,忍不住又干呕起来。

    “让你给他舔屁眼……”

    我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问,太恶心了。

    我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开始,以后肯定还会有比他更恶心的。

    但是我拒绝不了,最后那让人发疯的高潮太吸引我了,再恶心,也无法抗拒。

    小姑父不再问我,等我刷牙漱口洗完澡,给我准备好了药膏。

    阴蒂被抠的肿了,红艳艳地挺立着缩不回去,小yinchun和yindao口也有些肿大,他仔细的涂上药,一直按摩到全都吸收。

    涂完药,他拿了一张卫生垫给我垫上,我以为他又要给我插尿道棒,抗议到:“不是说以后都不插尿道棒了吗?!我不要!”

    “不插不插。”他哄我,拿出一个手术包。

    我急了:“不插你拿手术包做什么?!”

    “给你刮毛用的。”他按住我:“有毛太麻烦了,刮了好看又好吃。”

    我是不想让他给我刮掉的,光秃秃的好难看,但现在都是他说了算,我拿了钱,只得听话。

    这是个备皮用的手术包,我以前也用过,他只用了里面的爽身粉和小刮刀。

    他如同做手术般小心翼翼地一下一下刮掉我的阴毛,黑森林被毁坏,露出了原本白净的土地。

    刮完清理掉碎毛后,他不让我动,去拿了一个没有标签的瓶子。

    他戴上手套后,才用化妆棉取了些液体,涂在我被刮掉阴毛的皮肤上。

    “这个是让毛囊退化的。”他叮嘱说:“先连用三天,之后一周一次,确定不再长了就能停了。”

    我冲他撒娇:“好麻烦啊,你给我抹不就行了,我懒得记。”

    他摘掉手套,把瓶子收起了:“大小姐,我有工作有家室,不可能每天都来你这里报到的,你自己记住时间,反正要是你没按时涂,我肯定会惩罚你的!”

    我对着他的背影连翻白眼,有工作了不起啊?!有家室了不起啊?!

    一直等到涂的液体全干了,我才勉强合上已经发酸的腿,草,还真是被人干的合不拢腿了。

    把装着六万六的两个信封放进小姑父给我买的保险柜里,我现在也是有工作的人了,等我以后也去成个家,谁还没个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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