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消失十二年的男友抓回来好好疼爱_娇嫩zigong开b/大猛Czigong灌精/R抠阴蒂撸D?黑烬指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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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嫩zigong开b/大猛Czigong灌精/R抠阴蒂撸D?黑烬指甲 (第1/3页)

    隔天。

    白劭家放养的走地鸡不只巢窝里几个没孵化的孩子没了,自个儿也魂归西天,和隔壁家的猪仔偕伴往生,一起成为盘中餐。

    姥姥看着桌子上的五道硬菜一锅汤,磕抖假牙问:“小劭,今天是啥好日子?咋整这么丰盛捏?”

    白劭尴尬地抓了抓围裙,说:“我肚子饿。”

    姥姥混浊的眼睛闪过一丝清明,转瞬即逝,乐呵呵地掷起筷子,夹了一块宫保鸡丁,嚼了嚼,评价:“味道不错。”

    白劭看她没再多问,放下心来,回厨房去解围裙后面的结,冷不防听到姥姥自言自语:“唉呦乖孙不知道喜欢上哪家的娃,还没娶进门就开始下厨房练手,我的孙媳妇有福啰。”

    “姥姥......”白劭扭回头,欲言又止地看着姥姥。

    “呵呵。”姥姥回避视线,假装那些话不是她说的,挤满皱纹的手指费劲夹起红烧蹄膀,“这是隔壁家养的小猪吧?生得真肥,我天天看着,老想吃了,今天不知道沾的谁的光哦。小劭,有空把人家带回咱院耍耍,不然你总整这么多菜咱俩也吃不完,是不?”

    “知道了。”

    白劭隐约感觉姥姥知道安垩的存在,但只要他不明说,疼爱他的姥姥还是会继续装做不知道。

    等哪天安垩愿意的时候,再带他见姥姥吧。

    吃完饭,姥姥去屋里午睡。

    安垩坐在厨房地上,屁股底下白劭给垫了一个软枕头。

    “谢谢你,今天的午饭很好吃。”

    “不用谢。”

    白劭从灶膛里拿出煨烤的地瓜,拍掉焦黑的木炭屑,剥开烫脆的外皮,将黄灿灿的地瓜rou递到安垩面前。

    “好香!”安垩的那双大眼睛亮闪闪的,“看起来好好吃!你好厉害!怎么想到用灶火烤地瓜的?我都没有想过可以这样做,你好聪明。”

    白劭觉得安垩可以把这么普通的事夸成这样比较厉害。

    “不用看起来,你尝尝看就知道了。”

    “谢谢。”安垩双手接过那根一斤不要几毛钱的瘦地瓜,捧在手心,像金黄色的不是地瓜瓤,而是什么田地里的金子。

    厨房里弥漫烤地瓜浓郁的香气,散发甜味的焦糖汁溢流出安垩的指缝,白劭坐在他旁边,看着门外午后暖融融的阳光晒在那张幼嫩的脸上,将白皙的肌肤照得吹弹可破,长长的睫毛下深黑的瞳孔专注地看着手里的甜地瓜,安垩朝热腾腾的瓜rou吹气,腮帮鼓充,微微嘟起嘴,浅粉的唇瓣撅起的样子显得更加柔软......

    昨晚旖旎的回忆浮上心头,软嫩的触感彷佛就在唇边,白劭啧了一声,移开视线,目光落到了那双手上。

    安垩有一双很漂亮的手,准确来说,安垩就没有哪里不好看的,只不过手是白劭最常看的地方。安垩体重很轻,把最多的时间花在学习上,平常在学校食堂吃饭都点最小份的,除了省钱,说是这样欠他妈的债可以少一点,再来就是吃得越少,花在吃饭上的时间越短,就可以越快投入回学习里去,过轻的体重让他身上没几两rou,但长时间坐着学习,脂肪无可避免地堆积,却为纤细的骨骼添了几分丰腴的美感,更显得迷人。

    白劭不禁想起昨晚揉在手心里饱满的翘臀,圆嘟嘟的,rou感十足,还有挤在胸前那两球巨大浑圆的奶rou,白呼呼,软绵绵的,奶晕还是粉的......啧,不能再想了,白劭摁了摁太阳xue,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安垩的手上。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敷润一层雪白的肌理,指节蜷染淡淡的粉晕,指甲盖剪得平整,透着干净的粉色,白劭正想着安垩怎么连手指头都能生得这么好看,却发现安垩另一只手的指甲片在接地瓜时沾染上漆黑的灶烬。

    浓重的黑色抹在指甲上,看不见下面洁净的粉色,好像擦了指甲油一样,白劭出神地想,他以前觉得指甲油不管什么颜色都很丑,弄得手脏脏的,廉价又俗气,指甲原本色泽的就很自然,不懂为什么有人要把它涂成奇怪的颜色。

    直到此刻,白劭才头一回体会到指甲油的好看之处,安垩白皙的手指抹上深深的黑烬,黑色叛逆的坏与指节浅粉的纯洁形成反差,就像安垩被他带坏,堕落成坏学生,却还是那张天真无邪的脸。

    仔细想想,安垩跟了他之后越来越不像一个好学生,整天和他这个白毛的差生混在一起,不听mama的话留在寝室学习,偷偷跑出校,到那么远的地方,跟他山里河里到处鬼混,现在也是,不管屋里还有多少卷子没做,跟他腻在厨房啃地瓜,哪还有食堂里那个恨不得把饭菜揉成一团直接塞进胃里赶回教室学习的勤奋劲。

    哦,昨晚还上床了。反正在白劭的认知里好学生不会干这种事。

    “我想刷牙。”安垩突然出声,白劭才发现自己光顾着看人家的手,都没发现他安静地把整条地瓜吃完了。

    “好。”白劭站起身,又看见安垩右手指甲的焦黑色,心想等一下刷牙的时候肯定会被冲掉,鬼使神差地,他把手伸进灶膛里,指腹抹满灶灰,握起安垩的左手,将干净浅粉的指甲一片片盖涂抹上深黑的余烬,再用布条把溢出甲面的乌黑细细擦拭掉,直到两只手都像是擦上黑色指甲油那样叛逆的美丽。

    安垩一动不动,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原来你刚刚一直看我的手,是想做这件事吗?”

    白劭反问:“不好看?”

    “好看。”安垩顿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可是不洗掉的话,会弄脏你的床。”

    为什么会讲到床......安垩的思维这么跳跃吗?还是故意的?故意提起床,让他想起昨晚,想如果这双漂亮的手抓紧他的床单会是什么样子,安垩忍耐着身体被异物进入的时候,白皙纤长的手指用尽全力,深黑的指甲抠进床里,指节的浅粉色更加鲜明,安垩身体上蜷着粉晕的地方可不只在手指关节,还会在脱掉黑色中筒袜的骨感脚踝、光裸长腿向内并的膝盖、苍白藕臂中段的手肘、耸起的圆润肩头,和......

    “白劭你勃起了。”安垩坐着,他站着,他下半身什么动静就在安垩面前,看得一清二楚。

    白劭有点恼羞成怒:“我知道!”

    “为什么?”安垩在他胯下仰起头,微微提起两人还搭在一起的手,“因为这个?”

    是,也不只是。白劭撇开脸,“不用管它。它会自己下去。”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刷牙?”

    “可是,”安垩的脸有些红,精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干涩:“看到你硬,我也......”

    白劭看见安垩的裤子慢慢鼓起一小团。

    不是,这又不会传染,安垩是怎么勃起的?

    安垩眼神闪烁,脸越来越红,嘴唇也充满血色,开开合合:“可以吗?”

    可以什么?白劭还没想明白,安垩就把脸往前靠靠,软呼呼的脸颊贴上他胯下蠢蠢欲动的roubang,他吓一大跳,往后连退两步,“安垩!”

    安垩的脸颊落了空,有些茫然:“不可以在厨房?”

    “当然不可以!”白劭吼完,懊恼地看向别处,努力压抑刚才看到安垩漂亮的脸贴在自己凸起明显形状的rou上的强烈冲动,那柔软的触感......cao!

    再想下去,他就硬得连走路都没办法正常走。

    他呼出口浊气,打商量:“安垩,先回我屋里,等会再刷牙行吗?”

    “好。”安垩乖乖地点头。

    房门关上的那瞬间,安垩就抱上来,往他身上蹭下面那根勃起的roubang,一边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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