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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你也是江师叔的药奴吗  (第2/2页)
    李清阳将那被sao水咬得发湿发涩的杖缓慢抽出之时,耳边似乎响起了这位师叔的呻吟,苦涩的,凄厉的,又带着无法察觉的诱惑,他的手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抽掉盲杖。    ……    “嘻嘻,吴兄,刘兄,不若我们做个赌注……”    “嗯?说来听听。”    “平日我们招的怡香娘子总周旋着说我们各处都好,既不肯比较高低,又不肯共侍我们,这不有个现成的sao货,这水汪汪的逼想必吃不够好宝贝,”那人慢悠悠地吊着调子,用指甲划着江季冬的腿rou,继续道,“不若我们来写正字,谁让他爽一次,便写一道,最后谁写得多谁便得胜,如何?”    “王兄说的不错。”    “在下觉得可行……”    那粗劣可怕的硬棍被拔了出去,江季冬头脑一懵,好似堵塞的坝轰然塌了,小腹某一处浑然抽搐起来,大股大股的yin水随之喷溅……    “诶,刘兄,这次可不做数!”    “是是是,不过这sao货倒是敏感,才吃这么会就来感觉了……”    “那倒方便我们较量,换做是个寻常姑娘,恐怕也试不出来。”    “刘兄说的在理。”    “在理,在理!哈哈哈——”    墙后人的大笑堪堪拉回了江季冬的神智,在意识到有什么切实地蹭在那柔软湿润的xue口时,他终于不顾一切地挣扎吼叫出来了:“放开我!你们这群不知羞耻的家伙——”    “我可是!我可——是……”    他顿住了。    可是什么呢?    他是鼎灵门药园生人勿近的师叔?被困在墙中的可怜人?还是所谓……低贱无比、任人玩弄的尻奴?    江季冬有一瞬间的惶惑,好像要分不清自己的身份,有什么陌生的东西在搅乱他的思维,让他逐渐模糊自己的身份。他的指甲死死扣进墙皮,企图依靠疼痛来清醒,不止指甲,他掐住自己的脖子,窒息感让江季冬胸口起伏得好似有什么要破开掉出一般——    恶心……    都、去死……    不知是多少次的高潮,江季冬感觉浑身甚至连血液都已经干涸了,那处仍痉挛着流出黏腻的yin液。    那些人大抵离开了。    他这么想着,身体,连带着脑袋都昏沉火热,直到一道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停留在周围——    “你……在那吗?”那双幽深狭长的眼,直直地望着他。    ……    “你是被何人困在那处的?”青年将他抱在怀里,江季冬不做声,将头埋了埋,这人挽住他的大腿,一走一颠之中,yin乱的液体便蹭得衣袍到处都是。    那群人管他叫做尻奴,便可劲地折磨,发不出水来又是掐那rou核又是扣弄他的阳具,更不顾刺激地他连膀胱里的尿液都滴滴答答地流出来,江季冬闻着自己满身的sao味,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那群贱人临走前起兴发泄的,胃里翻江倒海。    “你……是哑巴吗?”    “这是江师叔的地盘,他不喜欢男弟子……我暂且带你去我的住所吧。”青年将他往上抱了抱,似是为了安抚,衣袖一挥,要落在他的头顶,江季冬偏头躲开,青年一愣,将手放了下来,“抱歉,是我唐突了。”    惺惺作态。    江季冬靠在床边,看着这人为素不相识的“贱奴”鞍前马后地收拾打水,因为目盲甚至跌了好几次,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做活,心里一时又怨恨又悲凉。    “你身体……暂时不宜多动,如若不嫌弃,你先歇在我的住所……怎么样?”待他艰难地擦拭过自己的身体,青年推开门,小心翼翼地问道。    江季冬盯着他的脸,突然露出一个讥笑,“你真让我恶心。”    或许是哑叫过久,他的声音嘶哑无比,活像是毁了声的人,与原本清冽冷硬的声音截然不同。    “你不是哑巴?”    那青年露出显然的惊诧与迷茫,在江季冬越发讽刺的笑容之下,他才吐出一句,“那你,也是江师叔收下的……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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