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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花羊-逢玉京(焚琴、煮鹤x玄轻浓)点击看花哥蛇J多汁小羊 (第2/3页)
住下方的两块软红贝rou温柔厮磨,不知何时,红舌已经化作了细长的蛇信,探进玄轻浓的软嫩女xue中,渐渐地,每一寸褶皱都被照料到泛起春潮。 “嗯……啊……别……!” 玄轻浓难耐地往后退缩,却被焚琴强硬掰开双腿,女xue被温热的唇舌包住又急又快地吸嘬,隐在深处的宫口也被蛇信分叉的尖端舔舐,一下又一下,让玄道长溃不成军,扭着臀想脱离这种yin乱的境地,又被焚琴死死按住。 从面上看,到像是纯阳道子急不可耐、沟壑难填地就着万花的唇舌在磨自己的浪逼一般。 不多时从女xue潮吹出的春液将煮鹤的下巴打湿了。 蛇信都给这紧窄的花道夹疼了,被四面八方的rou壁紧紧裹着不能动弹,动一动就是一阵挤压,连带着焚琴的舌尖都共享了这种痛感。 蛇信一点点从紧致的xuerou中抽离,竟让玄轻浓觉出一丝空虚,煮鹤抬起头,鼻尖和下颌皆沾有黏滑春液。 被我弄脏了…… 玄轻浓无端脸红心跳。 树躯上不好挪移,焚琴抱着人滑下树来,让玄轻浓倚靠在他身前,蛇身一圈圈盘着将煮鹤与玄轻浓都圈在中心。 煮鹤轻柔替玄轻浓褪下垂在脚踝的衣裤,骨节分明的指尤为灵活,三两下就将玄道长下身扒了精光,可又不完全脱光,留下了左边大腿上的腿环,以及上身的衣衫与发冠。 林地草木扎人,焚琴还特细心地把蛇尾垫在玄轻浓脚下,以免小羊道长的脚掌被草叶刮伤。 煮鹤摸了摸玄道长暖和莹润的皮rou,离经易道的疗愈之力随着贴合的部位缓缓渗透进去,牵引着玄轻浓自身的灵息持续运转合修法门。 玄轻浓涣散的眸光逐渐聚焦。 “回过神了?”焚琴头搭在他肩窝轻蹭,引着他慢慢坐在腹鳞的凹陷上,蛇腹的横鳞更为宽大光滑,焚琴一手环在他身前以免人直接滑下去,另一手覆在玄轻浓胸前轻揉。 因着体质原因,玄轻浓的胸部较之平常人类男性更为敏感柔软,伴随着焚琴的揉弄,指缝间泄出微微跳动的乳rou。 嗅着小羊皮rou上传来的血rou香气,焚琴煮鹤眼神皆暗,焚琴的蛇信忍不住一遍遍舔舐玄轻浓细嫩白皙的脖子。 好香,好想……吃掉他! 万花的的两副人躯此刻心声同步。 蛇尾悄然收紧,尾巴尖都激动到不断拍打地面。 莹黄竖瞳在兴奋下开始收缩, 把这甜美猎物的骨头绞碎,然后连皮带骨吞吃入腹。 这样,你便永远都是我的了。 熟悉的毛骨悚然之感,后颈汗毛直立,玄轻浓抖了抖羊毛,已经习以为常,他真心觉得,可能哪天醒来会发现自己在万花胃里。 玄道长轻叹口气,抬手抓住前方煮鹤的脸颊往两边用力扯,嫌弃道:“不准再舔了,全是口水,脖子那块的毛都要被舔秃了!” 两道闷哼声,焚琴煮鹤同时吃痛捂颊,狭长蛇目瞪得滴溜圆,落在玄道长眼里竟有几分可爱。 第二章 月上中天,灵华更盛。 有这一出打岔,玄轻浓倒没刚刚那般畏惧了。 反正也逃不过,干脆好好享受好了,玄道长宽慰自己。 得到道侣默许,煮鹤开始宽衣,束佩落下,衣衫委地,现出被垂袖长衣遮掩住的健壮身躯,以及,胯下那根怒涨挺立的粗壮阳茎。 熟红茎头正对着玄轻浓,茎眼流出丝缕腺液,明示着它的所有者对眼前这具身躯的情动与欲望。 而后方焚琴的茎头抵在玄轻浓湿淋淋、热乎乎的女逼上磨动,间或轻戳一下入口,带起阵阵抽缩。 玄轻浓给这手段撩得yuhuo焚身,万花却迟迟不动身,惹得玄道长没耐住,神使鬼差低身探头舔了一口前方煮鹤的阳根。 “怎么还不进来?”玄轻浓满心委屈。 煮鹤倾身过来,抬起玄道长的下巴,歪头与他对视。 两个万花同时嘴角翘起。 “浓郎真是,”煮鹤低声轻语,似假还真般抱怨,“贪吃又好色。” 煮鹤的脸颊应景地染上轻粉。 他竟然还脸红了! 这厢焚琴使力捏了把玄轻浓圆乎乎的翘臀,臀眼流出的情液把整个小羊臀弄得滑不溜手,贴着他耳边戏弄,“有小yin羊发春了~” 玄道长闻言,下腹一紧,刚被蛇信jianian玩一遍的女xue又漫出一股春潮, 恰如蛇妖所言,又yin又浪。 你这个把1v1整出3p感的yin蛇哪来的脸指责我好色! 玄轻浓心中悲愤,又不敢说,怕说了真被日死在这野地里。 一时间, 玄轻浓右腿被高高抬起架在煮鹤的臂弯,左腿根留了个皮环,被煮鹤伸指抠着微微转动,转移他的注意力,“浓郎把这个穿在里面,是不是早就想邀请我们?” “不要把我正常的道袍制式说成什么奇怪用途的东西!” 玄轻浓踢了踢腿以示不满。 迫于这个姿势,玄轻浓腿间的风光尽收煮鹤眼底。 干净白嫩的粉茎下,因为被拉扯的姿势而露出的软红雌xue,色若饱熟红果,随着主人的情绪一阵一阵抽缩着。 煮鹤缓慢挺身,将自己送入这口销魂美xue之中,低头看着湿嫩xue口被撑开,紧紧套在阳根上,似嗔非嗔:“浓郎真是贪吃,我刚给你舔了那么久,怎么还这般紧?” 这也要怨我么! 大吃一茎的玄轻浓只能心中悲愤。 玄道长的女逼,生得又小又嫩,煮鹤不敢莽撞,轻摆腰肢,徐徐而入,很快顶到了深处的宫口。平时这里都是门户紧闭,好在刚给他口过一轮,蛇信早舔开了宫口,不然玄道长还得吃些苦头。 1 圆硕茎头抵在那开了一丝细缝的宫口,一点点插将进去,身体深处被撬开的异样感让玄轻浓身躯轻颤紧绷,xuerou阵阵收缩却又阻拦不住。 很快,玄轻浓简直就像给套在了煮鹤的阳茎上一般,湿嫩胞宫被入侵了个彻底,只得乖乖顺顺含住那粗长的玩意,沁出湿黏春液给它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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