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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J妃花 双恶人 (第2/3页)
了但是早就醒了! 第一个,退阵营线。 道长杀完敌人后,卷了花哥衣服麻溜地跑路了,留下光溜溜的花哥和尸体作伴。 花哥感觉自己明明被道长骗炮了,再一运功,内力运转艰难,给自己把把脉,道长这个混蛋把余毒过他身上来了。花哥怒火攻心气的吐血晕了过去。 花哥醒来后,道长已经回去上位了。 他怕道长趁机报复,加上余毒一时半会解不了,就收拾包袱退阵营跑路了。 道长的人迟来一步,花哥住处早就人去楼空。 道长得到消息,露出一个莫得感情的微笑,带着笑把手边的桌子拍成了粉渣,手下们抱团瑟瑟发抖,觉得道长越发变态了。 花哥养伤的地方在浩气的巴陵县,山清水秀鸟语花香自带小药圃,离镇上也很近,他超满意的。花哥过得好不快活,道长这边可就过得不怎么爽了。 道长上位后才发现,当大佬要干这么多活,批改文件,调配物资,布置攻防,还要时不时照顾下属的心理问题,这一大堆事把只喜欢专心练剑的道长搞得非常暴躁。 道长想不通为什么属下能这么蠢,办件事总是各种出问题,其实以前这些事情都是花哥去办的,花哥这种万花谷来的花,人美脾气好,善解人意,说话还好听,恶人谷很多人都超喜欢花哥的。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很多都是花哥的设局算计,花哥就是这样左右逢源实际上暗地里收揽大权变成他的一言堂。也就是道长不吃他那套,搞得花哥无从下手。控制欲强的花哥把什么事都抓在自己手里。 这回撂担子不干了,事情就全归了道长处理,但是下面的人早就被花哥调教成了不爱脑子只听指挥的工具人,根本理解不了道长言简意赅的指示。 道长日子过得不舒心,到了晚上休息就忍不住想起花哥的好来,其实那天也是他第一次开荤,刚开始是没清醒,后来是毒素被花哥吸收,干到半路他就回神了,但是欢好实在是太爽了,道长这种小处羊一朝被开苞根本抵挡不了快感,就被花哥压着干了一遍又一遍,想着再等等再动手,要不是有人袭击逼得道长出手,他还想再多来几次。 想到那晚的欢愉,道长兴致也上来了,前面立起来了,后面也有了感觉,一张一合止不住的空虚,想要个什么进去捅一捅撞一撞,最好是花哥的,又粗又热,磨得他前后出水。 道长忍不住解开衣裤,伸手胡乱撸了半天,却仍觉不足,没有章法技巧的动作,还没有那天花哥干他后面来的爽快,想到花哥,道长悄悄起身,做贼似的打开衣柜,掏出一件花哥的外衣来。 这件是那天被道长顺手卷走的衣服,道长带回来后不知什么心态也没扔,就收在衣柜里,一水溜的纯阳校服里夹了个万花衣服,叫人猜不透道长什么心思。 道长拿着衣物,皱眉想了想,就又从衣柜掏出个粗大的毛笔来,这笔杆紫檀木作身,刻着雕花,笔身又亮又粗,是花哥之前用惯的武器,后来换了落凤从收着不用,这回花哥人跑了也没拿这旧物,被人一锅端了献给道长,本意是让道长折了泄恨,道长却将这笔也收在了衣柜。现下被道长找出来开发新用处。 道长回到床上,抱着花哥衣物,深嗅了几口,嗅到了残留着的药香,是一种清甜的味道,借着香气,道长回想之前与花哥的欢好,激烈的碰撞,纠缠的肢体,道长一下子就有了感觉,下身覆着衣物动作,不一会就发xiele出来。 道长前面满足了。后面却更空虚,他捞起花哥的毛笔,将满手的jingye涂在笔上,涂得笔身滑溜溜的,再往身后一送,一杆入洞。 笔身粗大,将道长撑得满满涨涨,雕刻的花纹凹凸不平,将道长磨得微疼又有股爽利。 道长贪欢,抓着笔身不停捣干自己,只望见平日冷漠无情的道长此刻满脸欲色,抓着粗笔不断动作,捣出窸窸窣窣的水声,最后一个深捅,竟是用后面高潮了。 道长身子暂时得到满足,欲望稍退,厌恨地拔出体内的笔扔在地上,这笔虽粗但是终究是个死物,不如活物来得妙。 道长神思不定地望着地上脏污的毛笔,越发想念起花哥来,同时暗自恼恨花哥狡诈,让道长扑了个空,白白放跑一个能干又能干的好劳力。 月余过去,花哥养好伤后略微放松了警惕,偶尔还去镇上溜达溜达巡视自己的的产业有时还看看诊坐坐堂什么的,当然,他不知道道长私下里已经找他找疯了。 这天花哥从钓完鱼回来,提着两条活蹦乱跳的肥鱼,想着美味的鱼汤,馋得花哥脚步急切起来,一时忽略了周围不对劲的地方,到家迫不及待推开院门。 一开门,花哥的好心情瞬间破碎了,他就看见一只道长坐在他的院里喝茶。用他的杯子,喝他的毛尖,吃他的点心,还撸他的松鼠! 花哥怒视叛变的檀书。 他不敢瞪道长,之前被揍的太狠,有阴影。花哥快速整理好心情,重新挂上笑容,背手在身后暗暗捏起水月!假意询问道长来意,实则想要跑路。 道长不说话,道长和花哥对视五秒。 花哥惊觉不对,将鱼扔向道长试图阻拦片刻,太阴想跑。道长早有准备,吞日月秒下,提剑插爆气场,剑冲到花哥身边,一手掐住花哥脖子,一手接住肥鱼。 道长故作和蔼地安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然而常年冷漠的脸上强挤出和蔼的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总之花哥听完道长的话,再看看道长手里不停扑腾的鱼,感觉自己和鱼同病相怜了,都是死期将近。 为表诚意,道长放下了掐花哥脖子的手并在花哥身边铺满了气场,表示你别怕只要你不跑我真的不会伤害你。 花哥:呵呵。 花哥凭着多年挨道长砍的经验秒懂了道长暗含的意思,你不动的话它就无害的气场,你要是敢跑那分分钟它就能是云中剑行天道。 道长自觉堵死了花哥的退路,满意地开口:“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花哥吓得大脑一片空白,颤颤巍巍地摸上道长手腕,还好还好,没怀孕,不对啊,这是男人的脉啊! 花哥克制住自己看智障的眼神,委婉地对道长说:“你一个大男人,说这种可怕的话,不好吧。” 道长没生气,毕竟他又不是什么单纯不知世事的小白羊,自己是男人男人不能怀孕这点常识还是明白的,反正他的目的才不是逼花哥认什么孩子。 趁着花哥愣神的功夫,他早就把花哥袖袋里的落凤和针囊顺了过来,花哥花样太多,只有出其不意才能制住这人。 道长:“我看见书上都说男人听见这样的话都会开心,你现在开心么?” 说着还把玩着花哥的落凤。 花哥心里十分想要骂娘,但是看着道长手上的笔质,还是僵着笑咬牙挤出两个字:“开心!” 道长还有些不满意,不过想到来日方长,这点瑕疵暂且可以忍受,以后有的是时间。 花哥突然感觉背后凉嗖嗖,好像被什么可怕的生物盯上了一样,不禁打了个寒战。 道长却是等不及了,他见花哥迟迟没有动作,潇洒地把鱼一抛,带着花哥后退几步,一扫,茶杯水壶纷纷落地,再一动,就花哥被摁倒在了石桌上。 接着一扯,花哥衣襟散落露出大片精壮饱满的胸膛。 此时花哥哪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妖道是来馋他身子的! “等等!” 花哥挣扎着打断道长,将道长啃食他胸口红豆的脑袋推开,道长从善如流配合花哥听听他能怎么说,“两个大男人这样…于理不合吧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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