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伏阴(骨科年上)_14~19在无人教学楼指导技巧,比我哥哥好吗_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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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19在无人教学楼指导技巧,比我哥哥好吗_ (第8/8页)

近我耳边,“可是你最近……?不是很费钱吗?”

    苏雅雅似乎误会我在谈恋爱。因为我太常去找苏凡了。

    她以为我花太多去约会恋爱,实际上我花太多去买苏凡的屁股。

    但是我不会告诉她的,我只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然后理所当然道:“我哥会给我的。”

    给苏雅雅买完糖,她要去上课外辅导班。

    好像是芭蕾还是钢琴,忘记具体是学什么,只知道大概率挺烧钱的。

    不过还好,苏雅雅像个小公主一样地长大,从来不需要考虑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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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雅雅的父亲苏维正是本市最年轻的镇长,她的mama白雅情是前任副市长的女儿、是这个小镇第一个拥有进口相机的人。

    苏家的照相馆在最靠近这座小镇边缘、也最靠近城市方向的地方。

    站在桥上,沿着河流往城市的方向望去,小镇的尽头最后一栋楼的剪影像是一个藏宝盒。

    藏宝盒的侧边是老旧的广告牌,牌子下是苏雅家修葺过的干净整洁的门面,装饰得漂漂亮亮的橱窗里,小时候的苏雅雅像是一个纯洁的天使被永远定格在四四方方的大相框里。

    苏雅雅家不缺钱。

    因此她可以很坦然地坐在明亮宽敞的教室里,学一些很多人这辈子都碰不到的东西。

    我希望苏雅雅这种公主一样的生活永远持续、不被任何人打扰。

    张东东撺掇苏雅雅逃课,然后我们一起去水库边钓鱼。

    “白痴,这个季节网都下过好几番了,哪里还有可以让我们钓的鱼啊。”

    我揪着张东东的耳朵让苏雅雅先走,她笑嘻嘻地跑开,然后像是想起什么,回身朝我喊:“阿越,你要去东东家的话,记得帮我把练习册拿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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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东东是个抄作业都不认真的,苏雅雅的数学练习册被他忘在家里快一个礼拜,要不是苏雅雅本人就是数学课代表可以谎报军情,真不知道要被老师骂成什么样。

    得,本来打算就此分别各回各家的计划被打乱。

    我和张东东一起回他家,张东东兴致勃勃。

    他说他又搜罗了好多新奇玩意儿:“正好,你可以去瞧瞧。”

    都不用猜,不是封面波涛汹涌的情色杂志就是充斥下流段子的黑白老漫画。

    张东东的青春期完全是把脑子拴在裤裆里过活的。

    算了,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他,我的零花钱也基本上都拿去给苏凡买口红了。

    这么想我有点亏,苏凡的新口红我是半口都没尝到,也不知道被谁吃去了。

    “谁叫你都不亲我。”

    我随口抱怨过一次,那时候正埋首在我胯下的苏凡停了嘴,偏着头小小声地咳嗽,然后轻声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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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凡不特意掐着嗓子娇媚地说话的时候其实挺像个人的,像是那种和我擦肩而过一百次都不会留下印象的很朴素的、平凡得有点可怕的人。

    假如苏凡是那样朴素地出现在我面前,没有艳俗的浓妆、廉价的女装和一具被调教得会渗yin水儿的身体,也许我会——

    即使擦肩一百次,我也不会对他留下什么印象。

    “亲嘴太恶心了,”我是那么回答苏凡的,“四瓣嘴唇热呼呼湿答答的贴在一起,呼吸都是混的。”

    所以一次就够了。

    张东东猛地捅我一胳膊肘,挤眉弄眼道:“你想什么呢?”

    他贴过来,贴我太近,毛茸茸的脑袋酣着热气,像是只笨笨的肥猫。我推他一把,张东东笑嘻嘻地过来头槌我。

    我们在路上追逐打闹,像是小时候一样。

    张东东家门前有一条特别长的斜坡,雨天过后,垃圾会混着雨水从坡上滚下来,所以那条坡道总是干干净净的,灰色的石砖透出一种无机制的苍白,像是一个病人无起色的脸颊。

    我们爬了一半坡之后张东东就嫌累,坐在路边,孩子气地靠着路灯杆子耍无赖:“不走了不走了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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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恨不得把他从坡上推下去:“张东东,这是回你家还是回我家?”

    “是我家……?哎……?”张东东长吁短叹半天,最后耷拉着脑袋,伸出一只手。

    我真想揍他。

    我伸出手,去把他拉起来,他身子刚立起来,又触电一样松开我的手,蹦蹦跳跳的跑到一边的巷子里去。

    “啊啊啊岑越我憋不住啦你先回去把我房间空调给我打开!”

    他的鬼叫声渐渐消失在窄小的巷子口,像是被一张嘴给吞了一样地失去踪影。

    我心情复杂。

    但愿那个巷子里有一个公厕。

    不然,我真的想和张东东绝交。

    张东东家我也不是第一次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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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张东东家门口的那三级台阶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莫名有点紧张。

    也许是怕见到张东东的家长。

    张东东和我、以及这里大部分的孩子一样,都能称得上是留守儿童,爸妈在外工作一年半载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

    我的情况特殊,爸妈没有外出务工,但是家里依旧没有大人在。

    张东东家里也是,他爸是海员,一年回一次家,mama则在城里开了服装店。

    我说的家长是他哥,他哥比我们大十六岁,在镇上开了个五金店。

    张东东一直和他哥生活在一起。

    他哥叫张现,是个脖子有点短的、肌rou很结实的男人,戴一副和气质不搭的黑框眼镜,看人的眼神很凶。

    但是很有反差的是,他对张东东很好,连重话都不说一句,甚至是有些溺爱的程度。

    我们都觉得大概是因为年龄差的原因,毕竟差了十六岁,张东东出生的时候,他哥都快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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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自然而然就把张东东当儿子养。

    张东东也确实智障得像是所有人的儿子。

    说起来也有点奇怪,张东东和张现两个名字都很普通,但是总感觉不配套。

    张东东听我这么说的时候眼睛瞪得老大:“不就一个三个字一个两个字吗?你和北山哥还不是!”

    不,我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但是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也可能是我想多。

    总之我有点害怕见到张现。对我而言,他既不像哥哥也不像是叔叔,按理来说经常见到但是又很陌生。

    看到他的时候,我总是浑身不舒服,我不知道为什么。

    但好在平时他也不常出现,我不一定会碰到他。

    张东东把房间钥匙藏在他窗台第二个花盆下面,我轻车熟路地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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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东东家的一楼用作五金店的仓库,有监控,大部分时候也不会锁,只要绕到后面去就是张东东的房间。

    我刚拿完钥匙准备去开张东东房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喂”。

    我一回头,看到穿着灰色紧身背心的张现正皱着眉朝我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而他身后,有一个穿着宽松的白色无袖T恤的我哥。

    “过来。”

    我哥言简意赅地说,甚至没有朝我招手,一只手还揣在蓝色牛仔裤的口袋里。

    我的身体却已经擅自行动,三步并作两步、小跑着到了他的身边。

    或许没有跑,只是如同一缕魂似的依了过去。

    非常自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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