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犬_13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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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0 (第3/3页)

辛,鼻腔里残留的jingye慢慢滑回了食道,他时不时咳几声,像个被玩烂的玩具一样苟延残喘。

    当乌以沉终于放开他时,他的后xue口已经被cao得松弛合拢不上,不用撑开就能看到里面通红的肠rou在蠕动,乌以沉把手指伸进去掏,很容易就找到了他敏感的前列腺,计江淮哭喊着往前爬,乌以沉恶劣地从他两腿之间拽住了他的yinjing往后扯,很轻而易举地又将他拖了回来。

    计江淮累极了,过度的高潮让他精神恍惚,沉重的疲倦压着他的每一根睫毛,他闭上了眼,听见了身旁传来“啪”的一声金属开盖声,他皱着眉头努力睁开眼,发现乌以沉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烟头的星光烧出了nongnong的烟草味,计江淮记得乌以沉以前是不抽烟的,烟雾缭绕,计江淮看不清乌以沉的表情,他只觉得乌以沉不适合抽烟。

    卧室的露台只开了一条缝隙透风,那浓烈刺鼻的烟草味无处可去,计江淮被烟味熏得快要透不过气了,他莫名又想起了泡泡,泡泡究竟去哪了,它还活着吗?一想到泡泡可能被虐待得血rou模糊才能死去,计江淮就感觉心在绞痛,他开始哭,眼泪横流在脸上,懊悔着可能是自己害死了泡泡,乌以沉在旁边看他突然哭得全身颤抖,便不耐烦地问道:“你干什么?”

    计江淮用力擦着自己的眼睛,他反问:“泡泡去哪了?”

    乌以沉皱着眉头,告诉他:“送走了。”

    计江淮哭得更委屈了,他不信乌以沉说的话,肯定又是哄他的谎言,反正他也没办法去证实泡泡到底被送去好人家了还是被送去阎罗王了。乌以沉看他闷着声音流眼泪,只好去床头柜拿来手机,乌以沉找了一下照片,最后把手机屏幕拿给计江淮看,照片里是一只黑头白身的大狗,大狗正惬意地趴在地上歇息,手脚都伸得很长,脸型像土狗,体型和毛发都像边牧。计江淮止住了眼泪,他惊喜地凑过去看,这独一无二的花纹真的是泡泡,半年对于小狗来说是很长的时间了,泡泡从一只嘤嘤叫的小狗长成了潇洒的大狗,现在还好好活着。

    乌以沉说:“我送给翟高武养了。”

    手机收走了,计江淮恋恋不舍地追着手机的余光,他哀求道:“我想泡泡了,我们要回来吧?”

    乌以沉的脸色却冷冰冰的,似乎不是很愿意把泡泡接回来,本来一开始乌以沉就不想养狗的,是计江淮喜欢,他才答应领养泡泡,计江淮跑了之后乌以沉把狗送走也是无可厚非,现在好不容易找了愿意接手的主人家,却出尔反尔再接回来,不仅麻烦乌以沉,还会麻烦翟高武。计江淮的手僵住了,他想着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其实不能养泡泡也没关系的,泡泡看起来在翟高武家过得很好,计江淮只要能知道泡泡被好好照顾着就满足了。

    计江淮知道自己有错,要是从一开始他就留下来就好了,计江淮起身抱住了乌以沉的肩膀,他胡乱地亲着乌以沉,每一个吻都是在恳求乌以沉不要厌烦,乌以沉见他还有力气,便将他拽了上来,计江淮骑坐在乌以沉身上,他第一次看清了延长套的长度,他对自己曾经被半个手臂那么长的东西插入而心有余悸,他回过头,伸手捏着延长套的头往自己的后xue里插,被开垦过的后xue变得有弹性,他扶着床板缓缓往下坐,yinjing再次撑开他的肠道,如利剑入鞘般贴合。在吃到最后几厘米时,乌以沉在他的胯间用力往下一按,计江淮膝盖一滑便将yinjing一口气全吃了进去。

    “啊啊!呜……”

    计江淮忍耐着冲击性的快感,他调整着姿势,让延长套的顶端顶着自己的敏感点摩擦,他往后仰着腰,让腹部的鼓起更加明显。

    计江淮慢慢晃动着腰,快感在他脑袋里噼里啪啦烧着,他爽得有些眩晕,口水荡在牙间将要溢出,乌以沉的手搭在他腰间,手掌十分炙热而沉重,他每次只能抬起一点儿,又重重压下,股间交合处流出了粘稠的液体,起伏捣合间发出黏腻的水声,极为色情。

    乌以沉按住了计江淮腹部的那一片突起,他忽然说了一句:“好像有小宝宝在你肚子里。”

    乌以沉一直都在旁观,他当然知道计江淮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心里产生的震颤,计江淮迷茫又惊愕地重新看着自己腹部的鼓起,他越看越觉得这像胎儿的踢踹,他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事情,而在这里想起那些事只会带来恶心,计江淮艰难地把思绪控制住,他列了个窘迫的笑容,试着说一些yin话来化解恶心感:“这不是小宝宝,这、这是你的jiba,你的jibacao得我好舒服,我、我好喜欢……”

    乌以沉的眼睛眯起来,他吐出一阵烟雾,表情在浓烟后暧昧不清,似乎在审视,似乎在嘲笑,在冷漠之后他列起一个阴冷的笑容,他把剩下的半根香烟在手指尖转了个圈,火星朝下,用力摁在了计江淮的大腿面上。

    “啊啊啊!!”计江淮失声尖叫起来,他痛得手足无措,一瞬间绞紧了后xue,又被后xue里的硬物强行撑开了,他“嘶嘶”抽着气,大腿因为意料之外的疼痛而痉挛冒汗,乌以沉仍在用力摁着烟头,他的指甲掐着烟纸,将火星完全熄灭在计江淮的大腿上,火星烧穿了rou,烧熟了皮下组织,烟草和纸屑混在熟烂的皮rou里,一股蛋白质烤焦的味道顶替了烟草味。

    计江淮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在剧烈地起伏,他惊恐地承受着无妄之灾,毫无预兆的惩罚勾起了他的应激,他浑身僵硬着,只有眼泪在哗啦啦地流。

    乌以沉提起烟头,计江淮惨白的大腿上被烫出了一个丑陋的血窟窿,血水混着烟草碎流了出来,乌以沉将烟头丢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他的神情依旧,完全不像刚刚在虐待人的样子,他又从烟盒里取了一根烟,火光摇曳的一瞬间计江淮也跟着搐动,乌以沉吐出新的烟雾,他说:“你演得太假了,以后不准对我说谎。”

    乌以沉就是故意说那些话来恶心他的,就是想看到他被应激得反胃的样子,计江淮要是想遗忘过去重新来过,那就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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