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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urk2019-2021 (第1/2页)
2019.07.29 昨天是她的生日。 我在校朋友的文,修到一半问起这是不是给伴侣生日的贺文,她说不是,只随意写写。我哦了一声,接着敲键盘:「看文章是要收代价的喔。」 朋友大概是怕我漫天喊价,忙说我人最好了什麽的。 我想了一下,然後打字: 「生日快乐。」 「因为不能传达给她,所以打在这里,这样就收完代价了。」朋友懵懵懂懂地说只要我高兴就好,无所谓什麽形式,我唇角微g,提起:「我很久没有这麽认真看别人的文了,上一次这样做还是帮她看,没想到现在是你。」 「你是不是偷偷暗恋我?」 「哈?滚吧。」 「你b我的习惯还要重要。」 「我已经改掉那个习惯了。」 「是谁?谁让你难过?告诉我。」 「不晓得为什麽,也感到莫名其妙,但既然惹你不开心的是我,让你这麽不好过的是我,抱歉,我是混帐。」 「要我走?除非我Si。」 「那就这样吧。」 从前年的十一月开始,我们之间停滞的时针走动了,不再拘泥於那些负面的、那些让人觉得荒谬的。由衷希望你过得b我好,但是我不会轻易认输的,我会过得b以前还要好上百倍千倍,光荣地前进。 2019.08.04 在这件事上我很少作Si。 但我今天回去看了她的动态,然後顺其自然,又理所当然地想起他。目的是要找到当初让我难受得要Si的那篇文,我知道她不会删,文章肯定在,我想回味那种至深至痛的感觉,在这个深夜,短暂地回想起缺失的记忆,好好地活一回。 那是属於我的。属於我的。 我从来没有失去过,它依旧存在,只是我看不见。 找着後顺势读完了,有些话想说。 现在看来,明明年份和背景都破绽百出,也明明近乎所有事我都听闻过,但我还是笨到相信那就是真实发生的事,懊恼、郁闷了一整天,悬着一颗心不上不下的。 大概是因为那篇文她把他写Si了,我最害怕他Si,那样的话就算我有所念想,也都传达不到这个世界了。 我梦过他,一次、或是两次。 如果说梦见一个人是因为对方正在想念你,那麽其实两次已经足够了,不应该也不会再奢求什麽,可是我想,人终究是贪婪的,就算梦见,还是抱持着想触碰真人的希望。 忘了在哪看来的句子,「俗气又热烈地Ai我」。 我认为我的Ai情是很神圣的,很平凡,却不可一世地摆着高傲的架子,他也是很神圣的,同时也高贵,但看见这个句子时突然希望他可以俗气又热烈地、Ai我。 盼着是盼着啦,但我从不介意等待,这麽说可能显得我很狂妄,但最初形容我到最後贴切我的,一直都是狂妄这个词。或许终其一生都不会有,不过多说无益还是等吧,唯有你也想见我时,我们的见面才有意义。 我的Ai是非常温柔而虔诚的,衷於自我,所以说Ai。 虽然、虽然直至今日我还不能确定Ai究竟是什麽模样又是什麽定义的东西,是哪种情绪感觉的存在,我全然不知,但是我想起时会向神明祈祷,偶尔对世界许愿,也有时候会什麽都不做只是静静地想重复的某一件事,很轻、很静、很柔软、又总是充满祝福和美满的,那种感觉就是Ai吧,我猜。 2019.08.04 有关於我约了一个在此之前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的朋友出来吃饭,过程正常得非常Ga0笑,怎麽会有男孩子这麽不设防地接受三年没见国中老同学的邀约? 算是为他饯行,同时趁他还在台北的时候把从国中就好奇到现在、上回没聊完的事都问过一轮,知道想要的答案後才要放他走。 如下。 「你什麽时候要去花莲啊?」我两手捏着手机打字,注视Instagram上没有头贴的帐号,传送讯息:「赏个脸让我请你吃饭?」 「下周可以吗?」 「好啊,反正我离职了,闲得很。」软烂地窝在电脑椅上看着在旁充电的手机萤幕上不断跳出来的讯息,很快收到了回覆。 他递来:「我周一和周四有空,你要哪天?」 2019.10.06 关於近况。 从事创作频频卡关,业已成为做事需要靠外在物质来提神的人,总觉生命的热忱差不多要被燃烧殆尽,每天都在苦难中打滚求生。 他们说我给自己的压力还是太大,但不谨慎对待又何来接近完美?没有什麽是完美的,所以我只能尽善尽美,当我想砥砺文字追求更好,就会被不想输给自己、也自知不能太强求这样的想法给綑绑。 说到底,我只是想满足自己受人认同的虚荣心。 但没有什麽是能打败我的,我选择这样相信。 本质如何无所谓,只是那些我所遇到的那些暂且过不去的坎,我会用我的强悍和实力,越过它。 仅以这些话,在此告诫自己。 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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