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返回东京 (第7/8页)

下她的mama，有什麽不对吗？」

    4

    「淑华，够了，你怎麽会这麽想，真的觉得自己没错吗？这麽多年来，就算觉得你做错事，我还是一直无法对你恶言相向，不过今天，我决定好好地跟你说清楚心里所想的。你最可怜的不是过着我安排好的生活，而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是你动不动来就来吵着要出国玩，却又说不出想去哪里玩，那当然只好由我决定，去我习惯去的东京，到我想去的店。我一直期待你不要只会说你不想要什麽，而是可以告诉我你想要什麽，只要你说得出自己想要什麽，我一定会依你，这次的旅行不就是这样吗？」

    「这次的旅行是我拜托了很久。」

    「那是为了确认这个旅行团真的是你想要的，不是为了羡慕谁，不是为了向谁炫耀。淑华，不要只会在FB上写一些自欺欺人的文章赚取同情，不要再为了引人注目而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告诉我你想要什麽，我一定会帮你实现。」

    「姊，为什麽忽然说这些。」

    「对不起，一直没好好地跟你说我的想法。」

    「姊的想法吗？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我听到了之後，该怎麽办呢？」

    「先跟大家道歉吧。」

    「知道了，对不起，可是，昨天晚上的便条纸跟今天的刮胡刀，真的不是我放的。」

    「别嘴y了，坦白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淑美姐，淑华姐跟钟NN一样，应该没机会做这些事。」

    4

    郑玉雯又忍不住开口。

    「是吗？」

    「淑美姐，是我应该跟大家道歉才对，这两件应该都是柔柔做的。」

    蔡秀慧突如其来的发言，竟是让众人瞠目结舌的内容。

    「秀慧姐，你早就发现了吗？」

    「小雯，你也发现了吗？对不起，淑华会做这些事，也是因为柔柔说了不该说的话，追根究底，这次的事件都是柔柔造成的问题，真的非常对不起。」

    「妈咪，你为什麽要说对不起，都是因为钟NN先放了那张恐吓字条，我只是想知道犯人是谁。小雯姐明明说要帮忙找犯人的，却只做了一半就放弃了，明明钟NN还是一直很讨厌妈咪，还有淑华阿姨也是，一直说那些讨厌的话。所以我想如果当大家都在的时候，又出现一张便条纸的话，犯人应该就可以找到了，但竟然是吵了一下就没了，然後隔天竟然还可以瞎说是妈咪自己做的，太没道理了，所以只好端出最终武器。如果没有人先说妈咪坏话，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妈咪一直都不懂得保护自己，我如果不保护你，还有谁可以保护你呢。」

    听吴庭柔的一席话，郑玉雯非常懊悔自己的无力，明明已经知道事件的大概，却做了半调子的事，还让吴庭柔伤害了自己的母亲，自己是否能还能做些什麽事呢？

    「庭柔，真的非常对不起，说要找出放便条纸的人却又中途而废，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难过的事情，但是你为什麽要跟淑华说那些话呢，我知道你绝对不是讨厌秀慧姐，可以跟大家说一下你的想法吗？」

    「因为我实在很想知道，被安排了四十几年，是不是还会想过自己的想要的生活。因为只有我一个nV儿，妈咪一直被说很多坏话，所以我一定要做个听话的乖nV儿，让妈咪被大家夸奖。可是，我有了喜欢的人，我想穿可以跟他去路边摊吃饭的衣服，还想跟他一起去野外露营，可是这些都跟妈咪要我做的不一样，怎麽办呢？我只是想要知道这样是不是可以，刚好遇上跟我一样的淑华阿姨，所以就去问她了。我真的可以放妈咪一个人，不陪她来日本旅游散心吗？」

    4

    「柔柔，你真是的，为了这种事情，想跟男朋友一起就去啊！真是对不起，造成大家的困扰。」

    听到吴庭柔的告白，众人实在无法开口责难。

    「秀慧，你教出了一个可以引以为傲的乖nV儿。」

    「淑美姐，你说什麽呢？对不起，让淑华不开心了。柔柔，跟大家好好地道歉吧！」

    「嗯，大家对不起，做了不对的事。」

    「庭柔的确做了一些不太对的事，但我真心地觉得你是秀慧可以引以为傲的nV儿，这绝对不是讽刺的话，虽然你的方法笨拙了点，但真的很诚实且努力地面对自己跟Ai你的母亲，淑华应该是看到了你的努力，对一直逃避的自己感到羞耻，才会刻意做一些事欺骗自己。而且我还要感谢你，让我可以对淑华说出一直无法说的话。」

    「是这样吗？」

    「是啊！还有，我想你可以不用想太多，就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吧，秀慧也会再找到自己活下去的方式，这算是处於同样状况的人的建议吗？」

    「妈咪，真的吗？」

    「嗯，没有你一起旅行，我可以找其他人啊，我不是跟宜芳变成好朋友了吗，或者你可以让你的朋友跟我一起出国玩，不过就是找个人一起出国玩，很简单的啦！」

    4

    「各位，这样看来根本也就没有什麽犯人这回事，我们是不是就把这些事忘了，一直看着这些豪华餐点，肚子实在饿了，赶快边吃美食边去看那个工厂夜景吧。」

    所有的事情应该算是水落石出，那就别再继续说这些沉重的话题，王宜芳接续蔡秀慧的谈话，要大家重新享受旅程。

    「哈哈，宜芳说的对，只要知道这些事情是谁做的就好了，大家也别想太多了，我们是出来玩的，别耽误眼前这些美食了，我们开动吧！」

    钟武雄开口结束了告白时间，看着所有人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做对了。

    川崎工厂的夜晚，所有人的心情就像点着绚烂灯光的夜景一般，如同到了一个非现实的科幻世界，却又是内心最渴望的真实。

    「阿莲，我不是因为有媒人介绍就娶你，是仔细调查过你的为人才娶的，所以你并没有不配当医师娘，不让你帮忙诊所的事，也不是因为你什麽都不会，是不想你这麽辛苦，知道吗？」

    「是吗？」

    「是的，到底要我讲几遍。」

    「你有讲很多遍吗？」

    「嗯，不过只要你继续问，不管多少遍我都会继续讲的，放心吧！」

    4

    「是吗？」

    「对不起，没有相信你说的话。」

    「算了，你也是为我好。」

    「淑华，爸妈并没有不要你，只是妈生完你後，一直无法恢复元气，而当时又是家里生意最忙的时候。妈把你交给我之後，到我家来感谢跟道歉很多次，很愧疚她没办法自己照顾你。但後来你跟她不亲，她也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而不敢亲近你，就这样一直到她过世。」

    「嗯。」

    「虽然你没有父母照顾，但我给你的Ai，绝对不输任何人。」

    「我知道。」

    「所以你一定有Ai人的能力。」

    「是吗？」

    「是的。所以，你是不是该回去面对自己的家庭了。虽然是我帮你选的对象，但当初也是觉得你们双方都有这个意思。回去面对家庭，想想自己真的要什麽，只要是你真的想要去的地方，不管哪里我都会带你去的。」

    4

    「我真正想要的。姊，小雯说，很多去旅行社挑选行程的人，都是先选个时间与预算合适的，然後放松心情享受各种新的T验，再从这些T验中找到自己喜欢的玩法，我也可以这样吗？从各种T验中慢慢找自己想要的。」

    「当然可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