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您自行入瓮_第二章:正室的威仪,这人我罩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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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正室的威仪,这人我罩了 (第1/1页)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沈长宁是被一阵细碎的动静吵醒的。她平日里在军营待惯了,警觉X极高,几乎是在感觉到异样的瞬间便睁开了眼。一只纤细如葱白的手臂正横在她的腰间,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全然依赖的亲昵。而手臂的主人——昨夜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妾苏婉儿,此刻正蜷缩得像只猫儿一样,大半个身子都贴在她的背上。

    沈长宁僵住了。她这二十年来,习惯了独来独往,何曾与人这般亲密接触过?

    「放肆……」沈长宁刚想呵斥,却在转身对上那张熟睡的脸庞时,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晨光熹微,苏婉儿睡得正香,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Y影,红唇微嘟,看起来毫无防备,软糯得像块白糖糕。

    沈长宁皱了皱眉,心中那GU无名火莫名消散了些。

    「昨晚大概是吓坏了吧。」她在心里给苏婉儿找了个理由。毕竟这深宅大院的,一个孤nV,又被自己吓唬了一通,下意识寻找热源也是人之常情。

    她伸出手,想要把苏婉儿推开,指尖却在触碰到对方温热的脸颊时停顿了一下。好软。

    b她m0过的最好的丝绸还要细腻。鬼使神差地,沈长宁没有推开,反而轻轻捏了一下那张脸。

    「唔……」苏婉儿嘤咛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了一瞬。

    下一秒,苏婉儿像是触电般弹了起来,慌乱地缩到床角,小脸瞬间煞白,声音都在发抖:「夫……夫人!妾身该Si!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只是……只是做恶梦了……」她低下头,身T抖如筛糠,彷佛沈长宁下一秒就会吃了她。

    沈长宁看着她这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心中莫名生出一丝烦躁,又有一丝怜悯。「行了,喊什麽。」沈长宁掀开锦被下床,语气虽冷,却没了昨晚的杀气,「赶紧起来更衣。今日还要去给老夫人敬茶,你这副样子若是迟了,有你苦头吃。」

    苏婉儿偷偷抬眼,见沈长宁没有真的发火,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随即又换上一副乖巧的模样:「是,妾身伺候夫人更衣。」

    ……

    永昌侯府的正厅「荣安堂」,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老夫人顾氏端坐在主位上,手中转着一串佛珠,脸sEY沉。

    昨晚世子被赶去书房睡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侯府。这不仅是打世子的脸,更是在打她这个做婆婆的脸。

    「来了。」身边的王嬷嬷低声提醒。

    沈长宁一身正红sE的牡丹织锦长裙,头戴金钗,步履从容地走进厅内。她身後跟着一身素白衣裙、低眉顺眼的苏婉儿。这一红一白,一强一弱,对b强烈得刺眼。

    「儿媳见过母亲。」沈长宁微微福身,礼数周全,却透着一GU子不卑不亢的傲气。苏婉儿也跟着跪下:「妾身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眼皮都没抬,甚至没有叫起,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沈氏,你好大的威风。刚进门第一天,就敢把夫君赶出房门,还拉着个妾室同宿。你是当我们侯府没有规矩了吗?」

    沈长宁直起身子,淡淡道:「母亲言重了。世子昨夜醉酒失态,儿媳为了保全世子的颜面,才让他去书房醒酒。至於苏姨娘……」她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苏婉儿,「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儿媳便留她在房中教导了一二。这也是为了侯府的安宁。」

    「教导?」老夫人重重地将茶盏磕在桌上,「我看你是嫉妒!苏氏是廷烨的心头r0U,你这般折辱她,就不怕廷烨寒心?」

    说着,老夫人给旁边的王嬷嬷使了个眼sE。王嬷嬷是老夫人的心腹,向来刁钻刻薄。她立刻心领神会,端起托盘上一盏guntang的热茶,皮笑r0U不笑地走到苏婉儿面前。「苏姨娘,既然进了门,这规矩还是要立的。请给老夫人敬茶吧。」

    苏婉儿抬头,看着那还冒着腾腾热气的茶盏,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她颤抖着伸出手去接。王嬷嬷却故意手一抖,guntang的茶水眼看就要泼在苏婉儿那双纤细的手上——

    这是一场明晃晃的下马威。若是烫伤了手,不仅要受皮r0U之苦,接下来几日更是没法伺候人。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横空伸出,稳稳地接住了那盏guntang的茶。不是苏婉儿,是沈长宁。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整个大厅。

    王嬷嬷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沈长宁,整个人都被打蒙了。「夫……夫人?」

    沈长宁一手端着guntang的茶盏,面不改sE,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挥掌的姿势。她眼神冰冷,如同在看一只蝼蚁:「这茶水若是烫坏了苏姨娘的手,谁来伺候本夫人?」

    「你……你敢打我的r母?」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长宁,「反了!简直是反了!」

    沈长宁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她上前一步,将还跪在地上的苏婉儿一把拉了起来,护在身後。她抬起头,直视着老夫人,嘴角g起一抹冷笑,周身气场全开,那是将门虎nV独有的杀伐之气。

    「母亲,儿媳是在帮您教训刁奴。这奴才连茶都端不稳,险些烫伤了主子,难道不该打?」

    沈长宁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掷地有声。「还有,母亲有一点说错了。」她反手握住苏婉儿冰凉的手腕,拇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对方的脉搏,感受到身後之人的颤栗。

    「苏氏既进了门,那便是世子的妾,更是我沈长宁的人。」沈长宁环视四周,目光所及之处,众仆役纷纷低头不敢直视。「在这侯府里,她的规矩只有我能立。她的苦头,也只有我能给。」「除了我,谁若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沈长宁没把话说完,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还在捂脸的王嬷嬷。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老夫人被气得x口剧烈起伏,却y是被这GU气势压得说不出话来。她这才意识到,这位镇国公府的大小姐,根本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

    回房的路上。苏婉儿一直低着头,乖乖地跟在沈长宁身後,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直到进了屋,沈长宁才松开她的手,转身看她:「手没事吧?」语气虽然还是y邦邦的,但明显b早晨柔和了许多。

    苏婉儿摇了摇头,抬起一双水雾蒙蒙的眼睛,满眼崇拜地看着沈长宁,声音软糯得能掐出水来:「没事……谢谢jiejie。」

    这声「jiejie」,叫得沈长宁心头莫名一颤。她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别乱叫,叫夫人。」「是,jiejie。」苏婉儿眨了眨眼,根本没改口。

    沈长宁:「……」罢了,随她去吧。她看着苏婉儿那副依赖的样子,心里竟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养只听话的小宠物,似乎也不错?

    然而,沈长宁没有看到的是——在她转身去更衣的瞬间,身後的苏婉儿缓缓抬起手,将刚才被沈长宁握过的手腕举到鼻尖。苏婉儿深深地嗅了一口残留在皮肤上的、属於沈长宁的气息。那双无辜的杏眼微微眯起,唇角g起一抹餍足而病态的笑意。

    「jiejie刚才打人的样子……」「真帅啊。」「真想……被那只手狠狠地掐住脖子呢。」

    苏婉儿伸出舌尖,轻轻T1aN过刚才差点被烫到的指尖,眼底尽是疯狂的迷恋。这侯府的日子,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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