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地图NP_第8章:并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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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并蒂() (第1/1页)

    牧青烈见状不甘示弱,一脸大无畏脱掉衣服。他的皮肤不像谢渐鸿那样白皙,而是被阳光晒后的小麦色,令人想到金秋的麦田,在灯光下泛着丰满的色泽,自然又性感。

    这不是他第一次光着上身,但却是第一次在女生面前脱衣服,脱衣服还是为了接下来要做的事。他的手指攥皱衣料,黄卓君看过来,眼神带着令他发燥的赞叹和欣赏,他的身体忍不住在她眼神中轻微颤抖。

    黄卓君欣赏一圈便收回视线,也开始脱衣服,他眼前很快就出现她洁白无瑕的裸体。

    他不敢多看,连忙拽下裤子。

    现在三人已经坦诚相见,谢渐鸿终于看了牧青烈一眼,牧青烈看不懂其中情绪,但能闻到隐约弥漫的硝烟味。

    他还没反应过来,谢渐鸿已经转头去看黄卓君,黄卓君像是和谢渐鸿很有默契一样,明白他想问什么,于是语气平常地问出来,却是面向两人问的:“你们想用什么体位?”

    只是她的目光在扫过谢渐鸿后,落在了牧青烈身上,好像主要是在询问他的想法。

    “我都可以啊,看你们想怎么做。”牧青烈故作轻松,而黄卓君早已看透他的伪装。

    大家似乎都不太会,属于知道几个步骤,但具体怎么计算却不清楚公式。既然这样,那还是凭感觉吧。黄卓君安慰自己,反正只要同时灌溉就行了。

    谢渐鸿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随着吻轻柔地落下,握着她腕部的手松开一瞬,紧接着便是两手十指交叉紧握。

    吐息火热,不知是谁掌心湿漉,在逐渐火热的气氛中很快一片黏腻。她流出的液体顺着肌肤蜿蜒而下,滴湿了桌面。

    黄卓君深陷欲望的沼泽,她朦胧中看到谢渐鸿同样迷离的眼眸。两人眼中全是欲望,那一瞬间,她以为他要吻她的唇。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躲,但他的吻只是擦过她的唇角,滑至脖颈,轻柔舔舐。

    她的下巴抵在他肩膀,仰头喘息,大腿被分得更开,是另一个人挤了进来。她另一只手摸到一片轻微起伏的山脉,那是牧青烈的脊背。他的肌rou紧绷有力,在她指尖下越来越急促,他弓着背,像是在奔跑捕食的豹,只有捕捉到猎物才会停下。

    对于猎物,豹的动作向来干净利落,它只会抓住猎物放松的时机,跃起来咬住猎物喉咙将其撕碎,品尝到猎物最新鲜的血液。但现在臣服在她身下的豹却小心翼翼,倒衬得他仿佛是猎物,他的手掌轻握她雪白的乳峰,这样绵软的触觉令他不知所措,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如豹收敛利爪轻踩棉花,滑腻的乳rou紧贴他的掌心,她的白皙和他小麦色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突出一种野性的侵略感。他的手因经常打球而生出薄茧,当他的手覆上她的乳,指尖摁压起乳rou,被粗粝包裹摩挲的感觉便引起她细小的酥麻。

    花xue已经泛滥成灾,谢渐鸿一边爱抚她的身体,一边把兴奋不已,又强忍按捺的欲望缓缓送进她的身体。zuoai不是他熟悉的领域,可他已经熟悉她里面的每个角落,直入幽林,擦过阴蒂,轻拆花心填满莲蕊。

    他是她唯一的访客,他熟悉甬道里的每一处阡陌纵横,每一处曲径通幽,他在学习方面一直很有探索精神并会举一反三,即使在陌生的领域也毫不例外。

    他了解并掌握她每一个敏感点,磨过哪一处花瓣会令花柱受到刺激而紧缩,捣花心哪一处会令她呻吟难抑,他一派从容地把敏感点一一冲撞,然后在花柱中重重碾过,盈盈滴水的花壁欲拒还迎将他紧密围裹,给予他汹涌决堤的快感。

    牧青烈早已一柱擎天,暗自粗浅向谢渐鸿学习一番,第二位访客便推开门扉,硬生生擦过谢渐鸿挤进花xue。

    花xue在种子的奇异影响下慷慨包容了他,花xue被撑开、被扩张,两人将她下面塞得满满当当,接下来的进出带着不容阻挡的力道,把她牢牢固定在他们身下,如野兽咬住猎物喉咙,却只是想将那处软rou含在口中叼回巢xue,然后细致体会她体内每一处。

    后来者没有谢渐鸿那般娴熟,但却也没有横冲直撞,尽管巨兽一进来就暴出狰狞的青筋,也有着充裕的耐心。他趟过河流,穿过花谷,以自己的节奏向更深处延伸,软rou层叠,他便把花瓣层层剥开,露出最里面轻颤的花心,那里早已水光潋滟,却也抵不住又一位造访者轻柔却有力的抽插。

    这一刻他将野性展现得淋漓尽致,很快就和谢渐鸿并驾齐驱。两人精耕细作,不仅踏实垦过每一处软rou,还坚持不懈向xue内更深处挖掘,一个又一个似乎想要在她体内扎根,在水波荡漾中花开并蒂。

    他们似乎在她身体里埋入了烟花,失控的噼里啪啦声连绵不绝,里面还混杂来不及吞咽的短促长吟。

    不多时,原本粉嫩的花xue便在开拓下变得艳红糜烂,软rou外翻一片,根本无力拦住访客的长驱直入,防御被冲得七零八散,盛不住的水液好不容易溢出花xue,又在撞击下飞溅。

    她体内对他们而言已毫无障碍,黄卓君被快感擒获、裹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便将她送上极乐。软rou被液体浸泡得酸麻,她能清晰感受到体内两个灼热guntang的体温,体温将三人紧密相连,情暖得发燥。

    黄卓君汗流浃背,她大口喘气,抬起胳膊捂住眼,挡住天花板上朦胧的灯光。她不知道是谁扛起她的腿,进得越深出得越浅,有力又快速;又是谁将手抚上她鼓起的小腹,贴着肌肤感受他在她里面的guntang起伏。

    灼热巨物把每一处褶皱层叠开垦,翻来覆去不放过每一处软rou。从未被这样疼爱过的软rou很快败下阵来,变得松软泥泞,肥美沃腴。

    谢渐鸿有一瞬的清醒,他看着身下的黄卓君,明明是他填满了她,却更像是她填满了他的心;他的欲望因她膨胀,他跳动的心也随之似乎想飞出来,和欲望一起塞入她体内,永久封存。

    她捂着眼,于是他可以不掩饰。他抬手轻描过她的下唇,手指眷恋这转瞬即逝温暖的触感,视线则充满渴望,想要在她唇上留下一个比眼神还要轻盈的吻。

    黄卓君身体轻颤,快感太过绵密,她全身酸软无力,大脑都只记得呼吸,这一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彼此。

    在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前,牧青烈依然扛着黄卓君的一条腿,即使在太激烈的时候她的腿曾滑下他肩膀。他手掌张开环住她腿根,像是一只挂在她腿上的腿环。

    他曾爬过最高的山,滑过最寒凉的雪,一直相信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然后他在她体内遇到千沟万壑,他以欲望丈量,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从没有哪座险峰可以留住他,也从没有哪处花香能令他停驻,可现在他不想再去看最高处的落日余晖,不想再去感受飞驰而下的狂风,只想在此刻握住她的手腕看她的眼。

    高潮来势迅猛,jingye倾满花xue,浇淋每一处皱褶。在种子的特殊影响下,嫣红鲜艳的花蕊被jingye充分灌溉,软rou一边抽搐,一边努力吮吸。

    一个人的jingye尚可吸收部分,但两个人的jingye实在太多,可怜的花瓣连忙闭合紧缩,却只是令还暂歇在体内,没有鸣金收兵的巨物蠢蠢欲动。漏网的jingye顺着不知谁的大腿逶迤而下,积在地面很快蓄成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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