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明液照我还_二十三、车震/这次就一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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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车震/这次就一根 (第3/3页)


    这招对萧护时实在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他的敏感点争先恐后地送上门去被硬邦邦的guntangroubang用力磨擦,难以掌控的快感从后xue淹没到头顶,前端的性器当即吐出一大滩yin液。更难堪的是,小腹肌rou收紧后凸显出了内部狰狞的形状,在肚皮下方浮出一个rou条形状,明晃晃地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

    赵还掌心按住萧护时小腹的凸起,用力地挺腰猛cao了数十下,萧护时便嗷地一声干嚎出来,然后没了下文,肚子一鼓,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腿软绵绵地像面条一样挂在赵还腰侧。

    “亏你想得到这样对付我。”隔着一层肚皮摸自己的器官,抽动的感受很奇妙。赵还捞起萧护时的右腿勾在肩上,转过他的背,让他侧身趴在车座上。roubang还嵌在xue里,随着旋转磨擦弄得萧护时又一番哼哼唧唧,落出的一截茎身油光水滑全被浓稠的体液打湿了。

    萧护时轻轻合上眼,感到赵还缓缓抽出了跳动的roubang,大量的jingye随即从xue口流出,腿根黏糊糊的。似乎体谅到该让他稍微平复一下,赵还射完很温柔地挪了挪他的屁股,然后浅浅地握住仍旧坚硬的roubang往里钻了钻又拔出来,握住茎身对准xue口位置沿着理想的角度进入得很缓慢。

    ——“啪!啪啪啪!……”

    萧护时的心脏都要被顶出喉咙了,他就知道赵还刚换完姿势那会儿准没好事!这架势恨不得把蛋都塞进他的菊花,又快又突然,那玩意欻地就把肠子劈开了然后欻!又整根溜得没影,屁眼子还没合上一秒那糟心的硕大guitou又能冲回来轰进xue道。如此大开大合,两颗蛋砸在屁股rou上都红了一圈,里头jingye和xue水被砸出浆状,巨量的细沫像失禁一般流满了大腿。

    不要脸的小人搞偷袭啦!萧狗子还是太年轻,大意失荆州啊。

    赵还得意地捉住手底下任人摆布的rou体,得意地无视了萧护时怨念的小眼神。roubang角度刁钻地长驱直入,角度刁钻地全身而退,粉红菊花在双腿间完全盛开,幽深炙热的内壁紧紧地吸裹拖拽着茎身每一寸表皮,赵还极其用力地捣进深处,蠕动的rou嘴满满当当地撑开,像小套子一样从上到下密匝匝嘬住roubang。几乎是瞬间,他就看到萧护时的性器弹跳了一下,然后溅射出一股股白浆。

    “跟你一起。”赵还神色一动,掰开萧护时红透了的屁股,把最后一寸rou根牢牢嵌进那张肿胀的xue口,才停住动作。萧护时的腰上都掐出了清晰的手印,左腿搭在车上,右腿挂在他肩上,侧着的脊背上满是痛爽交加渗出的汗珠,沿着清晰的背沟和肌rou线条滚动。

    赵还默不作声地在萧护时体内停留了几秒,随着萧护时臀部肌rou抽动惬意地长舒一口气。粗长的roubang再次缓慢滑出xue口,guitou鲜艳湿滑,黏着一道白色的丝液。

    萧护时动作僵硬地翻过身,双腿一时合不拢。他失神地盯了赵还餍足的脸半晌,愣是没能说出一句话。

    刚拔出roubang的xue口形成一个幽深小洞,过度摩擦后皱缩充血的肛口翕动了两下,翻涌出一大团jingye。赵还用两指戳戳摸摸,臊得萧护时用脚底轻轻踹他。他捏了一滩,塞进萧护时嘴里:“好吃么?”

    萧护时毫无防备地一缩喉头,咽下去掺着jingye的口水,腥咸的味道溢满口腔:“唔嗯、呸,难吃死了。”

    ……唉,换成赵城明,一定会温温吞吞地把手指啄干净,又sao又无辜地说好吃;换作顾青,也许已经迫不及待地舔遍他的rou棍子了。

    赵还笑了笑,食指剩了一抹萧护时没吃尽的白浊,黏稠地挂在指节上。他垂眸看看指尖,作势伸出舌头卷了一点自己的jingye:“分明是甜的。”

    他品咂状的薄唇弯起来,艳红的舌尖在齿后若隐若现。

    萧护时愣了一下。那是他含过的,还有他的口水……

    他又咽了口唾沫,赤身裸体地爬近赵还的上半身,捉住他捻动的指尖:“这儿还剩呢,别装模做样,玩老子呢……”

    然而赵还指间的液体确实已经所剩无几了,萧护时的话音有些噎着,不防赵还把头凑过来含糊笑道:“我真尝了,就是甜的,你看。”

    赵还的舌尖挂了一丝不明显的浊液,萧护时抬眼就是他红唇白齿间探出来湿漉漉的一截舌头,迎着赵还戏谑嚣张的眉眼,无名的火气从萧护时脑子里烧起来:“妈的。”

    他狠狠撞上去,一边跨坐在赵还的大腿上咬他的舌头,一边口齿不清地骂道:“我倒要看看你这破舌头杭奥了什呃味嗷尝到了什么味道唔唔……”

    赵还猝不及防地被扑倒在座椅上,就像萧护时压着他索吻一般。舌根被萧护时吸得酸麻,岂止是那一缕浅尝辄止的jingye,口腔里的所有液体都要被萧护时用蛮劲卷空。萧护时的舌头舞起来疯得赵还唇齿酸麻呼吸不畅,他不得不反客为主按住萧护时乱顶的脑袋,愣是在两人唇齿间打起了水声啧啧的舌战。

    两条长舌气势汹汹地翻搅,很快忘记战由,全凭一腔天然的胜负欲纠缠在一起,互相掠夺口中的津液和空气。赵还觉得舌头都快打结了,牙根涩得紧,腰也被萧护时不安分的手又掐又摸,像一只猥琐横行过胸腹肌rou的八爪鱼。

    他率先打掉萧护时的手,支开他的头。萧护时红着眼睛喘气,趴着没再动作,乱七八糟的体液不时从合不拢的roudong中滚落,把两人的小腹和毛发俱涂得黏糊糊的。好在车里很暖和,不会出现沾湿体液后着凉的情况。

    赵还摸摸萧护时的短发,缓缓支撑起上半身。

    “萧狗,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萧护时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仍旧疲惫地把头靠在他的腹部:“先说好消息。”

    “司机都是心腹。”

    “那坏消息。”

    “这辆车的隔板是后来加装的,好像不太隔音。”

    萧护时在赵还腰上画圈圈的手骤然停下。

    “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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